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在外面偷听的人自然会以为他们在脱衣服了,还用录音手机录了起来,因为文逍遥是故意让他听到的,所以这话说得很大声,好让他录得清清楚楚。
而王洁嫦在里面说道:“不要。”
其实她是真的不要,结果文逍遥还是自己把衣服脱掉的,但外面的人听起来却很象是王洁嫦在撒娇。
然后,文逍遥又故意大声地喘息,说着:“呀,好累呀,不过想不到这里这么多水,真是太好了。”
王洁嫦道:“哪里有很多,恐怕都不够你用。”
因为线人以为他们在里面在干什么,因此将这些话直接就认为是他们的挑情话,而这些话自然全被他录了去,认为他们在里面发生着一件艳事,并很快转给了王洁嫦的男朋友。
结果,第二天男朋友就大怒着跑过来,竟在宿舍里大骂王洁嫦,说:“你个贱人,你都算对得我起了,如果不是我让人留意,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王洁嫦莫名其妙被人骂了一顿,心中本就不爽,还从他嘴里的意思知道了他派人跟踪自己,自尊心很强的她马上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是你根本没听我解释就打我一巴掌,还派人跟踪我,我们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分手吧。”
男朋友大怒:“哟?你还有理了?好,我给你听听证据。”说完,把录音放了出来,王洁嫦听后,冷笑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不过这样也好,谁让你派人跟踪我呢?早分手早好吧。”
男朋友自然也不堪一激,怒道:“分手就分手,我绝不会要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穿别人破鞋的事,我还不太习惯。”
气得王洁嫦终于忍不住了:“你说谁是破鞋,哼,破鞋也轮不到你穿,原来你一直不是喜欢我的人,而是喜欢我的身体,好了,现在把自己的本性暴露出来了,从今天此我们再无瓜葛了。”
男朋友道:“没有瓜葛?哪这么容易,你把我这几年送给你的东西折现还给我,加上利息,二十万分手费,否则我让你不得安宁。”
王洁嫦怒极道:“你这两年送了我些什么?怎么算也不值一千块,你竟然要我二十万?我上哪弄去?你真是有病。”
“你上哪弄去我不管,找你那个姘头好了,听说他是用宝马送来上学的,问他借好了,哦,不,也许不应该用借,既然你跟他有了一腿,那让他给你二十万也不过份吧,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校花第一嘛。”
“你作梦,别说我跟他没关系,就算有关系我也不会问他要钱,你省下这条心吧。”
“如果你不给,我就对你家里不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你敢?如果你敢对我家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你有能力吗?哈哈哈,就凭你那个姘头?他有本事也不可能管到我们那里去,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如果一个星期内弄不到二十万,你就等着给你们家装修房子吧,还有,要时刻问候你父母哦。”男朋友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王洁嫦。
这件事情自然很快就传到文逍遥的耳里,但他并没有马上自告奋勇地出马,而是等她亲自去找他,因为他知道当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家人肯定会去找他的,毕竟她现在已经了解了文逍遥,知道文逍遥的能耐。
文逍遥也知道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助于他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也只能算是比较要好的朋友而已。
因此这几天时间里他急召了大成过来,再让许丹联系上王洁嫦家乡里的消息灵通人士配合大成调查,很快便得知王洁嫦的前度男友的身份。
此人姓名陈桌良,二十四岁,是凡清县的一个黑道帮会的中等头目,由于他最高学历是高中,他们的老大为了培养他,竟将他送到省城的成人大学读书,一来要他看学校里有没发展,想把触角伸到省城来,二来他争气的话学点知识回去。
陈桌良跟王洁嫦的认识纯粹是偶然的机会,利用他的势力硬磨软泡地把她弄成自己的女朋友,虽然王洁嫦死守着防线不放松,但却也只能默认了这层关系,不能再接受别的男生的追求,因此纵然有校花之貌,也没有别的男人敢去追她。
即使是到了大学,由于陈桌良势力的强大,即使王洁嫦的学校也有不少他的耳目,更大张旗鼓地宣扬王洁嫦的身份,因此也没人敢去招惹她。当然,除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文逍遥。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那要对付起来自然容易多了,虽然时间不长,但要对付一个黑道中头目,利用好许丹的关系还是很容易解决的。
在得到情报后,许丹问:“本县的最大黑帮头子表面上是政协委员,还是最大的一家民营企业的老板,包括县里的高层和局长与他之间都有一定的联系,但据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此帮会与你们的逍遥帮差不多,并不做十恶不赦的坏事,那些人在他那里所收的金额不算太大,还未到我们必须铲除的程度。不过如果有需要,我们一样可以将他们送进监狱,就看你的意思了?”
文逍遥摸着许丹的胸脯柔声道:“如果这件事完全与我无关,你们平时是如何处理类似事件的?”
许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很享受他的按抚,轻声道:“就好象你们逍遥帮一样,我们一般不会对这样的帮派采取行动,这些人还未到动用我们的力量去处理的程度,但我们会找他们的后台谈话,让他们自己收敛,一般来说这些人都不敢再造次,那些后台知道我们在监督,他们一般都不敢随便再去贪污以及做出伤害老百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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