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通最懂得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但是不吃伟哥,自己能不能盯下来,心里没有底,他吃了这粒伟哥后心里塌实了不少。
丁能通一支烟刚刚抽完,衣雪就一丝不挂、香气扑鼻地走出来,只用一条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
“老公,我白不?”衣雪颤巍巍晃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问。
丁能通望着老婆雪白的肌肤心里暗骂:“妈的,美国鬼子的玩意就是好用!”此时他的下身已经搭起了凉棚,而且胀得有些疼,可能是药力太猛,丁能通觉得鸡巴紧贴着肚皮,早就跃跃欲试了。
衣雪擦干头发,照着镜子梳了梳,然后风情万种地走过来,眼睛中充满了脉脉温情,丁能通望着欲火难耐的老婆,脑海里不时闪过罗小梅的影子。他想起张爱玲的小说《色·戒》中的一句话:“只有一只茶壶几只茶杯,哪有一只茶壶一只茶杯的。”但他更喜欢那句:“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丁能通觉得这句话绝对是真理,最起码男女之间无论是为情为利,终极表达方式必须通过阴道,阴道是上帝安排男人通往救赎的或者是宿命的窄门。
夫妻俩水里火里折腾了一宿,丁能通累得倒头大睡,日上三竿也没醒,衣雪起得早,在卫生间洗漱打扮一番,拿起电话想把两个人的早餐叫到房间来。
客厅里,丁能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个不停,衣雪为了让丈夫多睡一会儿,赶紧走过去接听,按下接听键,还没等问谁,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孩痛苦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过来呀?疼死我了!”
衣雪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下意识地问:“你是谁?找丁能通干什么?”
手机里的女孩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下子不说话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回拨,女孩已经关机了。衣雪的火腾地一下子窜到了脑门子上。她怒气冲冲地跑到卧室,一把揪住正在熟睡的丁能通的耳朵。
“丁能通,别睡了,我问你电话里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丁能通懵懵懂懂地捂着耳朵坐起来,睡眼惺忪地问:“什么女孩?一惊一诈的?”
“刚才手机里有个女孩找你,说疼死了,让你快过去。你说,你和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衣雪不依不饶地问。
丁能通心里咯噔一下,清醒了许多,心想,“遭了,一定是金冉冉打自己的手机让衣雪发现了。”
“雪儿,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少放屁!丁能通,我说你昨天没完没了地劝我回东州,原来你已经有相好的了,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咱俩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衣雪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呜呜大哭起来。
这时有人按门铃,丁能通赶紧小声说:“姑奶奶,我求求你,别哭了,让同事知道多不好!”
“知道不好,你就别做!”衣雪反驳道。
丁能通手忙脚乱地打开房门,进来的竟是钱学礼,丁能通一下子警觉起来,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回的北京,是不是在门口听半天了,故意敲门进来看我的笑话。”
“老钱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丁主任,我回来是想请你审一审小区开发的设计方案。”
“老钱,既然房地产开发全权由你负责,你就定吧,总之,以效益最大化为前提,哪种户型在东州卖得好,就以哪种为主。”
两个人说着话,衣雪已经收拾好东西,拎着皮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雪儿,你去哪儿呀?”丁能通慌慌张张地问。
“这儿太脏,回家!”衣雪气哼哼地扬长而去。
“弟妹这是怎么了?”钱学礼故作关心地问。
“没什么,生我的气了,好了钱主任,就这样吧。”
钱学礼阴冷地苦笑了笑,知趣地走了。
丁能通简单地收拾收拾,关上门追了出去,刚冲出北京花园的旋转门,见衣雪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呼啸而去。丁能通望着消失在车水马龙中的出租车欲哭无泪。
这时,黄梦然走过来说,“头儿,该去机场接贾市长了。”
“贵宾室安排好了吗?”丁能通无精打采地问。
“找张副总的秘书安排的。”
“为什么不找于欣欣?”丁能通有些不解地问。
“头儿,欣欣出事了。”黄梦然无奈地说。
“出什么事了?”丁能通惊异地问,他不相信那么阳光灿烂的女人会出什么事,出也是出好事。
“头儿,于欣欣跑了,公安局正在抓她呢!”
“公安局为什么要抓她?”丁能通像是从对衣雪的伤感中惊醒过来。
“听说是通过飞机送人蛇,送一个人能得四十万呢,好象是分赃不均被同伙告发了。”
“于欣欣会参与这种事?”
丁能通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为东州驻京办做过重大贡献、始终微笑的阳光女经理,会参与空中偷渡活动,成为被通缉的犯罪嫌疑人。
“欣欣现在躲在哪儿?”
丁能通知道由于黄梦然负责驻京办接待工作,与于欣欣关系不一般,于欣欣找到黄梦然,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不知道,但愿她没事!”
“是啊!但愿她没事,”丁能通着实看了一眼黄梦然说,“咱们走吧!”
丁能通心里非常清楚,于欣欣一定是被黄梦然藏起来了,说不定就躲在东州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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