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他说,眼里充满同情和关切。
“嗨?”
“所以,我将要和妳爸、罗德里盖兹先生跟荷西一起去钓鱼?”他问?
我点头。
“行。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让他睡觉。”
我蹙眉,我不想离开他?
“安娜,他在昏迷状态。我已经把我们的手机号码留给这里的护士,如果有任何变化,她们会联络我们的。我们得先吃饭,去饭店登记,稍做休息,晚上再回来看他。”
希斯曼酒店的套房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我曾多少次回忆在此地和克里斯钦.格雷共度的第一夜,以及那个早晨?我站在套房门口僵立不动。天啊,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像自己家一样舒适。”克里斯钦柔声说,将我的公文包放在其中一张松软的沙发椅旁。
“妳想冲个澡吗?还是泡澡?妳想要些什么,安娜?”克里斯钦看着我,我知道他有点不知所措--我那迷失的男孩正面临自己无法掌控的状况。他一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若有所思。这是他无
法控制也料想不到的情形,这才是赤裸裸的人生。这么久以来,他一直让自己与真实人生保持距际,现在却一筹莫展,我可爱的、一直躲在避难所的五十道阴影先生啊。
“洗澡吧,我想泡个澡。”我低语,发现让他保持忙碌似乎可让他好过些,甚至让他觉得自己能派上用场。叹,克里斯钦--我桌法思考、全身发冷也很害怕,但我真的很高兴你能在我身边陪着我。
“泡澡,好,行。”他大步走进卧房,消失在那壮观的浴室里,过了一会儿,室内传出水流注入浴缸的轰隆隆水声。终于,我打起精神跟在他后面走进卧室,下一刻却惊愕地看着床上那几个诺丝壮百货公司的大纸袋。克里斯钦走回卧室,袖口卷起,没穿外套也没打领带。
“我让泰勒去买点东西过来,睡衣之类,妳知道的。”他说,谨慎地看着我。
想也知道他会这么做。我点头表示同意,让他感觉好一点。秦勒人呢?
“噢,安娜,”克里斯钦低唤,“我从来没看过妳这个样子,妳一向都是勇敢又坚强的啊?”我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睁大眼看他。我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应该是被吓壤了?我用手环抱自己,试图逼退渐渐扩大的寒意,虽然我很清楚这样做是无效的,因为这股寒意来自我的心。克里斯钦拥我入怀。
“宝贝,他还活着。他的生命迹象都没问题,我们只需要有点耐心。”他低声说。“来吧。”他
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进浴室,轻轻帮我脱下外套,放在浴室椅子上,接着回来继续帮我解开衬衫钮扣。
洗澡水温暖又清香,浓浓的莲花香气弥漫在浴室温暖潮湿的空气中。我躺在克里斯钦的腿间,背靠着他的胸膛,脚迭在他的腿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各自想着心事,而我终于感觉到暖意了。克里斯钦不时吻吻我的头发,手臂环在我我肩头,我则完全放空地玩着眼前的泡沫。
“你没和蕾拉一起洗澡吧?之前你帮她洗那次?”我问。
他僵住,哼了一声,放在我肩上的手收紧了些。
“呃……没有。”他听起来很吃惊。
“我想也是,很好。”
他拉拉我随意盘在头顶的发髻,将我的头转过来面对他。“为什么问?”
我耸肩。“好奇心作祟吧,我也不知道……加上这礼拜又见到她。”
他的脸一沉。“我明白了,别这么好奇。”他的口气带点责备。
“你打算资助她多久?”
“直到她可以自立为止吧,我不知道。”他耸肩。“怎么啦?”
“还有其它的吗??”
“其它的?”
“受你资助的前任啊。”
“曾经有过一个,但没有很久。”
“哦?”
“她在念医学院,想成为医生。她现在已经是正式医生了,也有了对象。”
“另一位支配者?”
“嗯。”
“蕾拉说你买了两幅她的画。”我低声说。
“以前买的,我没怎么仔细研究它们。画的技法还不错,但对我来说色彩太鲜点了,欧拿走了,我们都知道,他一点品味也没有。”我想是艾立
我格格笑,他换另一只手搂着我,溅出些水到浴缸外。
“这样好多了?”他呢喃,吻了吻我的额际。
“他可是要娶我最好的朋友呢。”
“那我最好把嘴闭紧。”他说。
泡过澡后我感觉轻松多了,裹着柔软的希斯曼浴袍,我看向床上那一堆大大小小的纸袋。天,这里面一定不只是睡衣而已。我偷瞄其中一袋,一件牛仔裤和浅蓝色连帽运动衫,我的尺寸。真要命……泰勒买了足够整个周末换穿的衣服,而且熟知我的喜好。我微笑,想起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住在希斯曼的我买衣服。
“除了去克雷顿五金行骚扰我,你有没有真正走进一家店里买过东西?”
“骚扰妳?”
“对,骚扰我。”
“让我回想一下,妳当时是有点惊慌失措,当时那个年轻人完全拜倒在妳的石榴裙下。他叫什么名字?”
“保罗。”
“妳的爱慕者之一。”
我翻个白眼,他露出一个如释重负、发自内心的微笑,接着便吻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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