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
“我现在正看着你们,可是你们眼大无神看不见我,你现在是面向卖东西的方向,大哥是面向大门口。”
他听了东张西望地还是找不着我。
就有些生气地说:
“不要开玩笑了,肚子很饿啊!快出来啦。”
我对他说:
“就是因为你肚子很饿,我才要收拾你。”
他又问我:“你想怎么样?”
“非常简单,你现在给我做一个孙悟空金鸡独立、手搭凉棚的动作,我就出来。”
尽管他非常不愿意,可是在我的劝说下还是做了。我看着他一边往楼下走,一边纠正他动作的错误,就在开始他不耐烦的时候,我到了他俩面前。
我当时住在五洲大酒店,也给他们在这里开了房。吃过晚饭我带二哥来到惠桥饭店看样书。二哥对书非常满意,只是在折扣方面不满。我对他讲明了原因,并给了他全国最高的折扣。又表示送他俩返程的机票,二哥同意了。他交了我十几万的现金,在他的带领下许多人都交了钱。
为了表示我对二哥的感谢,给他安排了星星小姐。办完以后二哥非常开心,由于惠桥饭店还有许多书商需要二哥接见,他就出去转了。我突然灵机一动犯了坏,就给大哥打了电话,当我得知他一个人在房间时,就把星星拉到了五洲大酒店。
我敲开了大哥的房间。大哥见我带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姐,不由为之—振。我进来以后既不为他介绍星星,也不说明来意,而是问他一些昨天首长下榻在哪里,休息得好不好之类的废话。大哥比较洁身自爱,27岁那年才有了第一次。他虽然和我同岁,在我们这些家伙面前却一直比较清高。谁也没发现他嫖过娼,都是同龄人谁不知道谁!我今天决定撕下他冰清玉洁的假面具。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着我的问题,时不时偷偷地瞄一眼亭亭玉立的星星,星星也不失时机地向他抛着媚眼。对这些我硬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大哥不好发作。搞得他心里很烦。我玩得差不多了,就突然指着星星对大哥说:
“大哥这是我孝敬您老人家的,单我已经买过了。我现在接二哥去吃宵夜,一个半小时以后回来,您慢慢地享用吧。”
我说这话大哥感到非常突然,他没有心理准备,脸涨得红红的。虽然他的心里乐开了花,可还是一边搓着手,一边嘴里结结巴巴地像老干部一样对我说:
“搞、搞这一套干什么吗。”
我坏笑着退了出去,此时无声胜有声,他装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面孔,分明是想向我表示,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可是我硬让他干的。可我还是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迫不及待和非常感谢的意思。
我和二哥吃过夜宵回到了房间,大哥刚刚冲过凉,他的表情看似若无其事,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可是不一会就情不自禁地哼起了粤曲小调,从他那抑扬顿挫的声音里,我听出了他哼的是《喜洋洋》,禁不住哑然失笑,站起来严肃地说:
“不要再表演了,我准备下去洗洗睡了,我希望你们能在我走之前交流一下。”
二哥满腹狐疑地问我:
“有什么好交流的?”
大哥似乎知道我下面要说什么,他的小调戛然而止,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我。我笑着对二哥说:
“你今天干的那个,大哥刚才又干了。”
听了这话,两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非常尴尬。
只见大哥的脸色由羞辱到愤怒,他气急败坏地对我说:
“他妈的,太坏了吗!他干了,我就不干了吗,这都成什么了。”
我笑着对他们说:“这算什么,人家刘大爷还乱伦哪……”
“五角大楼”的枪战
第二天,太原的书商余亚平来了,他和我都贪酒。晚上我们喝得有点多,余兴未尽,我们俩和范永刚又来到了惠桥饭店歌厅继续喝。我们俩都相中了一个叫小燕子的服务员,当仁不让都想找她跳舞。最后我走到台前拿起话筒说: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小姐们,我非常欢迎从太原来的余先生到此光临,这家伙在我的盛情款待下有点变态。他重色轻友夺人所爱,非要和我争小燕子跳舞。我现在和他打个赌,烦请在座的朋友们为我们做个证。下去以后我们俩同时邀请小燕子跳舞,小燕子和谁跳,谁就可以赢五千块钱。”
说完我兴奋地放下话筒,回到我的座位上。我和余亚平每人掏出了五千块放在了桌子上。乐曲响起,正当我和余亚平准备同时走到小燕子面前,邀请她跳舞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不认识的家伙,后来我才知道他叫胖子。胖子抢先一步,也不管小燕子愿意不愿意,他拉起小燕子就跳。胖子是这一带的“玩闹”,小有势力。他们今天来了十几个人,我们只有四个人,其中小胖还是小孩。所以胖子有恃无恐,他败了我们的雅兴,跳完了以后还要过来挑衅。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得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
“怎么样哥儿们,你知道什么是天了吧。”
我没有理他。他得寸进尺地说:
“我先跳了,我赢了,算不算?”
我冷冰冰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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