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还比较配合,我俩成了“豁圆夹”里的民族品牌,我是万里长城永不倒,她是千里黄河水滔滔。战斗已经打响!肖古龙绕着我们的大床,就像毛驴拉磨似的转个不停。他嘴里不停地喊:
“唉呀!唉呀!哎呀,我操,我军越战越勇。”
我和她机动灵活,花样翻新地战斗了有半个多小时,新颖渐渐的地有些力不从心了,她见我还没有完事的意思,就有点烦了。她要取下我的‘雨衣’,我不干,在她一连串的怨声载道中,我终于交上了公粮。这时候她已经被我折磨得疲惫不堪,无心再战了。我下来以后见‘雨衣’上有点红,就大惊小怪地喊:
“哎呀,你太不讲职业道德了,来了‘大姨妈’还和我干,我这人最忌讳这个,今天算是倒透霉了。”
新颖极不耐烦地说:
“你少和我来这套,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她转身进了洗手间。出来时,我已经在肖古龙的陪同下洗完了并穿好了衣服。新颖出来穿好衣服,肖古龙赶紧给了人家一千块。他巴不得早点结束战斗好把两万块赢到手。新颖收起钱化好了妆,用期盼的眼神和不耐烦的表情示意我赶紧买单。我给她倒了杯水,装傻似地看着她,她见我不表示就愤恨地对我讲道:
“不知道你是人还是畜生,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干了那么长时间。都快把我累死了!”
我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既有怨气,又提醒我赶紧买单。可是,我并不理会地对她说:“你这人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呢,一会说我这种人你见多了,一会说没见过我这种人。告诉你吧,我既不是人,也不是畜生。”
“那你是什么?”
“我是神。”
新颖脱口而出:“是臊神。”
“也可以这么讲,但你最好叫我的外号,是金庸给我起的。”
新颖喝了口水问我:“叫什么?”
我奸笑着说:
“你叫我‘神吊侠侣’好了。”
她听了不耐烦地对我说:
“少废话,我没工夫和你扯蛋。快点,我要走了。”
我说:“你走就走我又没拦着你,我早就看够你了,你小脸漂白,那里却挺黑,别看你上面不错,其实你下面很不怎么样,看来你早就应该给那里做做美容了。”
我的一席话把肖古龙逗得哈哈大笑,把新颖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看新颖还欠点火候,就继续教训她说:
“你才是臊神呐,你她妈从小就开始手淫。你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哼!你的小东西之所以能长过大的,全是因为你小时候没事就揪它,你赶紧把它割下来喂狗吧!”
她听了向我骂道:
“你他妈少费话,赶紧买单。”
我装作不解地问她:
“什么叫买单?”
她让我气得啼笑皆非。
“别装傻了,拿银子来。”
我笑着说:
“不就是那银子吗,早说呀,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两个银元宝,递给她说:
“这是我家祖传的,请笑纳。”
她接过来看了看生气地把它扔在地上说:
“我不要这个。”
我故作生气地对她说:
“你说要银子,我给你银子你不要。那你是要这个。”
说着我又掏出那个金元宝递给了她。这次,她看也不看,苦笑着说:
“我不要这玩意我要钱。”
我又问她:“支票行不?”
她说:“不行,我要现钱。”
肖古龙这时候也不想看我表演了,他帮腔地说:
“同志请你不要再继续表演了,赶紧给人家拿现钱去。”
我全然不理会他们的感觉,继续对新颖说:
“《红灯记》你看过吗?”
她说:“我没看过什么红灯记,黑灯记的,你快点。”
我说:“你别着急,我就耽误你两分钟,你和我把这段演完了,王八蛋不给你钱。”
事到如此新颖只好问我:
“你说吧,怎么演?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花招。”
“非常简单,你装成李奶奶,就坐在这里,我装成那个卖木梳的,我装作一按门铃‘叮咚’,你在里边就问谁呀?我在外面就说‘我是卖木梳的。’这时候,你就装作把门打开让我进来,我再对你说‘我是卖木梳的。’你问我:‘有桃木的吗?’我回答你说:‘有,要现钱。’这时候,你再走到桌子那里,拿起这个暖壶假装号志灯对我举一下,我这时候就跑过去和你握手,对你说‘同志我可找到你了。’这样就算演完了,然后,我就马上去给你拿钱去。”
新颖皱着柳叶眉,看着我耍猴一般地在房间里,不停穿梭跳跃地把戏说完,我滑稽的表演又把她逗乐了。虽然她一万个不愿意和我演,但是一想到我马上就买单,就答应了。因为我的谱摆得挺大,她也不敢和我犯劲。
肖古龙饶有兴致地看完了我们俩的表演,高兴地直鼓掌。说实在的,我和新颖配合得还真不错,我和新颖握完手,说完“同志我可找到你了’然后,我嘴里喊着:“哐啼,哐啼,哐啼!”踏着小碎步学着京剧里急行军的样子,飞快地跑到壁橱那里。提来了那个非常沉重崭新的中号密码箱,我让肖古龙把洗手间里称体重的称拿来。他把秤放在地上,我把密码箱放在了秤上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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