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吓着小姐。”
“吓着又怎样。起性了把她们插死!这年头没情妇还是男人吗?”
谢小云要我陪她俩上街。逛了整个石碣主要商肆,幸亏两位小姐没提出要购买什么,我暗自庆幸。
“大哥,这儿没怎么样呀,除了人这么多,比不上同安呀。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那么多人。”谢小云终于问了。
“下午你们就知道了。”我向她笑笑。
下午,到课堂的人似乎又多了,两位女同胞都听得很认真,尤其是甄丫影。
回来路上。我问甄丫影:“福田传销不错吧?”
“不错。”
“小谢的意思呢?”
“她下不了决心。”
“明天到澳门,你去吗?”
“很想去。不好意思,我没有钱。谢小云想向你借钱,不要借她。”甄丫影说得很认真。在说,上线是不宜借钱给下线的。
“你们在说什么?”谢小云追了上来。
“华大哥正夸你美呢。”
“明天到澳门,每人八百元,三天食宿车费全包。去不去?”
“去去去!”谢小姐兴奋无比。
我口袋里只剩一千元,我没正面回答。晚上,跟堂弟商量,他要两个人都去。
绥武安排两位女士各睡一个内间。我正想睡,谢小云叫我。
我走进她的卧室,她顺手把门关上。
“我千里到广东来,你不关心我?”
“怎么会呢。传销如何?”
“是不错,只是……”谢小云没把没钱说出来。
“如果坐台好,继续在酒家呆着,反正在这儿又不是三天两天的事,等以后想来再来。”我注视着她。
“你以为小姐好做呀。”她直挺挺地躺着,手搁在脑后。
“有得吃,有得赚,又有得乐。下辈子我是女生就好了”我冲她笑了笑。
“臭男人。”她说着,脱掉上衣,弄开胸罩,那对丰满坚挺的玉乳,居然有两点烟头烫伤痕迹。
“捏得人家两只都发炎。还烫人家。有钱有什么了不起!臭男人!干他老母!”我这才发现谢小云不像平时那样嘻嘻哈哈。
“我也很坏?”我努力压低声音。
“你有些孔子。现在是九十年代末了,你……”她说着,双手抚摸着那对玉乳。
我这才靠近她。
“你不会嫌弃我吗?”她的肌体白皙而滑腻,丰满而有弹性,那对玉峰似的乳房十分迷人。那个人居然舍得下手。
我那宝贝儿渐渐地鼓胀了起来、坚硬了起来。我侧躺在谢小云右边,右手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游动。她的肌肤细腻而富有弹性。我的每一个细胞渐渐地兴奋起来。我兴奋而矛盾。与小云相处有种跟妻子相处不同的感觉。我想到了妻子,我是多么爱她。妻子的性能力远远不及我,每当看到她疲惫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再把欢愉建立在她痛苦身上!在十余年的夫妻生活中,有一半以上,我只能自慰来排解那旺盛的精力。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性的悲哀。
我不由自主地赤身裸体,舔着,吮吸着她的乳头。她低微地发出了呻吟,转过身来把我紧紧搂抱住,四只手轻揉着。我浑身发烫。小云站起来半蹲着,伸出右手把那东西放了进去,上下抽动了起来……我浑身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筋,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触动了起来,兴奋了起来。热血在全身沸腾……
啊!好久好久,一股物质顺着那玩意儿脱身而出。我们紧紧地搂抱着。上帝啊,当初你怕亚当寂寞,抽出他的一根肋骨创造了一个女人,为的是让他在寂寞的伊甸园中享受这无比美好的幸福?……
25
在石碣住久了,熟悉了,亲切了。现在离开石碣到澳门密训,向陌生的纵深方向出发,有种很强的陌生感,有一种孤立无援的可怜感。
三部大客车在珠海三星级的“南航渡假村”停了下来。渡假村前面有个巨大的湖泊,岸边是休闲场所,那湖面微波粼粼,湖风凉爽无比。不一会儿,又来了几部。伙伴们男女分开,每四个人一组作了住宿登记。
突然,大厅传来嘈杂声,“不是说到澳门吗?骗我们来南航度假村干什么?”“走,理论去!”不少伙伴闹着,喊着,眼看就要演化成一场骚动。
“别激动,别激动,网络自有安排。”……
一会儿,大厅骚动的人散开了。在住宿区,我找到了甄丫影和谢小云。她俩要我给她们拍照。
“大哥,这就是澳门呀?”谢小云显然很失望。
“你们失望吗?”我很在意她俩的心境。我也不清楚要不要到澳门,澳门又在那里。
“有得玩就好。”谢小云嘴边总是挂着玩字。
“但愿你们到广东来能有所收获,能让你的人生充满希望。”拍完照,我们坐在草地上聊天,此时已是傍晚。
“你这个人好像事事乐观。”甄丫影说。
“能正确地对待各种生活环境,适应它,可能的话才去改变它,你才会幸福。”
饭后,在会堂举行“福田健康事业研习营”开营仪式。四台大功率立柜式的空调机拼命地工作着。窗子用布幔遮住。“嘿罗嘿罗”舞曲声强劲地震动着,十分激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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