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牛从宏观到微观逐一思考了新计划的可行性。他终于吐出口气,认为这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方案,一个化废为宝,化不利为有利的计划。
贺牛站在水潭边思考了许久,直到野外的冷风吹得自己哆嗦起来,他这才回过神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发现过去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贺牛又琢磨了一阵,觉得这个想法确实可行。他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匆匆地赶往公交站台,恰好一辆公交车停在那里。他便跳上了车。
回到办公室后,贺牛手指翻飞,把刚才的设想都输入到电脑里,打印了一份后,又把文件保存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
他刚刚关上电脑后,贾兄贾总裁走了进来。
贾兄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
“总——贾兄。”贺牛刚想叫总裁,想到今早贾总裁的改革发言又改口道。
“牛老弟啊,怎么还没下班?果然是个有追求的人。”贾兄贾总裁苦着脸说。
该死,我是贺牛,不是牛。贺牛心里如是想。
“工作没有忙完,便加了个班。”贺牛认真地看着贾兄。
“牛老弟很好,加班很好,有奉献精神,很有追求。”贾兄贾总裁却不看贺牛的眼睛,头扭到一边。
该死,我不是牛,我是贺牛。贺牛这样想。
贺牛嘴上说:“跟着有追求的贾兄,贺牛自当这样。”
“很好,喝两杯?”贾兄贾总裁邀请道。
“这怎么好让贾兄破费。”贺牛推脱着,腿却在往外走。
但贺牛并没走到外面,因为贾兄贾总裁没有出去。没有出去的贾兄贾总裁拉住了贺牛。
贺牛只好跟着贾兄贾总裁进了他的办公室。
“兄弟,来。”贾兄贾总裁从办公桌下边摸出两瓶白酒,从口袋里掏出一袋花生米。把一瓶扔给了贺牛,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贺牛一把接住了酒瓶,也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
酒确实是好酒,颜色有些发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这是老头子的。”贾兄贾总裁解释了一句。
“哦,贾叔好口福。”贺牛应付了一句。
“不提他,喝酒。”贾兄贾总裁把瓶子伸了过来,和贺牛碰了一下。
“喝酒。”贺牛尝了一口,果然是陈酿,一点也不辣口。
“吃。”贾兄贾总裁指了指花生米。
于是贺牛捡了几颗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
“喝。”咣,贾兄贾总裁又和贺牛撞了下瓶子。
贺牛又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很是绵软醇厚。
“吃。”贾兄贾总裁抓了把花生米扔进嘴里咬着。
贺牛并没吃花生米,因为贺牛有话要说。贺牛说:“贾兄,有些愁酒是浇不灭的。”
“唉。”贾兄贾总裁叹了口气,又把瓶子举了起来,又是咣地一声响。
“喝。”贾兄贾总裁如是说。
贺牛只好又喝了一口。
“吃。”
贺牛只好又抓了几粒花生米。
“喝。”贾兄贾总裁咕嘟嘟一口气干了小半瓶。
贺牛望了望贾兄贾总裁,还是拿起了酒瓶。
“喝。”
“不喝。”
“喝。”
“不喝!”
“我是老兄,你是老弟,喝。”贾兄贾总裁把瓶子凑到贺牛跟前。
“贾兄,酒只能醉一时。”贺牛把贾兄贾总裁的酒瓶夺了过来。
“给我。”贾兄贾总裁的屁股从桌子上挪了下来,朝贺牛走来。
“贾兄。”贺牛只好把酒瓶还了回去。
“老弟啊,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贾兄贾总裁又是一大口灌了下去。
贺牛默默地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说:“老兄,珮姐可能心里也着急。”
“着急?她就是个葛朗台,一毛钱掉了她都能找半天。”贾兄贾总裁手搭在他肩上,又把瓶子凑了过来。
贺牛只好和他碰了下,然后说:“这样的女人适合过日子。不过——”贺牛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出口。
“老弟,我知道,公司生意确实不景气,可老头子又不肯出力给搭线,我有什么办法。”贾兄贾总裁咚地一声把酒瓶顿在桌上。
“大树底下好乘凉,但是大树下面长不出来大树。”贺牛侧过头,看了眼贾兄贾总裁。
“老弟,我就知道没有白留你。那你说说大树如何长起来呢。”贾兄贾总裁又把贺牛的肩楼了搂。
“老兄,我觉得鼎丰交给咱们的这个活干好了,就是个扬名立万的机会。”贺牛说。
“鼎丰?就是在那个鸟不拉屎的那个什么什么村的楼盘?”贾兄贾总裁的眉毛皱了起来。
“嗯。”贺牛点点头,然后把打印好的计划书拿给了他。
贾兄认真地看完了,兴奋地拍着贺牛的肩膀说:“兄弟,人才,看了你这计划书,我都想去捞个地盘了,省得那个娘们整日嘀咕策划没前途。”
“不,策划绝对是朝阳产业。”贺牛认真地说。自从和艾森一别后,他也收起了先前有些玩世不恭的心,很是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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