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听后摇摇头说:“读书十载,胸无点墨,不堪造就。”
少爷听了,心想:原来自己所以不会念书,是因为没有喝墨水呀!于是他回屋磨了满满的一碗墨,“咕冬咕冬”地喝了下去。又觉得不够,又磨了一碗,一仰脖又喝了下去,然后兴冲冲地跑到了客厅,对他父亲说:“爹爹,可不要再对别人说我胸无点墨了,我刚才喝了一肚子墨水,以后应该说我‘满肚子墨水’了。”
第27章 糊涂父子
一次,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派他的傻儿子到市场买一个奴隶回来,临行前,父亲向儿子传授密诀:
“我听人说,卖奴隶的人不让奴隶事先知道,先把奴隶藏在别处,叫买主私下相看,评论优劣,议论价钱。像这样买下的才是好奴隶。”
儿子大摇大摆地来到市上,走进了一家镜店,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年轻而又强壮。他想起了父亲的话,心想这一定是个好奴隶,于是用手指着镜子说:
“这个奴隶(他自己的影像)卖多少钱?”
店主一听,知道他是傻子,欺骗他说:
“这个奴隶卖十贯钱。”
儿子买了镜子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家。父亲很奇怪,问他:
“你买的奴隶在哪里?”
儿子从怀里拿出镜子说:
“在这里。”
父亲捧着镜子照自己,瞧见自己的眉毛胡须都已花白,面孔又黑又皱,便生气地骂儿子,说:
“蠢材!哪有用十贯钱的高价买这样的老奴才!”
第28章 听话儿子
一个员外常对外自诩自己有三件最为得意的宝贝:两个听话的儿子,我让他们往东,他们决不往西,我让他们打狗,他们决不撵鸡;一匹宝马,我喊‘驾’它就跑,我喊‘吁’它就停,最驯服了。”
一次,员外出门办事,临行前嘱咐两个儿子说:“我出门要半个月才能回来,你们要照看好庄稼,喂好马。”说完便走了。
员外走后,老大对老二说:“爹只告诉咱俩看管庄稼,喂好马,可是没说谁管庄稼、谁喂马呀?”老二说:“是呀!还是等爹回来,问明白再干吧!”
半个月过去了,员外办完事回来了,见庄稼也荒了,宝马也饿死了,气得浑身发抖,责问两个儿子。老大说:“你临走时,没有说明白我们俩到底是谁喂马、谁管庄稼呀。”老汉说:“那你们俩不会商量商量吗?”老二说:“我们俩谁也没有权力吩咐对方干活,或者决定自己干什么,只好等您回来问个明白呀!”员外听了两个儿子的话,又气又恼,无可奈何。可是转念一想:虽然庄稼荒了,马死了,可我的儿子还是最听话的呀!
第29章 弄巧成拙
从前,有个闲人,他整天无所事事,一天,他路过邻村一家,恰好这家正办丧事,他见状,心中一喜,顿生一计,于是他走进门去,一句话也没说,对着灵堂放声大哭。人们都不认识他,均感到莫名其妙。有人问他道:
“先生贵姓?我们怎么不认识你?”
这闲人一边哭一边说:
“这老先生和我是最要好的朋友,仅两个月没见面,想不到他老人家与世长辞了。刚才从门口经过才知道,没来得及买烧纸……”
那家人很感激他的情份,留下他吃了酒。
闲人觉得这个办法很好,既可以获得别人好感,又可以吃到好饭菜,于是第二天又找到了一家办丧事的。还是老办法,进去就哭。
办丧事的人家感到很奇怪,问他为什么哭,他又说道:
“过世的人是我最相好的……”
话还没说完,全家人的拳头、巴掌早已落到了他的身上、脸上。
原来,这家死的是一个年轻的媳妇。
第30章 就是不下驴
一次,一个穿戴讲究的读书人骑着头毛驴上京办事,在路上看见一个放牲口的老汉,想问一问路,便大声喊叫道:“喂,老头儿!这儿离京城还有多少路?”
老汉见他穿戴讲究,问路不下驴,说话没礼貌,心中不悦,想教训教训他,便答道:“京城离这儿还有一百八十亩。”
书生感到很是好笑:“放牲口的!路程都讲里,那有论亩的?”
老汉冷笑道:“我们老辈子都讲里(礼),现在的后生娃没调教,不讲里(礼)!”
书生脸一沉,说:“你个老东西,为什么巧言骂人呀?”
老汉说:“我老汉本不想骂人。只是今天心里不痛快,我喂的一头母驴,不生驴仔下了个牛犊。”
书生不知老汉话里有话,说:“你这个人真是稀里糊涂,天生就是喂牲口的料。天下哪有驴子生下牛犊的道理?”
老汉叹口气说:“是呀,这牲口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下驴,可气可恨!
书生听到这里方知上当了,羞得面红耳赤,骑着驴一溜烟跑了。
第31章 你却不知修(羞)
古时,有个才疏学浅的读书人,常自命不凡,觉得自己的才学举世无双。为了验证一下,他出门去找名气极大的欧阳修比试高低。
半路上,他看见一棵高大的古树,就兴致勃勃地作起诗来:“门前一古树,两股桠杈大。”他吟了这两句之后,再也想不出后面的诗句来,恰巧这时欧阳修从他身后走来,就替他续了两句:“春至苔为叶,冬来雪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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