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子女》目前还尚未发表,改编权已被中国话剧院和中国对外文化集团公司买断,即将拍成电视连续剧。
这些情况也不排除一些效应的存在,但我想更主要的是我的作品贴近生活,有人物有故事,讲述的是我们生活中的主流,有更多人的喜欢,我想也不奇怪了。
问:作为女性,我一方面感慨石光荣的英雄气概,一方面却又非常坚定地知道:嫁人绝对不嫁石光荣!对于琴,人们也是万般同情的。每一个孩子都会从父母的生活中得到一些,经验也好,教训也罢,您从您父母的生活中,特别是婚姻生活中得到了什么?您对精神上的门当户对看得重不重?很多人都知道您爱您的女儿,您觉得和她在一起最有意思最幸福,您又是怎样的一个丈夫呢?您女儿和她爷爷关系如何?爷爷对她是不是比对您好?她平时有没有表露过对爷爷的看法和评价。
答:一个人世界观的形成,是有着社会意义的,家庭的影响,社会的影响,无疑对一个人的经历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父辈的传统婚姻,从我的角度来说他们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文化。我们这一代的婚姻当然也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化,没有更多的浪漫,有的只是一份实实在在的生活内容。我想不论是什么时代,婚姻仅有浪漫是靠不住的,重要的是责任和对生活本质的理解。
我自己的家庭,应该说普通又平常,首先要物质生活相对满足,才能提到精神上的追求。对我来讲,对自己孩子的希望,没有望子成龙的奢求,只求她平安、健康、快乐。让自己和家庭的生活尽量快乐一些,少些阴晦,有时快乐也不一定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而是对待生活的态度。不要对生活奢求过高,知足常乐,这是父辈人的生活经验告诉我的。说起来容易,其实理解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弄懂的事。
第66章 复活英雄时代
王:您已经连续创作了多部军旅题材的小说,是不是在追求创作上的连续性,形成一个关于军人的系列?
石:追求连续性的想法是有的,对军人系列倒没有过多考虑。新作《男人的天堂》还有一个名字叫《战旗如画》,根据领域的不同可以有针对性地使用,小说写的三代男人的故事,围绕战争和爱情这两个主题展开,战争是男人的天堂,爱情是男人的天堂,在通往两个天堂的路上发生了很多故事。小说中我创作了爷爷、父亲和儿子,首先他们都是男人,然后他们又都和战争联系在了一起。男人是野性的,男人的出生就是和血与火联系在一起的。在血与火的浸润下,男人才是可爱的,同时也是有生命的,男人为了烈性而生。
王:读您的作品,虽然很少看到硝烟弥漫,但读者总能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一种从骨子里冒出来的“军事感”、“战争感”,有人说,您通过复活一个个打马而过的军人,复活了那个被血性照亮的英雄时代,唤醒了久违的悲壮情怀和远逝的崇高渴望,而这正是这个时代最贫乏、最需要的东西。您是否把这当作是军旅作家的最高使命?
石:一个作家,喜欢描写什么样的主人公这是命里注定的,我喜欢、甚至可以说崇拜石光荣那一代人。不仅仅因为他们是军人,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复活一个真正的军人,这样的军队才是战无不胜的,少些鸡零狗碎,多些铮铮铁骨。石光荣是我迄今为止塑造的最为满意的男人形象。
王:您为什么不写和平时期的当代?是因为只有过去在战争年代的军人才更能进入宏大的叙事过程里吗?
石:反映当代军人的小说我写过不少,尤其是早期创作,如《旧辙》、《大风口》等一系列反映当代军营生活题材的小说,也被圈里人称道,但是那些小说都局限于写兵情,故事性、趣味性比较强,写着写着就觉得自己写不动这些题材了,走进了一条死胡同。1997年开始,就从当代军人转向了回忆军人的系列创作。
王:您在创作中充满了激情,在爱情上却是那么冷静,呈现这种分裂现象,您不觉得奇怪吗?
石:可以这么说,我把所有的激情全都用在了创作上,一个人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的负载都是有限的。我选择了把激情放在创作上,可以说我对写作有一种爱情,是那种绵长的爱情,想了上篇就会有下篇,总是认为没有写出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不得已地就一直写下去。妻子以前是做编辑的,在文学上跟我很有共同语言,她不会有太多的抱怨和不理解。
王:下一步您还有什么创作打算?我们期待着您为读者奉献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石:写作对于一个作家来说已经是他生活及使命的一个组成部分,只有一如既往地写下去,才能证明生命的存在。我历来对自己的写作没有精细的打算,一切都是随着感觉走,但写什么、不写什么,我是清楚的。
第67章 答《华商晨报》记者
问:很高兴能看到您的这又一本优秀的文学作品,能告诉大家创作这部军旅题材的小说有故事原型吗?
答:没有原型,但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又无处不在,这就是文学的力量。
问:这部作品的创作用了多长时间?
答:作品从构思到创作大概也就是半年之久。
问:大家都了解您本身就是成长在一个军人家庭,那么这部作品中的浓郁的部队大院气质都是和您的生活成长经历有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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