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家穷吧7”贝塔问燕妮。
“幸福和富有不一定划等号。”燕妮说。
“特对。”歌唱家赞成。
“皮皮鲁的公司大着呢。在向土地要财富的时代,知识分子富有不正常。在向人脑要财富的时代,知识分子不富有不正常。”贝塔告诉燕妮。
“我知道,就他这个脑袋,保守估计也值一千亿美元。整个一个世界首富。”燕妮转身吻皮皮鲁。
“皮皮鲁的无形资产绝对在干亿美元之上。”歌唱家说。
“你这三十多年的经历一定很有意思。”舒克对歌唱家说。
“一会儿讲给你们听。”歌唱家说。
“讲给舒克昕要收费,他是作家,会把你的经历当作素材写成小说,再卖给你看。”贝塔提醒歌唱家。
“真的?”歌唱家看舒克。
“退休作家.早就不写了。”舒克连连摆手。
“今天早上在胡安娜家时,听那侦探说,好像他都看过你写的书。”歌唱家想起来了。
“作家特累。别人用手创造世界。作家用脑子创造世界。”舒克说。
“出事了。”鲁西西急匆匆冲进屋里。
“舒利怎么了?”舒克马上想到女儿。
“图钉住的那个纸箱子里没有舒利,图钉也不在。整个楼道我都找遍了,没有舒利和图钉。”鲁西西团团转。
“用五角飞碟遥感。”贝塔撒腿往五角飞碟里跑。
舒克追上去。
贝塔打开遥感仪,按了几个键,遥感舒利。
舒克盯着屏幕。
皮皮鲁也跑进五角飞碟,他急于想知道舒利的下落。
头一天晚上,舒利到图钉住的纸箱子里看他,还给他带了食物。
图钉的腿伤已经好了。
“你爸爸回来了吗?”图钉问。
“没有。”舒利坐在图钉的草铺上,感觉还挺舒服。
“咱们出去玩玩吧?”图钉建议。
“行。去哪儿?”舒利问。
“去歌厅,我喜欢听歌。”图钉特别喜欢音乐。
舒利和图钉离开纸箱子上街去找歌厅,夜色掩护他们不被人发现。
“当心猫。晚上猫爱出来发泄。”图钉提醒舒利。
“那儿是歌厅吧?”舒利看见不远处有一座灯火辉煌的建筑。
“过去看看。”图钉一边左右环顾一边往前走。
一座富丽堂皇的歌厅,建筑的每一个拐弯处都有彩灯在闪烁。美丽的小姐穿着让人想人非非的服装站在歌厅门口向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送去令人想人非非的微笑。
“咱们找机会进去。”图钉说。
“先藏到那辆小轿车下边。”舒利觉得从小轿车下边跑进歌厅比较容易。
还算顺利,经过1个小时的努力,舒利和图钉进到了歌厅里边。
歌厅里灯光昏暗,男男女女们一边听歌一边喝酒喝饮料。音响的音量大得惊人。
“太吵了。”舒利捂着耳朵。
“这才刺激。歌厅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图钉很喜欢这里的气氛。
“人晚上到这种地方来纯粹是发泄,和猫晚上出来发泄没什么区别。”舒利看着那些脸上不断电闪雷吗的人说,“如果人类社会也像猫的社会那样可以随心所欲,保准没人来歌厅了。”
一位风度翩翩的女歌手拿着话筒登上一座红色的台子,她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向客人鞠躬。
“欢迎朋友们点歌。”她说。
立刻有人给她递纸条。
“我也想点歌。”图钉说。
“我给你写。”舒利上过学,会写人类的字。
图钉从地上捡了一张纸,舒利找来一枝笔。
“你点什么歌?”舒利问图钉。
图钉说了歌名。
“怎么递给她?”图钉为难了。
“有人给她送花。咱们把纸塞进花里就行了。”舒利出主意。
第215集
从天而降的手帕;
音乐使图钉发狂;
舒利急中生智;
扩音器变成摇钱树
距离舒利和图钉呆的地方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那小姐身旁的一把空椅子上放着一束鲜花。
“我把纸条塞进那束鲜花里。”舒利指给图钉看。
“挺危险。”图钉看到那张桌子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张桌子。
就是说,舒利要经过一张坐满了人的桌子才能到达有鲜花的地方。
“没关系。歌厅里光线挺暗。再说这些人的目光都盯着歌台上.没人注意脚底下。我去。”舒利愿为心爱的朋友赴汤蹈火。
“行吗?”图钉犹豫,但他太想听到那女歌星为他唱一支歌了。
舒利拿着点歌纸,深情地看了图钉一眼,出发了。女性一旦痴情,月亮都能被她变烫。男性一旦痴情,太阳都能被他变凉。
图钉目不转腈地注视着舒利的身影。
舒利明白,离那些人越远,越容易被他们发现。她索性擦着他们的脚行走。
图钉以为舒利疯了。
舒利成功地经过了一位男士的脚,她在通过一位小姐时,碰巧小姐的手帕从桌子上掉下来,铺天盖地扣在舒利身上。
“我给你捡。”小姐身边的先生说。
那男士弯下腰,捡手帕。
图钉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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