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为什么要休她,你叫她自己讲。”
“你先自己讲。”
“我回来了,我是高高兴兴的。她在家请客,我丈人、丈母娘都没请,大舅子、小姨子都没请。她一个人在家为什么要摆两双杯筷一席酒,你问她陪的是什么人?乖乖,一听到这个话,这个少妇晓得丈夫是误会了,就讲:“哎呀,原来是为这个。”她就把前天拆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县老爷一听,忙喊:“来人!”
“有。
“替我把拆字老头抓来。”
“好的。”
拆字老头就抓来了。
“来,我问你,你替这个女人拆字是怎么拆的?”
“以字断事。”
“细细讲来。”
“我叫她拿字拆,她说不识字,不拿,我看见虫子飞到大门框里头,门字里头有一个虫字,不是闽字吗。福建不是有个闽县吗?”
县官转头问被告:“来哎,你在哪块工作呀?”
“是在福建闽县。”
‘懊,那你怎么又晓得他是养蚕的呢?”
“当时,虫子让人家掸出来,飞上天了,它不能飞到.天外头去,天字底下一个虫子,不是蚕字吗?我就说他在福建闽县养蚕。”
“问你,你是在福建闽县养蚕吗?”
“我做蚕茧生意。”
“那么,你怎么又晓得他在甘一日酉时一定会回家来的?”
“我看见她手上拎了个酸醋瓶,我就把醋字拆开来了。”
“还有,你怎么晓得他回来要休她?”
“她当时一高兴,靠在木头上,木字加个单人旁,不是个体字吗?”
“嗅,原来如此。”县太爷叫个差人,对着耳朵,如此这般叽咕了几句,叫他到后头去准备准备。
差人到后门屋檐下抓了一只燕子,不声不响交给了县官。
县官连忙把扇子一撒,挡住燕子,说:“来,你反正一天到晚在瞎说,讲出纸漏来也不要负责任。现在大老爷扇子后面一个东西,你说是什么?你能说出来,我判你无罪,他们夫妻团圆。”
这个先生还真有本事,他一看这苗头,心里就在盘算:房子是个户字头,户字底下有羽毛,肯定是个雀子。什么雀子呢?在屋檐下做窝的只有燕子,便说:“嗅,大老爷,你扇子后面肯定是个小燕子。”
乖乖,这个大老爷连打了三个寒噤,他晓得我手上抓的是小燕子,又问:“来,我再问你,是活的,还是死的?”
测字先生可精透了,他装得可怜巴巴地说:“大老爷,你手操生杀大权,我说是活的,燕子很小,你手一用劲,就捏死了;我说是死的,你手一松,飞掉了。大老爷手掌生杀大权,小人不敢乱答。”
“好好好,你们统统无罪,回去吧!”
第115章 测字
有个妇女,丈夫外出一年没有回家,她在家很惦念。一天,她到镇上去找测字先生,测测丈夫的下落,随手拈了个字,是个“堆”字。
先生望了一下说:“你家丈夫回不来了,一个人埋在土里,怎么还回得来?你看,‘堆’字是三个‘土’字,中间一个人字。
妇女一听,吓得直哭。由镇西头一直哭到镇中间半条街,引起了很多人的同情。
正在这个当儿,又一个测字先生问她为什么哭。她把原委一说,这个先生说:“刚才那个先生是胡说,就以这个‘堆’字看,你丈夫有的回来,而且还是发了财回来。
妇女连忙追问她丈夫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先生算了一下说:“从今天算起,三十三天可以回来。”妇女一听不哭了。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月很快过去了。等到第三十三天,妇女在家烧好了一些丈夫平时最喜欢吃的酒菜,还把杯筷摆好。
等到中午,丈夫果真回来了,一进家门,看到桌上放着两双筷子两只杯子,以为妻子有了外遇,话也没说,掉头拔脚就走了。正好家门口一个邻居告诉他:“你妻子是听街中间测字先生说你今天回来,才准备了饭菜的。
丈夫不信,就跑到街中间去问那个测字先生。先生说:“不错,是我说的。”
丈夫为了感谢测字先生,赶紧把腰里铜钱掏出来,用口咬住毛巾露出了成串的铜钱。
先生一看不好,忙说:“你赶快回去,你老婆受了委屈,在家寻短见上吊了。”
丈夫回家一看,老婆正往梁上系绳子。他向妻子承认了错,得到妻子谅解,双双回头去找那个先生,并问先生怎么又会算到妻子要上吊的。
先生在桌上写了个“吊”字,说:“你刚才口咬毛巾——这不是‘吊’字么?”
第116章 谁的“鬼”大
有一对卖酒的夫妇,爱占便宜,他们从哪家门前经过,都巴不得能多粘一鞋底泥;就是蜈虫子从面前飞,也想拧条大腿。
有一天,男的半夜出外挑酒,到太阳落山才赶回家,累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心想,以往担子轻,一桶酒只掺三碗水,这次挑回的酒比往日多,掺六碗水才合算。他吩咐女的这样做,自己便上床歇息。酒店生意兴隆,男的躺在床上,看着出出进进的买酒人,心想这回可大捞一把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赵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