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做过这种事吗?”我试探地问,他伸手去拿除毛刀。
“没有。”
“噢,很好。”我笑。
“又一个初体验,格雷太太。”
“嗯,我喜欢初体验?”
“我也是,要来啰。”以一种令我惊讶的温柔,他将除毛刀轻轻刮过我敏感的肌肤。不要动。”他随口说了一句,我知道他正全神贯注。
没过几分钟,他就抓起毛巾将多余的泡沫拭净。
“好啦,这样比较象话。”他深思后道,我终于移开手臂睁眼看他,他正往后坐,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开心吗?”我哑声问。
“非常开心。”他坏坏扬唇一笑,接着,轻轻用一根手指探入我体内……
“但那很有趣。”他说,眼里有着调侃。
“对你而言可能是吧。”我试图鳜嘴。但他说得没错,那确实……很撩拨人。
“我记得剃完后的结果也很令人满意。”克里斯钦继续刮着他的胡子,我很快地低头看着手指。
对,没错,我一点也不知道没有了毛发会造成如此不同的感受。
“嘿,逗妳玩的啦,那些爱老婆爱到无药可救的老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克里斯钦勾起我的下巴看着我,在努力解读我脸上的表情时,眼里瞬间盈满忧虑。
嗯哼……报仇的时间到了。
“坐。”我轻声道。
他瞪大眼望着我,一脸不解,我轻轻推他坐上浴室的白色圆凳,他一头雾水地坐下,我从他手里取过除毛刀。
“安娜。”发现了我的意图,他出声警告,我则倾身吻他。
“头往后仰。”我低语。
他有点犹豫。
“礼尚往来,格雷先生。”
他不安地盯着我看,有点好笑又难以置信。“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他声音低沉地问,我故意慢吞吞地摇头,尽可能看起来一本正经。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接着投降似地把头往后仰。
真要命,他打算让我帮他刮胡子了。我试探地用手梳过他前额微湿的发,紧紧拉住让他不要乱动,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双唇微张。我很轻很轻地将刮胡刀从他的脖子往上刮到下巴,露出泡
沫之下的一片肌肤,克里斯钦呼出一口气。
“你以为我打算弄伤你吗?”
“我从来不知道妳打算做些什么,安娜。但不--妳不会故意这么做。”
我再次从他的脖子往上刮,在泡沫中清出一条更宽的肌肤小径。
“我永远不会故意伤害你,克里斯钦。”
他睁开眼,伸手圈抱住我,我正轻轻从他鬓角往脸颊刮。
“我知道。”他说,调整角度让我可以刮到脸颊的其余部位。我又刮了两下,清洁溜溜?
“刮好啦,一滴血都没喷出来。”我骄傲地笑。
他的双手滑上我的腿,我的睡衣被撩到大腿,他拉我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我扶着他的手臂调整坐姿--他真的很壮。
“我今天带妳出去走走好吗?”
“不做日光浴了?”我挖苦道,挑起一道眉看着他。
他紧张地舔舔唇。“不,今天不做。我猜妳会喜欢做点别的。”
“唔,既然你搞得我全身都是吻痕,害我没办法享受日光浴,我当然会想做点别的事啰?”
他很听明,对我的话不予置评。“要开车过去,就我所读到的介绍来看,那里很值得一游。我爸建议我们去参观那个叫圣保罗的山城,那儿开了几间艺廊,我想我们可以帮新房子挑些画或雕塑--如果有看到喜欢的东西的话。”
真要命,我往后退开,盯着他看。艺术品……他想买艺术品,我哪懂啊?
“什么?”他问。
“我对艺术一窍不通,克里斯钦。”
他耸耸肩,宠爱地微微一笑?“只买我们喜欢的东西就好,这和投资无关。”
投资?天。
“怎么了?”他又问一次。
我摇摇头。
“聘我说,我知道我们才刚看到建筑设计师的草图--但去逛逛也没有坏处呀,而且那个小镇是中世纪的建筑,很有味道。”
哦,建筑设计师,这让我想起了她……艾立欧的朋友吉雅?马蒂欧,克里斯钦在亚斯本的房子也是她负责的。我们和她见过几次面,她每次都很想直接扑到克里斯钦怀里?
“怎么回事?”克里斯钦大声问,我还是摇头?“告诉我。”他催促。
我怎么能告诉他我不喜欢吉雅?还不喜欢得莫名其妙,我不想变成那种爱吃醋的老婆。
“妳还在为我昨天做的事生气吗??”他叹口气,脸颊在我胸口磨躇?
“不,我饿了。”我喃道,心知这是转移他那连珠炮式问题最好的方式。
“刚才怎么不说呢?”他扶我离开他的大腿,随即站起身?
位于普罗旺斯山顶的圣保罗山城是中世纪留下的堡垒小镇,风景如画,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城市之一。我和克里斯钦互搂着腰走过窄小的鹅卵石路,我的手插在他的后裤袋里,泰勒和……不知葛司通还是菲利普--我分辨不出他们两人,跟在我们身后。我们经过一个林荫蔽天的广场,三位老人家正在玩法式滚球,尽管天气炎热,其中一位还是戴着传统贝雷帽。这里挤满了观光客,但我在克里斯钦的怀抱中戚觉很自在。这里的风景美不胜收,以精致石雕喷泉、古今交错的雕像布置而成的各式小广场,四周满是精品店和商铺,以小小的巷道和长廊连接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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