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者:侯沧海商路笔记_小桥老树【完结】(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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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哥继续用幽怨的眼光瞧着乌天翔,拿起酒杯,仰头喝了下去。洋酒顺着喉咙,通过弯曲肠道,进入胃里。酒精钻进血液,在身体里循环,很快进入邓哥大脑。他拿着纸巾,咳嗽数声。

  林玲不习惯这种西式喝酒法,端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继续用挑衅眼光刺向邓哥。她在心里将邓哥视为女人,也就用战斗方式来对待女人。

  邓哥没有理睬傻女人的眼光,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爽快喝完,然后将酒杯重重地往桌了一顿,离开了客厅,回到底楼房间。

  邓哥离开后,林玲脸上表情顿时丰富起来,坐到乌天翔身边,在其脸上亲了亲,道:“我们上楼吧。”

  邓哥一直站在门背后,听到两人上楼声音,便趴在床上,用衣服捂着脸,默默流泪。

  楼上,胜利者林玲跳到乌天翔身上,哆声道:“翔哥,你怎么才回来,人家想了你一天。”

  乌天翔将楼下邓哥暂时忘在一边,拍了拍弹力十足的臀部,道:“别忙,我去冲澡。”

  “我陪你,帮你搓背。”林玲如藤缠树一般,将乌天翔紧紧缠住。

  两人在澡堂互相冲洗,洗得雌、雄菏尔蒙在房间里翻飞,不停地摔跤。

  浴室欢乐时,林玲坐在穿衣镜前,喘气,道:“邓哥是奇葩啊,他有时在家里涂口红,让我仿佛走进了鬼片现场。能不能让他搬走?”

  乌天翔没有答话,凶猛冲刺,俊秀五官有些扭曲,有一种魔性的帅气,“邓哥是我的操盘手,在华尔街华人圈子里很有名,非常厉害。我很需要这个助手,你要容忍他。”

  “那能不能安排他住在其他地方。”林玲收紧大腿,用力向内。

  “不行,他太重要,必须要放在我身边。” 乌天翔加快了速度,让林玲沉浸在欢乐之颠峰,没有精力再说话。

  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床上,滚完床单以后,林玲道:“翔哥,你上次说起投资电影,我要当女一号啊。”

  乌天翔道:“这事我没有忘,今天还找行业人士问了此事,要提高你的档次,拍电影比电视剧更强。我准备投一千万,弄个怀旧文艺片,大体内容是在老国营厂矿的爱情故事。你当女一号。B格上来以后,你以后星道顺畅。”

  如今想进入娱乐圈当明星的美女太多,有从正规院校出来的,也有各地各行业怀着梦想的女孩子。林玲不是中戏等大牌院校毕业生,只是普通学院的影视表演专业毕业生。走出学校,才发现这个行业集中了太多漂亮女孩子,自己的容貌如水滴如大海,很难脱颖而出。拍了两部片子,获得了一两句台词的小角色。照这个方向发展下去,成为大明星的机率微乎其微。

  她来山南演出时参加聚会,认识了乌天翔。相较于自己同学委身的中年油腻男,乌天翔不仅钱多,而且人年轻,长得帅,身体棒,唯一有点遗憾的是他的性取向似乎有些复杂。

  林玲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女孩子,为了达到目的,克服眼前困难就不算大事。稍稍休息以后,她又主动约战,酣畅淋漓地再来了一次,然后心满意足睡觉。

  乌天翔躺了一小会儿,轻轻推了推林玲,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出去。

  站在邓哥房间前,乌天翔心情突然糟糕起来,异常灰暗。这种灰暗并非针对邓哥或者林玲,而是对自己选择的悲哀。他感觉自己心里住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当遇到帅哥和美女的时候,都会做出反应。

  这种分裂的取向让其异常痛苦。

  当他第一次见到邓哥时,不由自主砰然心动;悲哀的是当他第一次见到张小兰时,也不由自主砰然心动。如果他只选择邓哥或者林玲,或许就能渡过这种哀伤。

  邓哥没有锁门,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床头是桔黄色小台灯,灯光下有一张忧伤的脸。乌天翔心生内疚,坐在床边,道:“别生气了,不把她放进家来,若是让老爷子知道我们的事,那就有大麻烦。老爷子是老辈人,心硬手又狠,你应该能感受到。”

  邓哥长长睫毛上挂着泪花,道:“我已经想好了,必须要离开这里。换个地方,一样能指挥操作,你记得来看我就行了。”

  乌天翔稍有犹豫,同意了。在一个屋檐下面对邓哥和林玲,确实让他心生内疚,身心俱疲。与其这样,让邓哥出去居住也确实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我明天搬家。”

  “明天是大年三十,过完春节再搬吧。”

  “没有必要,明天搬家,房屋是现成的,让人打扫一下就行了。”

  大年三十,下午,侯沧海刚刚走到海强书记办公室,便接到了任强电话。任强在电话里讲一个新情况——邓哥搬家。

  接完电话,侯沧海继续前往海强市长约定的会面地点——军分区。春节临近,有些人际应酬必须要走。侯沧海提前与海强市长打了电话,原本准备约好在春节期间拜访。

  结果海强书记接到电话以后,直接让其到军分区。海强市长是军分区的第一政委,就在军分区找了一个安静的小院作为住房,安静又安全。临近春节,海强市长按照市委办排的表,忙忙碌碌地完成了所有预定工作,在大年三十晚上,终于清静了下来。他也不准备一个人在江州孤独地过春节,约两三个谈得来的朋友,喝点真正的小酒,日子过得也就快一些。

  “好,果然空手。若是你要趁着春节送点礼,趁早别来。我可是想要安安静静地过个春节。”海强市长没有如往常一样穿西服,而是裹了一件前年款式的羽绒服,很居家的样子。

  进了屋,侯沧海主动为两人泡茶,问道:“海市长,什么时候回高州?”

  海强道:“到高州第一年,我得坚守阵地。过完初一,再回高州。吃过晚饭,王市长和小杜要过来,我们四人打双扣,迎接新年。”

  军分区有专门食堂,不需要海强准备晚餐。他和侯沧海坐在客厅,喝茶,天南海北闲聊。

  如今黑河成为一个大工地,两人话题不知不觉中转向了房地产。

  海强兴致颇高,道:“你如今是沧海集团老板,旗下也有公司做房地产,不知道你对当前房地产是什么认识?很多人提起土地财政都咬牙切齿,认为是推高房价的罪魁祸手?”

  “海市长在给我出了题,我得认真想一想,被判定为不及格就是麻烦事。”侯沧海还真没有细想这些纯理论问题,更多精力被层出不穷的难题缠住手脚和头脑。

  海强笑道:“我看过信息简报,江阳区曾经报过一条信息,内容是沧海集团召开务虚会。你能脱离繁忙的事务工作,带领班子成员务虚,说明你的头脑还是清醒的,没有飘上天。”

  侯沧海客观地道:“沧海集团的务虚会其实应用性很强,我们更测重于对法律法规和政策的解读,以便公司决策,对于纯理论基本没有涉及。”

  “企业做得越大,理论便越重要。京大有很多文科学生都能成为国内一流企业家,不在于他学的是什么专业,而在于理论改变了思维方式,打穿了禁锢思维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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