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政治讲不得高尚,来不得半点宽容和菩萨心肠;政治家诚实等于愚蠢,善良等于软弱。
不扶植潜在的对手,是官场的人事密决。
对任何一个人,都要掌握一些他最怕让别人知道的材料,以便控制他。
名额就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
谁在官场上失去了抗衡能力,就会处处被动受制约。
官场上总能把原本平等的人弄得不平等,同学、朋友、亲戚概莫能外。自古以来多少人是死在朋友一手策划的阴谋之下,而不是死在敌人的屠刀下;是死在叛徒手里,而不是死在战场上。千万别相信朋友,千万别与身边人交朋友,尤其是在官场上。
官场毕竟不是战场,每一刀砍下去都要见血。官场上许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讲,许多事情只能讲不能做,不了解其中的变数,都是要栽跟头的。
领导基本上都是好大喜功的,好大喜功从正面说就是理想宏伟进取心强。
人在当官的时候变成鬼,下台后又还原为人了。
身在政界,在乎的就是位置。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兵,不想当高官的也不是好官员。
厅级待遇说起来和教授差不多,但是两者却有本质的不同。教授是学术头衔,标志着学问和知识;厅级是官衔,标志着地位和权力。有的人有学衔无官衔,有的有官衔无学衔,两者很难兼得。学衔与官衔相互作用,便可你助我名,我助你势;名可得势,势可成名,名势互动,就能上可入天,下可入地。
官场上做官有个准则:就是任何事情都不能贪求完满,你必须要给别人留下余地,你必须让别人也要得到一点什么,你必须也要同时满足别人做官的自尊心和利益需求;你让别的官员一无所有,你把同僚们逼急了,只给人家留下跟你拼命的一条路,你自己最后也就一无所有了。
领导是一个集体,不可能个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领导最忌急噪,锋芒毕露是政治家的大敌,从政的人不受批评不作检查很难做到。
官场里的许多事情,往往不是由最权威的理论、法规、政策、决策层、领袖人物所决定,也不是由官方有意识的运作所都能够左右的,在这一切的后面,在官场人群——包括大官,也包括小官——的群体意识深层,还有一种魔力,它是那么无法无天,那么力大无穷,它让官场里的人群是几乎本能地产生冲动,从而形成一股不可抗拒的群体处世规则。
在中国,成熟就是没有锋芒和棱角。
所谓政治上的成熟,实际上就是遵守、掌握、运用潜规则的熟练程度。否则,你就永远不是一个政治上成熟的官员。尽管潜规则实际上是封建官场的文化伦理遗产,政治腐败的润滑剂。
张狂,这是从政的大忌。
官场潜规则之一:不属于自己主管的事情根本连问都不问。
官场上的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很无聊,但都心照不宣,仍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似乎上下级之间就靠这种心照不宣维护着一种太平现象。
当官的就是要做墙头草,你不左右摇摆就话不长。
现代官场有一种怪现象,就是一把手的能力不重要,听不听话才是最重要的;而有些担任副职的人却长期工作在第一线,有能力有成绩,却得不到提拔。
在官场上,你不能认死理。国人讲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适合做领导,所以官场中人不能太锋芒毕露,诸如精明、狡猾都是官场大忌。聪明人就聪明在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但不点破,不翻脸,不露声色,打哑谜、装糊涂。
做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是有能力就能上去;有时候有能力反而是千年老二,扶不了正。
官场就象一盘棋,棋子之间相生相克,厉害关系因势而变。
官场上的尊卑,有时也不见得总是以级别论,关键还得看处在什么位置尤其是重要领导身边的人,级别不高,可有些级别不低的人也要巴结他。
官场只有利益,没有是非。
做领导的只要会讲,不一定要会做。
当领导的人不一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但至少要深谙世情,懂得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调动手下人的积极性。
屁股决定脑袋。处于不同职位的人,考虑问题的角度绝对是不同的。(这也符合存在决定意识的说法)
对手之间保持沉默永远是上上策。
小人物因为太小,有个什么错误就显眼了,所以小人物不能有小错;大人物因为太大,一般的错误在他们身上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大人物不怕错,纵然有错误只能是伟大的错误。小人物的全部生命意义就是居家过日子,用句粗话讲就是上为嘴巴下为鸡巴,所以鸡巴错误就是大错误要治流氓罪;而大人物的生命意义是治国安帮,他们玩玩女人只是鸡巴大个错误。西方人说,政治家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做爱。
官场中人发表意见,口头禅总是“个人看法”。不同人说“个人看法”,意思大不一样。通常下级在上级面前是谦虚的意思;上级在下级面前说个人看法,看上去也是谦虚的意思,其实是强调个人权威了。
官场上虽然也有集体讨论,但并不是认真的论证,而往往是谁的权力大服从谁,讨论不过是一种形式,一个过场而已。
官场生态环境中不愿意得罪人的盲从心理和社会公众意识中蚀财免灾的习惯性心理,发挥了关键性作用。在目前法治不健全和体制不顺的政坛上,盛行着谁的官大谁说了算。由此衍生出领导的观念可以左右一切,领导的需要即为合理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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