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满膛。”
“妳怎么知道?”他的眉头蹙得更紧。
“我昨天看过了。”
他拉下脸。“我不想妳拿枪乱玩,我希望妳有把重新关上保险。”
我眨眨眼看着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克里斯钦,那支左轮枪没有保险装置啊,你对枪完全没
有概念吗?”
他瞪大眼。“呃……没有。”
泰勒识相地在入口处轻咳一声,克里斯钦对他点点头。
“我们要走了。”克里斯钦说着站起身,心不在焉地套上他的灰色西装上衣,我跟着他走进长廊。
蕾拉的检在他手上,这个消息让我震惊,也忽然好奇她现在怎么样。她还在--哪里?东岸某处吧。新罕布什尔州?我记不得了。
“早安,泰勒。”克里斯钦说。
“早安,格雷先生,格雷太太。”他对我们点头致意,但小心地不与我四目相交,我很域激,因为我又想起昨晚我们不小心遇见对方时我那衣衫不整的样子。
“我先去刷个牙。”我轻声说。克里斯钦总是在早餐前就刷牙,我不懂为什么。
“你应该请泰勒教你怎么射击?”我们搭电梯下楼时我如此说,克里斯钦带着兴味地低头看我。
“是吗?”他淡淡地问。
“嗯?”
“安娜塔希娅,我藐视枪枝。我妈帮太多枪枝犯罪受害者缝补过伤口了,我爸更是激进地反对枪枝,我在他们的这种思想下长大,而且我赞助了华盛顿州至少两个倡导枪枝控制的团体。”
“哦。泰勒有配枪吗?”
克里斯钦抿起嘴。
“有时候。”
“你不赞成?”我问,克里斯钦扶着我走出电梯来到大厅。
“对。”说完,他双唇紧抿,“这么说吧,泰勒和我在枪枝控制的看法上有很大的出入。”这点我同意泰勒。
克里斯钦帮我扶着大门,我走向车子?自从他发现查理探戈是遭到人为破坏之后,就再也不让我自己开车去SIP上班了。索耶愉快一笑,扶着车门让我和克里斯钦坐进车里。
“拜托你。”我靠过去握住克里斯钦的手。
“拜托我什么?”
“学习如何射击。”
他白我一眼?“不。讨论到此结束,安娜塔希娅。”
我又像个被教训的小孩了?我张嘴想说些损人的话,但后来还是决定不要在上班日一大早就搞坏心情。我双臂交抱,瞄到泰勒正从照后镜打量我。
他转开视线,认真看着前方的路,但轻轻摇了摇头,挫败之情很明显。
嗯哼……克里斯钦有时真的也会把他搞疯。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心情得救了?
“蕾拉在哪里?”我问道,克里斯钦正看着窗外。
“我告诉过妳啦,她在康乃狄克州,和家人在一起。”他瞥我一眼。
“你有查过吗?不管怎么说,她也有一头长发,开道奇车的人也可能是她。”
“有,我查过了。她注册了汉登市的艺术学校,这礼拜就开学了。”
“你跟她说过话?”我轻声问,脸部的血液瞬间被抽干。
克里斯钦对我的口气猛摇头。
“没有,是弗林。”他审视我的脸,想看出我在想什么。
“我明白了。”我松了口气,低声说道。
“什么?”
“没事。”
克里斯钦叹口气。“安娜,怎么啦?”
我耸肩,不想承认我在乱吃飞醋。
克里斯钦继续说:“我一直都在关注她,确保她是不是乖乖待在美洲大陆的另一端。她好多了,安娜,弗林把她转介给在纽海文市的一个心理医生,所有的报告看起来都很不错。她一直都很喜欢艺术,所以……”他停住,依然观察着我的表情,那一刻我怀疑她的艺术课学费是他付的,但我真的想知道吗?我应该问他吗?我是说,他也不是付不起,但为什么他觉得有义务要付?我叹口气。克里斯钦的精神包袱很难和我差点被生物课那位布雷利?肯特吻到相比。
克里斯钦伸手握住我的。
“别为这个烦心了,安娜塔希娅。”他轻声说,我回他安慰的一握。我知道他会做他认为对的
早上过了一半,我在会议当中有个空档,便拿起电话想打给凯特,但发现有封来自克里斯钦的Email。
发件人:克里斯钦.格雷
主旨:拍马屁
寄件日期:2011无8月23日上午9点54分
收件者:安娜塔轿哑?格雷
格雷太太,
我的新发型得到三次赞美。
员工会恭维我,真是破天荒。一定是因为只要想起昨晚,我脸上鱿露出傻笑。妳真是个充满惊喜、多才多艺又美丽无比的女人。而且完全属于我。
克里斯钦.格雷
格雷企业控股有限公司总裁
我简直要融化了。
发件人:安娜塔希娅.格雷
主旨:我想专心工作
寄件日期:2011年8月23口上午10点48分
收件者:克里斯钦.格雷
格雷先生,
我正在试着专心工作,不想被甜蜜的回忆打扰。
这时候适合承认我以前常帮雷伊剪头发吗?我一点也不知道这训练这么有用。
还有,没错,我属淤你。而你,我亲爱的,拒绝执行宪法修正案第二条关铃公民持枪权利的霸道老公,也是属铃我的。但不用担心,因为我会保护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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