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_钟伟民【完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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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

  作者:钟伟民

  编辑推荐

  钟伟民,15岁才小学毕业还没考上中学,17岁成为金庸的中文秘书、董桥的得力助手,18岁开始在文学界获奖无数。

  2次大闹香港文坛,史称“第一次钟伟民现象”和“第二次钟伟民现象”。

  张小娴在成名作《面包树上的女人》中特意借用他的诗。

  小说《雪狼湖》不仅精彩,还被改编成张学友主演的音乐剧,已成经典。

  小说《花渡》更是和龙应台的《亲爱的安德烈》同获首届“香港书奖”。

  《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仅书名就红遍全国,也是他最富争议的一部文集

  内容提要

  他的诗歌曾曾屡次获得香港最高奖项,他的小说已经成为经典,但钟伟民最让人拍案叫好的还是他的专栏文章。霸气外露的他天天写,激进的报纸天天登,一晃十年,

  就这样写了3600篇!这些文章大到骂特首,小到损明星,包罗万象,唯独没有假仁假义和虚伪文艺。写久了,出名了,他的文章人人看,成了各色人等茶余饭后的重要

  话题。

  香港的出版社曾将钟伟民的3600余篇专栏文章整理,精选了600余篇,名为“狼心系列”。

  这个系列出版了6本,出版后都立刻冲上了各大畅销榜!其中,第二本《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因其“强大的书名”,立刻就被传到了大陆,成为了一部“奇书”。

  读过的人都说好,没读过的都在找。想在网上读到这本书几乎不可能,连微博红人“没我找不到的电子书”君都没有找到。大家只闻其名不见其书,更是增添了《如何

  处理仇人的骨灰》的神秘感。在入选了“江湖上流传的奇葩书籍”书单后,《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神书,更是被喻为“彪悍的书”、“天朝人民必

  用书”、“修身养性必读书”、“读后脱胎换骨书”、“人间指南”、“看到书名就跪了的书”、“屌丝必读书”、“博大精深的书”等等。

  钟伟民现在定居澳门,已过天命之年的他极少再问江湖事,玩石、贩石度日,过得甚是逍遥。编辑苦求,他才应下,准许推出《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的大陆版,这也

  是钟伟民专栏文章第一次介绍给大陆读者。出版社不想原封不动引进港版的内容,而是精选了钟伟民的整个“狼心系列”,近400页的内容,超过150篇的犀利文章,

  精美开本,并请设计师SOMA设计封面,让读者一次性看过瘾。钟伟民在引言中说到:“……《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的书名流进了大陆,凶残如我的读者,个个要看这

  本书。这下好了,像一个刽子手未出场,吃饭的家什却做了预展,到真见了我用文火煮文人,做起细剐的活儿,能喝一声彩,赏几个铜板就万幸了。”

  作者介绍

  钟伟民,香港及澳门地区著名专栏作家,曾每天在香港某著名激进日报上“指点江山”、“拨乱反正”,众人捧,歹人骂,十年如一日,一时间在文化圈里人人皆知。

  钟伟民的经历相当传奇。

  15岁才小学毕业的他没考上中学,只能在码头做苦工、读夜校。

  17岁时,他居然得到赏识成了金庸的中文秘书!不仅得到了金庸的真传,还开始替董桥做事!

  此后,钟伟民开始写诗,从1979年开始连续三次获得香港“青年文学奖”,好友张小娴更是在她的成名作《面包树上的女人》中借用了他的诗!

  初露锋芒的钟伟民受到了余光中、黄国彬等名家的大力赞赏,还被香港岭南大学文学院院长梁锡华保送入校读大学!

  或许因为这件事,很多所谓的“专家”开始批评钟伟民的作品,当时轻狂的钟伟民撰文反驳,引起了整个文坛的大震动,史称“第一次钟伟民现象”。

  后来,钟伟民开始写小说,结果又是爆红!他的《雪狼湖》不仅出奇精彩,还被改编成由张学友主演的音乐剧,现在已经成为华语音乐剧中无人不知的经典。此后的小

  说《花渡》更是和龙应台的《亲爱的安德烈》一同获得首届“香港书奖”!

  不过,最讨读者喜爱的还要说是钟伟民的专栏文章。特别是这本《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多年来未曾在大陆出版,却在网络上被大家热烈讨论,仅豆瓣上就有几千人

  点击“想读”,入选上百个“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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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

  二零零六年编散文集,十年剪报三千六百叶,葳葳蕤蕤没看头的,都剔去了,留了四五百篇辑成六本书。八年后,北京时代华文书局的朋友要撮成一册出大陆版,六合归一了,得有取舍,得再一次去芜;原来芜,是去不尽的。到底是香港报纸的文章,要全国人看得有味儿,有咂摸劲儿,港腔,得收敛。要不走神儿,掩卷能会心一笑或一叹,难为出版社的兄弟去拾掇了。

  六本书,六个书名,但就是第二本《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的书名流进了大陆。凶残如我的读者,个个要看这本书。这下好了,像一个刽子手未出场,吃饭的家什却做了预展,到真见了我用文火煮文人,做起细剐的活儿,能喝一声彩,赏几个铜板就万幸了。

  年过知命,据说,不宜毛躁,宜倚一柄花锄,悠然去见南山,为日薄西山,做一点“心理准备”。霜降前,搬回滨海旧居,山水日恶,风景,不是从前的风景了。不想看,就在窗前修栏,在门外筑篱,然后缠上一串藤,然后,又一串藤……然后,屋就慢慢的,慢慢的,黑了。黑了好,专心点灯写作。

  这几年,都在写小说,小说楔了些枝节:春日游山,病文家捡到碗口大一块石头,石头黄白二色,像饭团着了芥末。他当传家宝封藏书柜月余,某天,开门取书,一股屁气扑面,充塞斗室,镇日不散。“书柜放屁了!文学的盛世,学者放屁,我府上大书柜也放屁!”他乐得沿街呼告。每隔一月,就头上簪花,柜顶挂红,大开柜门招呼朋党来“赏味”。登门逐臭者众,按月赏味,改为朔望送香,再改为七日一开,每天一开,屁味,就淡不可闻了。但翕张着鼻翼,络绎来朝圣者不绝。最后,柜中薰沐过屁气的“书写物”,也连带受到青睐。

  “你藏的,是一块雌黄石,硫化物会释出臭味。”识者把事说破了。病文家闻言,立眉吊眼,怒斥:“荒谬!这分明是屁!我和病友们写的书,通统是屁!”小故事,照例有微言,无大义,像这部集子里的文字。信手剁一下那些文化寄生虫娱众而已。

  我也写诗,写过一句:“岁月,剉礁石成砚台。”如何处理仇人的骨灰?磨细了,也做一方砚,如何?兴到,就用狼毫,把这仇人撩得痒痒的。痒痒的,偏不能搔。不过,怕仇家一闭眼真如灯灭,趁没死透,先撩他们一下也是有的。以前,我的专栏叫《狼的心》,明摆着是一颗应景也应物的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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