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怜惜地望着她,英俊的脸上渐渐染上□的光泽,揉搓着小周后玉足的手开始一步步向上侵入。
捏住小周后正欲理云鬓的手,李煜将她纤细的上身往自己胸口使力一靠,小周后安分地贴紧他厚实的胸腔。
腰处开始散乱了,小周后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带着仅存的念头,抱紧李煜说,“愿为陛下的女英,我将把女儿家的一切都交给你,任你恣意地求。只愿君心似我心,白首不相离。”
李煜深深地凝望下周后,发现她的眼睛已弥漫了泪水,他心里满是怜惜,将她拥的更紧了……
鸳鸯帐抖落,落下了一室旖旎。
春风一度后,李煜除却得到了满足、骄傲外,还多了份责任。
李煜是风流才子,一夜缠绵过后,意兴犹在,又作了首《菩萨蛮》: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李煜有才,可也锋芒毕露,在他歆享爱情美好之时,他却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还是小周后的姐夫,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娥皇!
李煜的词虽是传给了小周后,可宫中人杂,难免会走漏了风声!娥皇听闻这样艳情的诗词之后,不可能不对丈夫怀疑,可她性格谦让,丈夫给的苦痛她都一个人扛着。
可她毕竟是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她有教养,不可能当着丈夫的面质问,可她也不能憋着,由着丈夫在自己生病之时胡来!她内心苦闷,却无处可诉,直到性情开朗的妹妹来到瑶光殿探视她,她才有些惊喜。
“小妹何时来宫里的?”本是客套的寒暄问话,却得到小周后“已经多日,姐夫派人接我的”的回答,娥皇心如坠寒冰。
“姐姐……”小周后唤着姐姐,娥皇却转过头,面侧向墙壁,不再说话。
小周后懊丧地咬咬唇,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再望望姐姐决绝的模样,心里也知晓,姐姐是不会再原谅她了!
“姐姐——”小周后望着娥皇,对着她的背影殷切道,“望姐姐早日康复,姐姐病好了,妹妹一定回扬州去!”
娥皇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心在颤抖,小周后松散俊秀的眉毛在她眼里格外清晰,李煜的眉眼又在心头浮现……
“妹妹……”
“煜……”
(3)力排众议大婚宴
娥皇病逝后,小周后正式进入李煜的生活。十五岁的小小年纪,她再也不该是一位天真无知的少女,她必须站在李煜身边,和他共担风雨。她承担起娥皇作为妻子的责任,宽慰陷入丧妻之痛的李煜;她还作为一个温柔慈爱的母亲,悉心教诲娥皇留下的孩子仲寓;除此之外,她还要侍奉圣尊后,让老人安心享受天伦之乐。
小周后身上既有少女的纯真烂漫,又结合了她姐姐的贤淑端庄的特质,为此更得圣尊后欢心。圣尊后多次有意无意地在李煜面前提及“续弦”之事,可李煜碍于娥皇过逝不久,和小周后大婚是不应该操之过急。
娥皇死后,李煜的确痛心消沉,可他也是欢喜小周后的。为了让小周后安心,也为了表现君王的“言出必行,一言九鼎”,他下诏言明小周后具“四德”,应居中宫之位,“待年”成礼。
所谓“待年”,是指小周后年纪尚幼,才十五岁,应该等到成年才共结鸳盟。
可惜,天意弄人,小周后愿等,可圣尊后却等不及了,她在娥皇病逝的第二年九月,也随娥皇驾鹤西去了。按照当时传统,父母过世,儿子应行“守制”——谢绝人事,在家守孝三年。
守制期间,不得操办婚事!李煜是帝王,照例不能例外!小周后也只能继续待年。
这次延长的“待年”一延就是三年呀!三年过后,小周后已是十九岁了,出落得更加美艳,气韵也更加妖娆了。娥皇十九岁嫁给了李煜,似乎冥冥之中有天数,小周后也该和姐姐一样,在这年纪嫁与李煜。
哪个女人不想有正式的名号呢?
小周后和李煜在一起,虽然承着李煜的恩宠,过着“有实无名”的夫妻生活,可他们名义上还只是“姐夫和妻妹”。小周后从小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面对今天的尴尬,心里也是憋屈的,她受罪呀!
李煜何尝不知道小周后苦处,他也想博得美人欢心,三年守孝期满,李煜便开始大张旗鼓筹备和小周后的婚宴。
他是帝王,他将以帝王之姿娶小周后,这在南唐首开先例!南唐前两位君主的婚事都是在登极前完成的,登位后元配自然晋位为皇后,李煜和娥皇的婚事也该归类到这一模式。
但小周后不同呀!李煜当时是南唐的主,事实上的皇帝,这是帝后的婚礼,怎么也要办的隆重!
无先例可寻,那便以史为鉴。李煜命太常博士陈致雍去仔细查究历朝历代皇帝婚宴,作参考借鉴,力求将婚宴办得风光体面,留名青史,为后世所传诵。
可笑的是,李煜翻史书是为了自己的大婚宴,却不寻求治国之道。太宗所言“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以史为镜,可以鉴兴替”对李煜而言,那简直浮于表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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