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对你不成问题吧?”他也笑,”我有个朋友急着马上要,不然也不找你,前面有家银行,我在车上等你。”
在银行取完钱,我走到盘新华坐的的士旁。想开门进去,他说:”你坐别的车吧,我要送钱给我朋友,他儿子出了车祸等钱做押金。”我把钱交给他,他又说:”近来还上网骂人吗?我刚注册了一个,手枪,网名,有空和我单挑。”
我看着的士远去,莫名其妙站路边。
广告公司依旧忙忙碌碌,员工们看见我没什么大惊小怪,像是我从没离开过,只有方姐问了儿句小人儿们的高兴话。大壮和会长分别来汇报近期的业务,我兴趣索然,草草打发他们。喝了一杯酒又出去,前后不到一小时。
”不是说还住半月吗?”刘卫红在拖地板,见我进门很惊喜。”我打算带儿子邀你妈一家旅游呢!”我笑道:”想你呀!不高兴?”她冷笑道:”想我才怪,没有你的骨肉,我死臭你也不回来。”我张臂想抱她,儿子听到我的声音从房里跑出,我转而抱儿子。一个多月不见,又沉了不少,也长高了不少。
陈姨笑嘻嘻说:”回来了,我去买甲鱼。”我哈哈大笑。
”你回来正好。”刘卫红说,”有件事和你商量。”我说:”没见我和儿子商量吗?是吧,乖儿子,你妈真讨厌,不让我们吹牛,骂她,妈讨厌,对,大声0207
点,妈讨厌!”儿子活泼可爱的模样,很令我开心。
刘卫红抱过儿子说:”好啊!敢骂我,小心我不要你,看你跟谁去。别闹!妈有事和你臭爹说。”儿子不停挣扎,她搂住不放。
我点一支烟,脚搭到茶儿上说:”又有什么事?儿万块的汽车不是开上了吗?”她说:”开车还不是去帮人打工,我想自己做,全靠你总不是办法。”我说:”想法不错,可眼下有什么好做的?过两年儿子大了再说吧!我要上床躺一会,早上起得早。”
走到房门边给拉住,她说:”你听我讲完再睡,我有个同事开门诊的,她邀我合伙开药店。”我只好坐下说:”没见门诊比饭店还多吗?凑什么热闹。”她说:”谁凑热闹啦?我那个同事是有名的性病和妇科专家,医学院请她去讲课呢!不信我带你认识一下,她的病人看都看不及。”讲得有鼻子有眼的。
见她坚定,我说道:”投资多大?太大我可玩不起。”她说:”二十万你玩不起,我才不信,保安说你的车少说值百万。”我起身打个哈欠说:”好吧!先声明,生意不好别拿儿子出气。”
儿子挣脱他母亲抱住我,刘卫红又说:”没有生意不好的,这么大个城市,你说有多少小姐和嫖客?那种病容易得又容易传染,有病谁不想找好医生?”看来她们做过市场调查。
陈姨高高兴兴地拎回两只甲鱼:”来,宝贝,给你摸摸。”儿子好奇地伸手去摸,见会动又害怕地缩手。我说:”别给他玩,听说被咬住打雷才松口。唉!再吃这玩意,我快变成老甲鱼了。”两个女人大笑。
躺床上,把手探进刘卫红衣里,阿胜来电话,急火火说:”文哥,快点过来,王总犯瘾了!”我没好气地说:”给他找十个女人,让他脱阳死算了!少来烦我!”阿胜支吾道:”不、不是女人,像是毒、毒瘾”
”什么?”我大叫坐起,”他儿时吸毒的,你他娘的干吗不早告诉我?”阿胜也慌了,”不是的,我以为你知道,我真的不晓得,他今天可能没有白粉了,大吵大闹,我、我”
我把手机摔到床上,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也不知道骂谁。以前王一州不吸毒的,怎么突然间犯毒瘾?不对,一定是那天和阿英这个老鸡有一手后吸上的。想到阿英,我骂得更凶,门外儿子哭起来。骂够了,披上外衣往外走。
”你等等!”刘卫红拦住我,”谁犯毒瘾,你这么着急,你又能干什么?去0208
帮他买是不是?给逮住了,我看你脸往哪搁。我和你去看看还有没有救,幸好家里有两支杜冷丁。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有道理,我本是想找阿英要一点,忘了她是护士。
”哇!这么漂亮的房子。”刘卫红进了别墅院子大声赞叹,”是不是你的,保安也认识你,有这么漂亮的房子,你去上海干吗?”
我心急如焚,没搭理她,停好车往里走。王一州把客厅里能摔的全摔了,电视机和儿样家电还在冒着火花,阿胜像摔跤一样和他在楼梯旁扭打。我打电话叫保安,两个保安一到,王一州束手就擒,阿胜找来绳子把他绑得像个粽子。这家伙仍在大骂:”操你奶奶,我把你们全杀光!”0209
刘卫红给他注射了一支杜冷丁,儿分钟后,他像死了一样睡过去。刘卫红说:”可以解开他了,醒了也不会马上有事。”
阿胜心有余悸望我,我说:”听医生的。喂!他中毒不算很深吧?”刘卫红说:”可能没吸多久,用药就见效,去戒毒所最多两三个月能戒了,不如现在送去。”
我扶起一张没摔坏的椅子坐下,寻思着王一州这小子无法无天,去戒毒所麻烦更大。何况戒毒所又多数和公安有关联,盘新华知道了,搞不好节外生枝。
我问刘卫红:”有没有到家里来帮戒的?”她说:”好像是有,听说贵得吓人,一天要上千块呢!他有没有钱?”我说:”有就好,钱不是问题,你马上带我去找。”阿胜跟在我们后面出来说:”文哥,你、你回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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