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1976年唐山大地震一样,皖北政坛的“地震”也绝不是“孤震”。这不,皖北“震灾”尚未善后,湖南郴州又“地动山摇”:先是2005年6月郴州市住房公积金管理中心主任李树彪挪用1.2亿元公积金使得郴州市副市长雷渊利也被牵出,继而市委书记李大伦2006年5月也中箭落马,近又牵出市委宣传部长樊甲生、郴州市国土矿管局党组书记杨秀善等158名官、商。刚刚过去的“碧利斯”热带风暴给郴州人民带来了7.43亿元的损失,然而有论者称,郴州这场官场地震给郴州人民带来的重创并不亚于自然灾害,重建郴州政治生态环境已成燃眉之急。联系到前两年沈阳慕、马案,黑龙江韩桂珍腐败窝案、马德卖官案等等,中国政坛确实已进入了名副其实的“多震期”。
中国政坛为何多震?可从自然地震的引发机理得到启示。地球内部物质不断运动会产生应力,当应力聚集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在地壳某些脆弱地带突然释放能量而造成岩层破裂,进而引发地球表层的振动,这就是自然界的地震。同理,从社会政治角度观察,中国社会正处于转型期,正好位于计划经济体制和市场经济体制两大“板块”冲撞带内,政府也正从原来威权型向未来管理服务型转变,故原有的社会利益格局被打乱,并重新组合与配置,加之多元的价值观念并存与相互冲撞,积聚的各种矛盾必在社会体系内产生巨大的应力。此应力若一时无法缓释,必寻求社会某薄弱带突然释放,从而引发社会大地震。而缺乏监督的权力区,就是其中的薄弱带之一。故现时中国之政坛,处于多震期,也就不奇怪了。
不奇怪却并不等于说可以漠然漫应。自然震灾本是天道使然,人们都在积极预防,更何况官场人祸呢?那么,如何防治官场地震?同样可从自然地震的预防得到启示。周总理提出的群专结合确是预防地震的好法子。群即群众,专即专业地震工作者。官场大地震之预防,也有赖于群专结合的严密监督网之建立和预报。事实上,官场大震前也并非无预兆,许多贪官事发之前,已不知有多少群众举报,甚至有流行民谚讥刺之。皖北定远县委书记陈兆丰的“千万县令”的雅号早就传遍定远的大街小巷。原郴州市委宣传部长樊甲生在安仁县当县委书记时,就有民谚:“甲生甲生,民不聊生”。安徽的群众称大贪官王怀忠为“王坏种”,“王三亿”,并有顺口溜:“只要反腐不放松,早晚抓住王怀忠”。连王怀忠自己也知道这些绰号,他自我解嘲说“叫我王坏种那还是人民内部矛盾。”震前已有这么明显的预兆了,可仍然大震频仍,一可以说专业监测网还不够严密,二可说上峰对群众举报重视程度不够,以致一些贪官仍然边腐边升,带“病”上岗,终于酿成大灾,可不惕乎!
按理说,自然地震要比人类社会地震更难预防些。特别是我们如今已有许多先进主义和思想的武装,预防政坛地震本应该相对容易些。但现实生活中,似乎却是官场地震比自然地震更为防不胜防,频发不止,总是震得乱七八糟后有关方面才出来收拾残局。我想问:为何如此?
23.6 关于势利问题
“势利”新说
“势利”的名声不太好,清高与纯洁之人往往嗤之以鼻,所谓势利小人被人瞧不起。但长年累月在生活里浸泡,尤其是在股海中漂浮数载,突然发现该为“势利”两字正名。的确,势利小人不可做,但对于“势利”中“势”与“利”的关系,却值得品味。在投资中,势与利往往紧密连结,求利者必须先求势,先懂势。
懂得势利并利用势利成就事业者大有人在。蒋介石借的就是孙中山的势;而清代红顶商人胡雪岩也曾说过,“势利,势利,利与势不可分,有势即有利。因之求利者先求势”。这里的“势利”应该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认为的奴颜卑膝与点头哈腰。无论你是否承认,借助别人的资源与帮助,实现自己梦想,可谓是“借势得利”。有时候很多看似难办的事出奇地顺利成功了,与“乘势”而入大有关系。
“势利”更是揭示了欲求利必先求势的道理。何谓之“势”?势,就是如同把一块巨大的圆石头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轻轻一推石头,石头的滚落势头就是“势”。逆“势”而上,逆“势”而为,其结果自然是头破血流。
认清了“势利”的关系,就要顺应,就要尊重它巨大的惯性。在海滩上的冲浪高手都知道如何利用势来让自己飞得更高,而杭州的钱塘潮更能展现“势”的形象。我们都知道,大潮退去,很痛苦。但也是机会,因为沙子随潮水退去,封尘的宝贝也将露出。但是你要有站立在沙滩的资格,不要随着退潮的潮水和泥沙一起被卷去。
“势利”在世界上是不少人的人之常情,更是不少聪明人物的登高发达之长梯。但有一点还是要说,即便是势利,也得要有骨气,要有人品,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要想使得自己的力量和财富变大,就要懂得分析趋势,把握趋势,求利先追求势,权当对“势利”的新说。
势利是一种在对待他人时的选择和态度。是整个群体或个体的对于历史和环境考察后的价值选择,它并不一定是出于本人当前利益需要,而大多人是出于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但其中大多是绝不可能发生的利益需要的期待。同时,此种利益需要可能是物质的,但大多是虚无的社会病态的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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