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舒克、贝塔,快把信给我们看看!”舒克急不可待。
“可你们……岁数比我还小呀!”老鼠爷爷不信。
“我们比您岁数大多了!”贝塔把去太空的事讲给他听。
老鼠爷爷从地底下挖出一个瓶子,从瓶子里拿出一封信。
舒克用颤抖的手打开这封30年前臭球写给他和贝塔的信。
亲爱的舒克和贝塔:
自从你们去太空后,机场一直很兴旺。
可就在一个月前,灾难从天而降。在一个夜晚,正当我们休息的时候,一支灭鼠队扫荡了机场。幸存者只有我。我对不起你们,把你们交给我的机场毁了,你们骂我吧!
还有一辆摩托车是完好的,留给你们,由我的儿子转交。祝你们好运。
臭球临终前
舒克把信递给贝塔,他看着墙,发呆。
贝塔看完信,一拳砸在地上。
他们的跟前出现了灭鼠队围歼机场上的老鼠的情最。飞机被毁坏,建筑被踏平。舒克想到妈妈。贝塔想到罗丘、荷叶、松果、头版……
“摩托车在哪儿?”舒克问老鼠爷爷。
“是那箱东西吗?在外边的地下埋着。”老鼠爷爷说,“我带你们去。”
舒克和贝塔扶起臭球的后代,一同去找臭球留下的遗物。
埋藏在地下的箱子被挖出来了。
舒克和贝塔用工具打开箱子,一辆用塑料布包着的摩托车呈现在他们眼前。这是当年机场惟一的遗物。
贝塔掉泪了。
“咱们去看看皮皮鲁。”舒克拍拍贝塔的肩膀,强打精神地说。
“皮皮鲁有40多岁了吧?”贝塔擦干眼泪说。
“差不多。”舒克说。
舒克检查一遍摩托车.保存得很好。
“我记得你在机场开过摩托车,你发动一下试试。”舒克想骑摩托车去找皮皮鲁。
贝塔发动30年前的摩托车一次成功。
摩托车的排气管“突、突、突”地冒着热气,把积蓄了30年的寂寞一吐为快。
“你带着我,咱们去找皮皮鲁。”舒克看看天色,已近黄昏。
贝塔的性格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他沉默地跨上摩托车。舒克坐在后座上。
“再见,谢谢你们!”舒克深情地看看臭球的后代。
“再见!”臭球的后代终于完成了祖宗留下的遗愿。
贝塔驾驶着摩托车上路了。
夜色渐渐笼罩丁大地,月亮将它的光吝啬地投向原野。
舒克和贝塔辨认着道路。从前,他们是从空中去皮皮鲁家的。
“看,我原先居住的房子!”贝塔认出了他出生的地方,他和咪丽打仗的地方。贝塔想起他开着坦克出走的情景。
“停车去看看?”舒克建议。
“不。”贝塔继续开车,他也不说为什么。
摩托车直驶皮皮鲁家。
舒克和贝塔觉得自己长大了。一路上,他们想了许多,也什么都没想。
摩托车进入了城市,街道上行人稀少。
“看,钟楼!记得咱们为皮皮鲁拨表吗?”贝塔说。
“当然!皮皮鲁家在钟楼的东南方向。”舒克说。
摩托车停在皮皮鲁家的单元门口。舒克和贝塔攀着排水管爬上皮皮鲁家的阳台。
纱窗上的小窟窿还在!
“皮皮鲁还在这儿住!”舒克断定。
舒克和贝塔钻进屋里,他俩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看电视。
“是皮皮鲁吗?”贝塔小声问舒克。
“不像。”舒克说。
“神态有刖有点儿像。”贝塔端详着。
“做好跑的准备,我冒一次险。”舒克说。
贝塔把退路看好。
舒克小心翼翼走到中年男子的脚下,他拽拽他的裤脚。
中年男子低头一看,愣了一下,好像是从大脑的记忆细胞里搜寻着什么。
见到老鼠而不吃惊,舒克断定他就是皮皮鲁!
“我是舒克!”舒克大叫。
“舒克?”中年男子一跃而起,好像变成了小孩子。
“你是皮皮鲁?”舒克问。
“正是!我是皮皮鲁!你还活着?都几十年啦!!!”皮皮鲁又激动又觉得不可思议。
贝塔从沙发后面跑过来。
‘贝塔!!!”皮皮鲁大喊。
皮皮鲁把舒克和贝塔捧在手掌上,他看着自己童年时的朋友,眼睛湿润了。
舒克和贝塔把分别后的经历讲给皮皮鲁听。皮皮鲁也把自己这30年来走过的路告诉朋友。皮皮鲁现在是著名的物理学家,去年曾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提名。
舒克和贝塔高兴极了,这是他们回地球后惟一高兴的事。
“祝贺你!”舒克和贝塔异口同声。
“谢谢。”皮皮鲁脸上有一丝愁云。
“你有不顺心的事?”贝塔问。
皮皮鲁点点头。
“在我的童年,整天就是上学,写作业,考试,根本没时间玩。幸亏认识了你们.要不然,我就没有童年了。”皮皮鲁说。
“可你换来了今天呀!你成名了呀!!”舒克提醒皮皮鲁。
“长大成就再辉煌,没有童年的人生也是不完整的人生。”皮皮鲁叹了口气。
舒克和贝塔不吭声了。
“你们看。”皮皮鲁指指书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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