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小时了。你去哪儿了,让我们等这么久。”老大显然等的不是滋味,在房间里既找不到吃的,有没有喝的,还得忍受俩个女孩的冷眼相待。
“你们也真够大胆的,不知道天津的治安是全国大城市中最好的么,我都替你们害怕,这么些男人进出小区,也不怕危险,连个伪装也没有,就不怕保安给揪出来。”胡星宇冷笑着说,一边给对方警告,“你贵姓,还有斜对着那位?”
老大明显有点震惊,也有点后怕,苦笑了一下,还是回答道,“我姓杜,杜海,身边这位兄弟叫王学礼。”杜海有点生气,觉得对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也担心对方有所依恃。
“再问你个事,那天拿刀子的叫什么,在窗户口的又是谁?我想知道。”胡星宇继续追问道。
“你没必要知道,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杜海狠狠的说。
“那就告诉我拿刀子的那个吧,玉儿想知道。”胡星宇不死心,他一定要问出来。
“跟那个小姑娘有什么关系?”杜海有点不知道缘由,但还是让了步,“他教石军。”
“这年月,还是女孩子有人缘,大老爷们问不出来的话,竟被一个小女孩给解决了。”胡星宇笑着说道,为他的狡计成功高兴。
“杜老大,没有伤害我房里的两个女孩吧!”胡星宇需要不断的引对方说话。
“你小子废话太多了,开你的车。”王学礼受不了他的东拉西扯。
“学礼,别发火,你们老大还没说话呢,你动什么气。跟着一个好老大不容易,注意点说话的时间,不要跟自己的老大抢话说。别生我的气,我是为你好,杜老大爷不会生你这次的气,这是因为他没教导好,是他的责任,是没有过分反应,似乎认同了他的建议,这是他心中大定。
几个人顺利的下了车,胡星宇定了两个包间,径自向服务员点了酒菜,而杜海他们则不动声色,任由其安排。杜海几个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他们对不自觉的听从对方的安排感到后怕,而对方的友好又让他们不知所措,自是知道这个人没有在酒店里施手段,几个人确实为此有点自乱阵脚。但他们已是骑虎难下,不得不赌一把了。
“学礼,你去跟其他兄弟一桌,让石军过来,记住,别喝太多酒,少说话,你们南方口音重。”胡星宇安排道,像是他们的老大;王学礼看了看杜海,后者点了点头。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一丝异样。
“你们也真够可以的,竟然盯到了天津,也不想想后果。天津可是中国治安最好的大城市,每年破获的各类案件不计其数,多少人都栽倒了天津。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混的,从我看到你们起,杜老大,算算我有多少次机会致你们于死地!”胡星宇一边吃饭,一边打击对方的自信心,兵法云“攻心为上”。
“不见得吧,你要是敢有异动,能逃脱我们的手心?”杜海显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不利处境。
“哼,不说远的,就在这酒店里,我若藉着服务员离开,你们都没辙,只要我一声张,估计你们连这酒店都出不去。在别的城市我不敢说,自阿天津市,如果饭店没这点胆量抓几个小强盗,他就别想留住客人。”胡星宇继续施加压力。他说的虽有些夸大,但天津市的治安状况确实非常好,到处有便衣警察,人们也比较敢于同罪犯搏斗。
“哦,谢谢了,那你为何不下手呢?”杜海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或许我对你们感兴趣吧。”胡星宇冷笑着说道。
“哈哈,希奇,头一会遇到,兄弟们受宠若惊。”杜海显然感到意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从广州回来后,我就找一个老禅师卜了一卦。”胡星宇不理对方,自顾自的说道。
“哦,兄弟信这个,卦上怎么说?”
“我问的是一生的命运,老禅师却告诉我说眼下的是关键,说着道坎对我很重要,我一生能否有所作为,就看我能不能卖过这道坎。”
“哦,怎么迈过去?”杜海盯着他对方,另外两个人也露出戒备声色。
“我当时感到很简单,现代法制社会么,把你们抓起来交给警方不就得了;但老禅师摇了摇头,给了我两个字。”胡星宇的神态像是在回忆、沉思,实际上是在骗人。
“哪两个字?”杜海现在已经落入了某人的阴谋。
“早、善。”胡星宇吐出了两个字。
“早、善?”石军重复道,有些情不自禁。
“队,干燥不赶晚,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善为本。”胡星宇面无表情,严肃、认真。
屋子里静下来,大家都在沉思,气氛有点诡异。
“今天,请各位来这里,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第一,我们跟四方公司谈判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你们的?第二,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家的,别告诉我你们是自己找的。”趁对方还在捉摸,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道上的规矩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利益是相互的,你们对我有多少利益,我相应的付给你们多少的报酬。虽然大家各位其主,但主有大小,利益有轻重。我不喜欢猜,事实上,四方公司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所以别蒙我。”
“兄弟既然知道道上有规矩,就知道我们的难处,何必为难兄弟们?”杜海道,他的语气有示弱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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