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呜咽,所有的神经都在呼喊寻求解放。
嗡嗡声停止了,克里斯钦吻着我,用鼻子磨赠我的。“你是我所遇过最令人挫败的女人。”
不,不,不要。
“克里斯钦,我从来没承诺过要服从你?拜托,求你了--”
他走到我面前,扶住我的臀部,用他的下体顶住我,令我惊喘一声--他的鼠蹊部向我的小腹推进,牛仔裤的钮扣紧紧抵着我,而那几乎包不住他的勃起。他一手拿下我的遮眼丝巾,捏住我的下巴,我眨着眼,看进他灼亮的双眼。
“妳把我逼疯了。”他低语,再次顶着我移动臀部,一而再,再而三,我的身子几乎要冒火了--准备好让欲火焚身,但他又再一次拒绝了我。我是如此想要他,如此需要他,我闭上眼睛,哺喃祈求,我忍不住要想,自己是正在接受惩罚。我如此无助,他却如此残忍,泪水冒了出来,我不知道他打算这样玩多久。
“求求你。”我再次轻声说道。
但他毫不宽容地低头望着我。他就是想要继续,但多久?我能和他玩下去吗?不,不,不行--
我做不到?我知道他不会停手,他打算继续折磨我,他的手再次沿着我的身体而下。不要……所有情绪就此溃堤,过去几天所带来的不安、焦虑和恐惧对我当头罩下,泪水再次冲进眼眶,我撇过了头。
,这不是爱,这是报复。
“红色,”我啜泣道,“红色、红色。”泪珠滑下我的脸颊。
他僵住了。“不,?”他惊呼,“老天,别这样。”
他很快地动作,解开我的双手,抱着我的腰,然后俯身解开我的脚踝,我用手抱着头开始啜泣。
“不不不,安娜,别这样,不。”
他抱起我走向床铺,坐在床边将我抱在大腿上轻摇,而我只是一直啜泣。我受够了……我的身体濒临崩溃边缘,脑袋一片空白,所有情绪随风飘散。他伸手到身后,拉开四柱大床上的丝绸床单裹在我身上,清凉的床单贴在我高度敏感的肌肤上感觉有点陌生,也不舒服。他伸臂将我紧搂在身前,前后轻轻摇晃着我。
“我很抱歉,我很抱歉。”克里斯钦声音嘶哑地低语,一次次吻着我的发。“安娜,原谅我,求求妳。”
我把脸埋进他的脖子继续哭,这样哭一哭咸觉好多了。过去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计算器机房失火、飘车竞赛、为我安排的事业、花痴建筑设计师、持枪疯子闯进家里、争吵、他的怒气--还有克里斯钦不在家。我讨厌克里斯钦出远门……我用床单一角擦擦鼻子,慢慢意识到那首冷冰冰的巴哈乐曲还在屋里响着。
“请把音乐关掉。”我吸吸鼻子。
“好,没问题。”克里斯钦挪动身体,但依然抱着我,他从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按下一个按钮,钢琴声渐歇,我的抽噎声取而代之。“好点了吗?”他问。
我点头,啜泣缓和了些,克里斯钦温柔地用拇指拭去我的泪水。
“不喜欢巴哈的︿郭德堡变奏曲﹀?江他问。
“不喜欢这首。”
他低头看我,试着隐藏眼里的羞惭,但失败了。
“我很抱歉。”他又说一次。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尝试厘清乱成一团的想法和情绪,但声音几不可闻。
他悲伤地摇摇头,闭上了眼。“那一刻,我迷失了。”他很没有说服力。
我蹙眉望向他。他叹息。“安娜,拒绝高潮是最基本的工具,妳从来不--”他停住,我在他腿上动了动,他瑟缩了一下。
嗅,红晕染上我的脸。“对不起。”我喃喃道。
他翻个白眼,下一瞬,突然拉着我一起往后倒下,我们一起躺在床上,我在他的怀中。我的胸罩让我很不舒服,我乔了一下。
“要帮忙吗?”他平静地问。
我摇头,不想让他碰我的胸部。他移动位置,以便可以低头看我,接着试探性地举起手轻抚我的脸,眼泪再次盈满我的眼眶?他怎么能这一分钟如此铁石心肠,下一分钟又如此柔情似水?
“请妳不要哭。”他轻声说。
这男人让我茫然失措又心乱如麻。在我需要表现愤怒的现在,愤怒却不见了……我只咸觉麻木,只想蜷缩成球。我眨眨眼,试图惩住泪水,看着他苦恼的眼眸,我抽噎着吸了口气,视线牢牢盯着他。我该拿这个控制狂男人怎么办?学着被他控制?我不想这么做……
“我从来不什么?”我问。
“听命行事。妳改变主意,不告诉我妳人在哪里?安娜,我当时人在纽约,鞭长莫及又怒火冲天,如果我在西雅图,我会亲自把妳逮回来。”
“所以你在惩罚我?”
他吞咽了一下,闭上眼睛。他不需要回答,我知道惩罚我就是他的目的。
“你必须停止这么做。”我小声说。
他蹙起眉。
“先拿这部分来说,你惩罚完我之后只会觉得自己更糟。”
他嗯了声。“这倒没错。”他低语,“我不喜欢看妳这个样子。”
“我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你在窈窕淑女号上说,你并不是娶了个臣服者回家。”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声音轻柔但低哑。
“唔,那就不要再把我当成臣服者?我很抱歉没有打电话给你,我不会再这么自私了,我知道你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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