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一听,心想:糟了!可是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便说:“你们想,先有盘古?先有他娘?扁古是盘古的娘嘛!”
压大人一听觉得有理,就连连夸奖道:“驸马果然有见识!说得有道理!”
皇帝在一旁也咧嘴笑了,实在佩服这位有才学的好女婿。
第85章 不语的禅师
有个和尚法号“不语禅师”。对佛法一窍不通。若有人前来学法,全靠两个待从代答。
有一天,来了一个游方和尚,诚恳地向不语禅师求教。待从僧人恰好不在身边,不语禅师顿时手足无措。
游方和尚问他:“什么是佛?”禅师茫然,左右摆头;又问:“什么是法?”禅师急得抬头看看屋梁,又低头看看脚下;又问:“什么是僧?”禅师急得无法,索性闭目不睬;又问:“什么是修法之道?”禅师厌烦地把手一挥,请人家快走。
游方僧却是心满意足地走出禅房,碰到侍从僧,便说:“宝寺禅师法名不语,名副其实,真是不语的高僧广。
侍从僧说:“此话怎么讲?”
游方僧说:“刚才我进去向禅师求救,他一语未发,却回答得极好。”
侍从僧问:“你问了些什么?禅师是怎样回答的?”
游方僧说:“我问什么是‘佛’,禅师左顾右盼,这不是告诉我‘人有东西,佛无南北’么!我问什么是‘法’,禅师上看下看,这不是告诉我‘法本平等,无分上下’么!我问什么是‘僧’,掸师闭目不语,这不是告诉我,‘白云深处卧,便是一高僧’么!我最后问‘修法之道’,他伸出手来,这不是表明‘接引众生’的意思么!我佩服极了,不语禅师真是精通佛法,明心见性啊。”
侍从僧回到禅房,不语禅师面带愠色道:“刚才那个游方和尚未,你们跑到哪里去了?险些叫我露馅!他问什么是‘佛’,我东看不见你们,西看又不见你们;他问什么是‘法’,急得我上天无路人地无门;他又问什么是‘僧’,我没奈何,只好装睡;他不识相,又问‘修法之道’,把我问烦了,我伸手一挥叫他滚蛋!”
第86章 宝贝
“侉子”老刘的东家胡大户,是个贪财如命、待人吝啬刻薄的守财奴,虽然家有万贯,骡马成群,可还总是巴不得长工人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两个人只吃一个人的饭心里才好过,见到哪个多吃了一口,比咬了他的指甲头都心痛。
“侍子”老刘身高力大,另外几个长工也是年轻力壮。正是吃得多也做得多的时候。这个胡大户呢,长年四季总是一日煮两顿稀粥给大家灌。在外头他还要面子,请长工们放开肚子吃,稀粥喝得再多,一泡清尿一撒,立时就饿了,长工们在背后无不骂他的娘。
有一天,“垮子”老刘对大家说:“弟兄们,今天我要叫胡大户破费几个,你们看怎么样?”就和大家小声说了一会儿悄悄话,大家“哄”地一下笑了。
“侉子”老刘说完话,就向胡大户住的上房走去。到了胡大户的房门口,就叫道:“东家东家,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对你说。”
胡大户一看老刘这副神秘的样子,出来就问:“侉子!有什么事?”
“垮子”老刘故意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呢,今天在滩上犁地,我捡回来个宝、宝贝东西。”
胡大户一听“宝贝”二字,喜眯了眼,转头又一想,说道:“你这个奴才,又想和老子逗‘乐’,你捡到好东西还会跟我说?滚到一边去哟!”
“垮子”老刘样子蛮认真,又带点委屈地说:“你不信算了,这东西是你们富人用的,我留着一文钱都不值。你要用嘛,起码要管几代人。”
听他说得这样真切,不由胡大户不信,他笑眯眯地对“侉子”老刘说:“侉子,你既然用不着,那就拿来作个价给我算了,去、去呀,去拿来!”
老刘把脸一沉说,“东家,说这个话你就见外了,多年的老交情了,要个什么价钱,你只割几斤肉,买点酒,大家饱饱地吃一顿于饭不就行了吗。再说捡这个东西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的,见财有份,我能独吞吗?”
胡大户一想:划得来,就这样办吧。当天晚上,酒足饭饱之后,胡大户就催着“侉子”老刘,要他快点把那个宝贝拿出来。
老刘打了个饱嗝,不紧不慢地用脚在床底下一勾,勾出一个破鱼篓子来,往胡大户脚下一踢说:“拿去吧,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胡大户一看,连肠子都气断了,他“恶狠狠”地吼起来:“你这个奴才!专门哄人,这是什么宝贝?这哪能用几代人,连一早上都用不到,你倒说出个道理来!”
“侉子”老刘慢悠悠地说开了:“东家,亏你还精打细算几十年,连这都不晓得。是的,你要是把它当鱼篓子用,连一个时辰都管不到。可你过细想一想,把它拆开,用刀剁成一根根寸把长的竿子,十根一扎,百根一捆,留着慢慢地当牙签用,不就能用几代人么?我为什么要给你呢,因为我们每天喝稀粥用不着剔牙缝,给你不正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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