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曾有温暖的家,但是我一样露出了笑脸……
她使我在不幸的家庭生活中,找到了崭新的慰藉和精神寄托。由于我们缺乏避孕的基本知识,她怀孕了四个多月我们都没有发现。最后是她妈妈发现她好长时间没来那个才发现的。她妈妈是个军医,做这个很方便。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孩是个男孩,做下来的时候还动了几下,她妈妈都哭了……哎!这是我的老大,他如果现在要是活着,今年已经24岁了!
她家里人让她和我断绝关系,学校放暑假我见不到她了。
大舅哥差点没打死我
失恋了!我变得魂不守舍消瘦了许多。那种心情我真的无法用文字来形容,简单地说就是个想呀!想!天天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想她……暑假我第一次没有去姥姥家过,—个多星期我都连续地坐在她们军营的大门口,希望能见到她。以至站岗的士兵都认识我了。
这一天,一个没穿上衣的军人从大门里出来,走到我的面前。他长得很魁梧有二十多岁,我看他有点面熟,他问我:
“你是不是记工?”
我回答说:“是。”
这时就见他一脸怒气地对我说:
“我是李雷敏的哥哥,你他妈欺负我妹妹,还没完没了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地打了我一个嘴巴,我没有躲也没想躲,嘴里顿时尝到了咸咸的鲜血味道,那血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有点热。我用手抹了一把看看手上的鲜血,慢慢地站起来默默地望着他。他看我并不服气,也不逃跑就更生气了,三拳两脚把我打翻在地,我的左眼被他打中,直冒金星,肋骨可能也被他踢断了一根。因为他哥哥打了我以后,我的肋骨足足痛了两个月,痛得我都不敢咳嗽。他问我说:
•
“还来不来了?”
我说:“来。”
他又打了我几个“电炮”,我的鼻子也让他干出血了……最后他恶狠狠地对躺在地上的我说:“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我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他转身向院里走去。我艰难地爬起来跪在地上,虽然我已经站不起来了。但还是麻利地拔出了双桶火药枪,我用枪指着他的背影高喊:
“站住!”
他转过身并没有逃跑,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盯着我手中的枪。在短暂的僵持中我把枪口慢慢地指向天空,“啪”放了一枪,他此时非常镇静但又十分不解地注视着我。满脸是血的我恶狠狠地盯着他,突然我把枪口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他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向前迈了一步又停下来,弯着腰对我连连摆手大惊失色地喊:“你千万不要……”
他的话音未落,我就迅速地把枪口移开,就听“啪”地一声,我又向天空放了一枪。我看着匪夷所思地他,用嘴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把枪插进了腰间。“哈!哈!哈……”我仰面朝天大笑了三声,然后给他磕了个头喊:
“大哥,我真的爱她呀!”
听到我的喊声他的脸色好了许多,已不再充满敌意。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大哭起来,望着我这个“滚刀肉”他无奈的走了……我坐在地上哭嚎着……
我孤苦伶仃地在马路上坐了很长时间,他哥哥又来到我的面前,这次他不是来打我的,他问我:
“你能不能走?”
我坚决地回答:“我不走。”
他这时笑着对我说:
“我是问你能不能走路。”
我以为来了转机,赶紧回答:
“能。”
他说:“你跟我来。”
以为他要带我见雷敏!我兴奋极了,忘记了伤痛,一只手捂着受伤的眼睛,跟着他一瘸一拐地进了部队大院。他把我带到了部队的门诊部,他和这里的人很熟悉,很多人都和他招呼。他把我带到了一位女军医的面前,我一见她,内心狂跳起来,心想她肯定是雷敏的妈妈,我的丈母娘你们长得太像了。
我知道她妈妈姓雷,就很有礼貌地和她妈妈说:
“雷阿姨您好!”
她妈妈虽然对我能认出她来感到有点意外,可她还是不买账,没好气地对我说:“好什么好。”
她边为我擦脸上的血,边对她哥哥说:
“你怎么这么手黑,把人打成这样。”
我连忙讨好地说:
“没事阿姨。”
她妈妈对我厉声喊道:
“你少废话,我没问你。”
说着,她按了一下我受伤的眼睛,痛得我要命就喊了声:
“哎呀,我操!”
此话一出我就赶紧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口,丰常惊恐傻傻地单眼吊线看着她妈妈。好在她妈妈见多识广,不仅没有生气还有点忍俊不禁。我不敢说话了!她妈妈给我包扎好受伤的眼睛,又给我拿了好多云南白药和眼药水。那些云南白药我没有吃完,后来就发给了我们哥儿们。我们每天揣着云南白药,在社会上厮杀,这是雷敏她妈妈万万没有想到的!处理好了伤口雷敏的哥哥和妈妈把我带到了她家。我走进她们家,就见她爸爸正在整理东西,家里搞得乱七八糟,我一看就知道他们要搬家。她爸爸让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这时候我才感到口干舌燥。
52书库推荐浏览: 记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