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们手忙脚乱地给昏过去的胡图诊治,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汤水,众人欷歔不已:“真是一条汉子呀!”
顺治皇帝--34.摩梭女奇特的婚俗
34.摩梭女奇特的婚俗
顺治被美貌的摩梭女撩拨得心旌摇荡、想入非非。湿漉漉的秀发,散发出青春的气息,温柔一笑,不知勾去了顺治的几魂几魄……
隆冬深夜。转眼间顺治帝北上狩猎已过了四十多天,塞外的秋景转瞬就被银装素裹的冬雪所覆盖,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风景更佳。迷恋塞外景色的顺治帝决定继续住下去,选个吉日再举行冬季木兰围场,要玩就玩个痛快。再说了,这里日日有美人董鄂氏相伴,也没了朝中诸多的规矩,朝中之事自有太后和一班子文武大臣们打理,福临落得个自由自在,他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借大的皇庄里灯火通明,这里听不到紫禁城五凤楼的钟鼓声,附近也没有居民的村落,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冷清。皇庄的巡更灯在不停地晃动着,四周的白雪与刺眼的灯光相映射,整个皇庄营地像是披上了深银灰色的大锦袍。皇庄很宽敞很气派,一排排桦树、榆树、松林形成了天然的围墙、屏风,别有风格,内侧铺有马道,正中是松轩茅顶、圆木垒壁、兽皮铺地的“皇宫”,虽没有雕梁画栋的色彩和飞檐斗拱的气势,但在这周围大大小小的军营、帐篷中却非常引人注目,里面烧着火炕、火塘,铺着华毯锦被、裘皮,嘿,真比住在皇宫大内还温暖舒适呢。
宽大的火炕上,董鄂氏乌云珠像只可爱的小猫蜷缩在一旁,可能是火炕太热了,她的一只膀子伸在被外,雪白的手臂上戴着一只楼花的金镯子。
“皇上,皇……”睡梦中的乌云珠轻轻翻了个身,手臂下意识地朝旁边伸去,却是空的。
“皇上,天已经亮了吗?”乌云珠咕哝着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嗯,怎么没有一丝声响?
乌云珠这才起身,靠在炕上愣愣地出神。皇上的枕头放得平平整整的,难道,他又是一宿未合眼?他……这会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昨个晚上,乌云珠早早地就被接到了这座“皇宫”里,当时皇上正在挑灯夜读,只淡淡地对她一笑:“你先上炕歇息吧,朕还想再读会书。”说完便将眼睛盯在了那本厚厚的古书上,再也没看乌云珠一眼。满心喜欢的乌云珠顿觉百无聊赖,有心在屋里走动,又怕惊动了皇上,就这么呆呆地坐在火炕上,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嗯,记得我是和衣而眠的,难道是他……”乌云珠想到这儿脸上一红,连忙拉紧毯子盖住了身子,她只穿了件薄薄的胸衣呀。想到这些日子来皇上对自己的种种柔情,乌云珠的心里又释然了。这回出宫行猎,皇上将后宫嫔妃都留在了紫禁城里,日日夜夜只恩宠乌云珠一人,真可谓是“三千宠爱在一人”了,乌云珠自是很知足,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最幸福的人儿,又怎么会想到年轻多情的皇上此刻正在崖下的温泉里与另外一个女子相拥而眠呢?
很少有人知道,这一次顺治皇帝选中的冬季木兰的宿营地是在教皇崖的半山腰上。还是从母后的口中,福临听说了“救皇崖”这么个神奇的地方,那一年父皇皇太极兵败逃到了崖上,他只身一人又中了箭伤,眼看身后追兵已至,而崖下又是陡峭的绝壁和厚厚的积雪,皇太极两眼一黑身子一软,他是又急又怕又绝望,一下子觉得天旋地转,一个倒栽葱掉到了崖下!追兵沿着皇太极洒在地上的鲜血蜂蛹而至,看着无底的深渊大笑而回。谁料到皇太极命不该绝,他并没有落进万丈深渊,而是被崖边堆满了积雪的松树枝托住了,等他悠悠醒来的时候,正泡在咕咕冒着热气的温泉里,身边围着一群美艳如花的摩梭族的女子……半个月之后,皇太极在温泉里治愈了箭伤,养足了精神,重整旗鼓,他一出现便将敌人吓得魂飞魄散。等皇太极东征西讨站稳了脚跟,在盛京坐上了八角龙廷披上了龙袍,便敕封该崖为“教皇崖”,并手谕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木兰围场以此为界,不得擅入崖下摩梭人的地界!这“救皇崖”果真名不虚传,其实,不只是皇太极,当初太祖皇帝也曾在此被救人热泉疗伤呢,如此奇妙的地方,如此热情而美貌的摩梭女子,怎能不今年轻而多情的世祖皇帝为之神往呢?
那一日,蒙古四十九旗旗主、达斡尔族的首领、鄂伦春族的首领以及索伦各族首领依次向福临朝拜,最后朝拜的摩梭族两位女首领,稍稍年长些的是一位中年美妇,披着黑狐皮大氅,衬得肌肤分外白嫩。年轻的头戴白色貂皮帽,身披大红绣花披风,颜如玉,目如星,令福临喜出望外!怪不得太皇阿玛和皇阿玛念念不忘“救皇崖”,还有什么摩梭族的女阿夏,嘿嘿,原来这里的女子生得如此娇嫩鲜美,恐怕太皇阿玛和皇阿玛在她们那里不只是沐浴疗伤了吧?
福临被美貌的摩梭女撩拔得心旌摇荡,未免想入非非起来。他一脸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个出众的女首领,嗯,她二人各有千秋,一个丰腴韵味十足,魅力逼人,一个像一朵蓓蕾初绽的三月桃花,红艳艳,水灵灵,青春勃发。
摩梭人热情好客却并不淫乱。她们仍保持着自古以来的母系家族群体,家族中的家长是祖母、母亲或女儿,男人则是陪衬、侍从,处处听从女人的安排和照应,男女相处得十分和睦。摩梭人的孩子只知道妈妈而不清楚父亲是谁,因此总是由女人当家做主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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