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拿自己开涮_大仙【完结】(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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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鼠狼不可能不给鸡拜年。

  兔子不可能吃窝边草。

  天鹅不可能吃癞蛤蟆。

  狗熊不可能有两个棒子。

  知了不可能变回屎壳郎。

  杀猴不可能给鸡看。

  孙悟空不可能七十三变。

  第三者不可能不插足。

  婚外不可能不恋。

  男人不可能没有绿帽子。

  女人不可能上床的都是老公。

  男人不可能只跟一个女人,除非这世界只有一个女人。

  女人不可能只跟一个男人,除非这世界别无男人。

  唐大年不可能不打呼噜。

  杨葵不可能不请女人吃饭。

  艾丹不可能不买单。

  黄燎原不可能有不认识的人。

  戴方不可能有没去过的酒吧。

  尹丽川不可能只在一个圈儿里混。

  赵波不可能不离开上海。

  赵赵不可能再呆在广州。

  天空不可能不下雨。

  下雨不可能不打伞。

  打伞不可能都是雨天。

  雨天不可能没人得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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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拿自己开涮》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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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第七次冲击世界杯从西安开始,国际足联世界杯预选赛亚洲区小组赛,中国队的揭幕战和第一个主场就在西安。

  2001年4月20日,我平生第一次下长安,长安正是风雨满天。

  醉袖抚危栏,天淡云闲。何人此路得生还?回首夕阳红尽处,应是长安。可是我回首的不是夕阳,而是雾雨茫茫,天涯无处话凄凉。

  西安建国饭店,中国队的驻地,我见到了中国足坛豪气干云的“五大足记”马德兴、李承鹏、董路、姬宇阳、张晓舟。

  扬州有八怪,加上马德兴,就是九怪。马德兴已将他的整个生命融入中国足球,虽然惨遭离异,依旧痴心不悔,中国足球冲击世界杯的每一个脚印,都留下马德兴执著的鞋印。在长安的潇潇春雨中,马德兴神情肃然,内心酝酿着中国足球第七次冲击世界杯的风暴。一介扬州书生,十年幽幽此情,天地所鉴,日月为证,山河共鸣,江湖齐啸。马德兴,终于成为中国足坛的“皇家马德兴”。

  西蜀有一绝,大眼李承鹏。李大腕紫电双瞳,目若朗星,剑指南粤,气冲潇湘,躯壳瘦小精练,五脏暴长豪情。虽然李承鹏的大眼有时迸放着无辜的伤痛,但是内心依然有坚强的理由。一个盆地的小另类,发展到今天的李大腕,确实有炫目的身手。看见李大腕,就看见一种爆发力,我在紫禁城下聚敛的仙气,竟敌不过李承鹏幽绝的一击。

  暴走江湖的董路,精力充沛,嗜写如命,这位皇城根下的朝阳青年,一直在寻找内心的归宿。足球给他扬了腕,但足球也使他浪迹成性,在北京一家二星级酒店,董路开始了他的酒店人生,一座酒店诞生了一位足记高手,这座酒店源源不断涌出董路的稿件。当动力火车在《忠孝东路走九遍》,董路已在KTV把《没那种命》唱十遍。

  姬宇阳从秦关杀出,直奔上海,一个陕西的风雅青年,很体面地融入了沪上风情。在“钱柜”卢湾店,姬宇阳放歌一曲,竟然是郑钧的《灰姑娘》,他的歌声饱含黄土地的激情,一位秦川浪子,在风花雪月夜上海,永存一颗梦幻之心。我推崇姬宇阳,是因为他很少咄咄逼人,你说什么他都温和坦然地听着。好的胃口造就好的文章,姬宇阳的好脾气,使他在上海滩渐成大气。

  当热血愤青张晓舟雄踞南粤,在热爱摇滚与诗歌的同时,投身于足记的浩荡人流,一种亚文化的足球景观便在羊城的寥若晨星中寂然升起。于北京之外,广州已成为中国足球文化的另一中心,相较北京而言,广州足球人的文化底蕴更加澎湃,张晓舟和龚晓跃就是卓尔不群的代表。在摇滚与诗歌的双重影响下,张晓舟足以让一点儿都没文化的中国足球具有想象力。

  四月长安,风雨如磐,我在建国饭店的酒廊听雨打芭蕉。雨打的不是芭蕉,而是古道长安的竹节石地面,浪子的心被雨声一滴一滴击穿。

  马德兴、李承鹏、董路、姬宇阳、张晓舟,五大高手的身影在凄雨之夜熠熠生辉。

  “西安王”伊沙来了,足球的蛮荒之地骤然杀出一支“西北狼”新军,伊沙以诗人的名义,给予陕西国力以精神的召唤。

  我跟上海《申江服务导报》高大的女记者王娜力谈论“巴黎世家”香水。王娜力问我:“什么叫春风拂槛露花浓”?我说:“就是化妆品,你不用露花浓,就用美宝莲。”王娜力说:“这两种我都不用,我只用倩碧。”我说:“那我只喝雪碧。”

  米卢魔幻的身影在酒吧一闪,一闪之下,气象万千。烛影一颤,一颤之下,米卢大师般的身影已袭向一位西安妙龄女子。香腮已冰冷,冰冷的香腮被米卢的热吻焕发,落一叶而知天下秋,受一吻而知天下情,祖国的纤纤女子,被米卢拥吻的与日俱增。

  李响在哪里?李响正在理想之中。理想在高飞,我们却低着头,无助地喝着酒。

  米卢鬼魅的身影瞬间消失,范志毅、李玮峰、孙继海、张恩华、张玉宁、申思、谢晖、李明的身影纷纷出现。后天,他们的对手是马尔代夫,这不叫对手,因为中国的“大夫”就比马尔代夫的人口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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