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开五角飞碟去吧。”皮皮鲁理解舒克和贝塔这种情怀。自从刚才看了人类的3次历史,他也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的童年。
“我们不想开五角飞碟,想走着去。”舒克说。
“走着去?”皮皮鲁觉得太危险。
“对。”舒克和贝塔说。
皮皮鲁想了想。
“应该让他们去。”鲁西西认为必须尊重朋友的选择。
皮皮鲁点点头。
“注意安全。等你们一回来,舒克就和鲁西西、燕妮出发去美国。”皮皮鲁叮嘱舒克和贝塔。
当天晚上,舒克和贝塔徒步离开皮度鲁家,他们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大街上。
“我的故居离你的故居不远,都在北边儿。”贝塔指着北边说。
“我还用直升机把你的坦克吊到天上过,记得吗?”舒克边走边说。
“吊到克里斯王国了,差点儿让猫吃了。”舒克回忆过去的事觉得特享受,不管是幸运的经历还是不幸的经历。越是发达的人,越把回忆自己不幸的经历当作一种乐趣。
“咪丽的后代不知活得怎么样。”舒克想起了贝塔那位化敌为友的朋友。
“她的后代的数量到今天少说也得有一个团了。”贝塔想起当年自己驾驶坦克炮击咪丽的场面,脸上的表情特厚重。
舒克和贝塔边走边聊,他们还搭乘了一段路的自行车——躲在自行车挡泥板侧面。
舒克的故居先到了。房子正在拆迁,路旁的建筑广告牌上声明此地一年后将矗立起一座五十多层的大厦。
舒克的故居没闲着,一家老鼠住在里边。
舒克站在自己的出生地,百感交集。
“你们想干什么?”老鼠丈夫看出这两位不速之客不是等闲之辈,不敢动武。
“他30多年前在这儿生的,寻根来了。”贝塔指着舒克告诉同胞们。
“30多年前?!”老鼠太太摇头。她清楚,老鼠活不了这么多年。
“活吧。”舒克摸摸老鼠儿子的头,说了一句最简单又最深刻的话。
贝塔的故居已不复存在,那栋房了被一座大医院取代。贝塔和舒克看到医院的实验室里有一笼子供人做试验用的小白鼠,它们个个身价数百美元。它们是人类绞尽脑汁培养出的有先天性心脏病的老鼠,专供医生试验治疗心脏病的新药。
舒克和贝塔注视着笼子里的同胞,他们并没有可怜它们。也没有恨人类。因为他们想起了2160年8月16日。
凌晨5点,舒克和贝塔平安返回皮皮鲁家中。
就在舒克、鲁西西和燕妮准备启程去美国找约翰时,电话铃响了。
“舒克,你的电话。”皮皮鲁叫舒克。
“谁给我打电话?”舒克从五角飞碟里探出头问。
“舒利。”皮皮鲁说。
第289集
副市长的猫是舒克的驸马爷;
怕别人骂的人不强大;
歌唱家是业余华佗
“舒利的电话?!”舒克一个跟头从五角飞碟里翻了出来。
“快去接!”贝塔催舒克,“掌握分寸,别把孩子吓跑。”
天才有两个特征。一是善于把握机会,二是能够掌握分寸。做到第一点容易,做到第二点难。
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舒克接电话。
其实,五角飞碟能轻而易举找到舒利。但舒克不这么做。舒克知道好爸爸的标志之一是最大限度给孩子自由。
舒利离家出走后主动打电话来,朋友们为舒克高兴。
“舒利吗?我是舒克。”舒克的声音比较特别。
皮皮鲁在征得舒克的同意后,打开电话的扬声器。
“舒克,我有事求你。”舒利的声音急切。
“说吧。”舒克担心女儿遇到了麻烦。
“我的一个朋友病了,病得很重,快不行了,求你救救他。”舒利哭了。
“他是谁,得了什么病?你们在哪儿?”舒克问。
“他叫辰羽,是一只小猫。我们本来准备下个月结婚。不知怎么搞的,一个星期前辰羽突然不舒服,头晕,浑身投劲儿。今天更厉害了,现在已经昏迷了。他是副市长家的猫。我们的住址是……”舒利哽咽着说。
大家记舒利的地址。
“副市长养的猫和老鼠通婚。”贝塔意味深长了一回。
“那也没你的跨度大。”鲁西西对贝塔说完又对歌唱家说:“请原谅。”
歌唱家一笑。
“强大的国家不怕别人骂。强大的人不怕别人说。”贝塔为自己和妻子注解。
“快去帮助舒利吧。”皮皮鲁说。
“去请医生?”舒克问皮皮鲁。
舒克把皮皮鲁问住了。医生主动登副市长的家门要求给副市长的猫看病的可行件显然不大。
“用五角飞碟把辰羽送到医院去。”燕妮建议。
“他的体积太大,五角飞碟装不下。”贝塔说。
大家犯难了。他们印象中还没什么事能难住他们。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经验往往是没有收获时的收获。
“我在德国时对病有过研究,我可以试试给辰羽看病。”歌唱家说。
朋友们从未听说过歌唱家会看病。
“胡安娜不可能带我去看病。我又不可能不得病。我只好自己给自己看病。”歌唱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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