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都谁啊?”张三问,“就那几头废铜烂铁?没眼睛的没眼睛,没脑子的没脑子,有个屁用?”
当时只有张辽在一旁,听了就要拔剑动手。曹操止住了他,道:“我这儿缺一敲边鼓的,你就干这个吧。”
张三道:“敲鼓我拿手,我能敲出一百二十八分之一拍,没问题。”
张辽问:“丞相,这种人干吗不一刀杀了?”
曹操道:“我才不杀他,拿他当个小丑玩玩岂不快活?”
第二天,曹操大宴宾客,让张三敲鼓,张三穿着旧衣服就开敲,左右叱喝道:“按礼敲鼓该换新衣,怎么不换?”
张三当时脱下旧衣,裸体站在那里,敲了一阵急鼓,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坐客中许多人听得两耳发麻,变了颜色。张三这才缓缓地穿上裤子。曹操道:“名士也如此无礼吗?”张三道:“父母之形,清白之躯。”曹操道:“你清白,难道我浑浊吗?”张三骂道:“你体形又矮又胖,像个大肥猪,天下谁不知道?还天生的白内障,你不浑浊谁浑浊?”
曹操道:“我可不杀你,杀你像杀个臭虫,脏了我的手。杨修说你会唱歌,你唱来听听。”
张三唱道:“太阳光,金亮亮,肥猪唱三唱,花儿醒来了,曹操忙梳妆……”
“住口。”曹操大怒,平静了好半天,又道,“会画画吗?”
张三道:“天下没有不会的活计。”
曹操道:“不久我要往下邳视察,你画一幅画,就叫《曹丞相在下邳》吧。左右,拿纸笔来。”
张三接过纸笔,几分钟就画好了,只见画上一裸体女人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也是裸体的彪形大汉。
曹操疑惑地问:“这女人是谁?”
张三恭恭敬敬地回答:“是曹丞相你的夫人。”
“旁边这人呢?”
“是死鬼典韦。”
“那我呢?”
“你在下邳啊。”
周围文武实在忍不住,有的笑出了声。
曹操真的怒了,大叫:“来人哪,把张三给我绑了!”
化蝶
曹操见张三不停地辱骂自己,大叫:“来人哪,把张三绑了。”左右立刻将张三五花大绑起来。曹操道:“我现在送你去刘表那儿,劝说他投降,如果成功了,就放你回家,如果不成功,嘿嘿嘿。”说完,命令两名士兵挟持着张三就走。
锦儿在家,心惊肉跳了很多天,经常喃喃自语:“我真傻,真的,原来只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其实早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张三,我一直喜欢着你,一直无法忘记你,即使物转星移,胭脂改变了;即使明日会四分五裂,我的心一直不变。不管再怎么痛苦,如何烦恼,再怎么没办法,即使说一定要忘记你,还是办不到,还是那么喜欢你,不能从这种心情中逃跑。张三,我还是喜欢你。如果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自己三刀六洞,绝不苟且偷生。我……不是弱智也没有精神病,不知道在何时仍然失去人类的心。就是这样,我也是……一直爱着你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传来消息,张三死了。
原来曹操把张三送去刘表处,就是想借刀杀人;但刘表也猴精猴精的,居然没上这个当,把张三送到了黄祖那里。黄祖问张三:“你在曹操那里见了什么人物?”张三回答道:“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别无人物。”黄祖问:“像我这样的呢?”张三回答:“你就是庙里的观世音啊。”黄祖大喜,谦虚道:“没那么高吧?”张三道:“虽受祭祀,恨无灵验。”黄祖大怒:“你以为我是泥做的啊。”张三道:“贾宝玉说了,男人都是泥做的。”
黄祖大怒,一声令下,砍了张三的脑袋。
原来如此……
刘表闻说张三死了,令人取回尸体,怕外人说他杀才,只得在江边祭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安葬在鹦鹉洲头。
安葬那天,人群里一个女子扑进了坟穴,触棺而死。周围人人议论纷纷,讲述着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刘表也嗟呀不已,将二人合葬。新土刚刚铺上,就有一双蝴蝶从坟里飞出,半空中隐隐约约有歌声传来,“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
后人有诗叹曰:黄祖才非长者俦,张三珠碎此江头。今来鹦鹉洲边过,惟有无情碧水流。
却说那日,当张三背对刽子手,等待着鬼头刀降临到自己颈子上的时候,想起了当年在东京汴梁初遇锦儿的下午。本来,那天的阳光非常刺眼,但锦儿的出现使刺眼变成了灿烂。
张三想:神啊,救救我吧,我完了。
笑熬糨糊
我别无选择
——仿作2002年高考作文
我是诗人杨过,曾经写过流传千古的名句:“面朝雪山,冬暖夏凉,从明天开始做个幸福的人。”但我过的每一天都是今天,所以一直不太幸福。
在雪山上,我认识了洪七,他手执打狗棒,一直吹嘘他的武功。我很想笑,因为江湖传说他好吃,有一次贪吃误事,一怒之下挥刀自宫,做了太监,所以被人们称为洪七公公。因为叫起来麻烦,还特别像日本人,于是大家就省了一个字,叫他洪七公了。
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来到雪山,或许是在桃花岛惹了师妹郭芙吧,或许是欺负了大小武吧,或许是激怒了全真教的牛鼻子们吧,或许是姑姑不喜欢我了吧。总之,在雪山上,我认识了洪七 ——再见了,岛上的桃花们;再见了,古墓边的蜜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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