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势力的动物”,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用在司马义康周围的人身上,可以说是一点儿也不为过。进入大学之后,按照惯例,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训,所有新入学的学生,不论男女,也不管是家庭富有的还是一般的,谁都离不开这入学的第一关考验。当然,校规上是如此说的,至于每个人的实际情况,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一般来说,刚刚进入大学的年轻人们,不管是贫穷也好,富有也罢,没有人愿意在这个候丢面子的,但是能不能支持下去,那就难说了。然而,刚刚踏进北大的校门,司马义康就被人认出来了!
“义康,是你,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了,我们可想死你了。欣儿,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从幼儿园一起玩到初中的同学,胡义康!老大,这几年去哪儿了?”一个以前一起玩的同学问道,语气相当吃惊。
“是你呀,孟杰,见到你真高兴。这几年我在大连,刚回来,以后叫我司马义康吧,随我娘的姓。这位是?”司马义康也很高兴,眼前的这位公子哥是孟杰,从小一起玩到大,还打过架,当然是互相对打。
“哦。我女朋友,一个高中的。阿欣,这可是我们的老大呀,当初把我们几个打的可惨了,到现在还常常做恶梦呢!”孟杰夸张的说道。
“别听他胡扯,我像是个打人的人么?”司马义康笑着说道,虽然被人点破身份,但是见到了老同学还是很高兴。确实,左看右看,他都不像是个喜欢打人的人,接着转向了女孩,“怎么了?”
“你姓胡,那你是不是……”阿欣欲言又止,眼睛却睁得很大,能让男朋友如此恭维的,实在是不多见!
“你说是,就是吧,不过,现在我复姓司马。”司马义康心情很好,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司马老大,你们兄弟呢,总不会只你一个人吧?”孟杰转过话题,这家伙特别灵活,把“胡”字改为“司马”一点儿也不觉得口吃。
“来了四个,贤康你也认识的,法律专业,现在姓张。咱们同学还有在北大的吧!”司马义康回答道。
“又是你们人多,算我服了。我查过了,咱们同学来了8个人,五个跟咱们一个系,哪天请大家聚聚,道在你们家你不是老大,可是在咱们这儿,你可是我们的老大,兄弟们请你!”孟杰说了句埋怨话,又热情的建议。
“这不好吧,不过,跟大伙儿见面倒是应该的,这几年,我可想你们了。”司马义康迟疑了一下,也就同意了,说实在话,这几年着实也想他们。
“哈,老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这点儿钱我老爸还是给得起的,平常我请不动他们,难道能不给老大你面子么?”孟杰拍拍胸脯保证道,司马义康在一众同学中可是领头的,加上有他八弟的佐助,大小通吃,而仅仅是胡家子弟的身份,就没有人敢轻视他们。
孟杰倒不是在说大话,很快就纠集了30多人,远远超过了当初预定的八个人。没办法,大伙儿盘根错节的,一听到“康”字,马上就想起了胡家兄弟,结果他们兄弟的同学全部聚到了一起,当然,胡家四康,现在叫司马义康,苏礼康,景文康和张贤康也全部到席,加上一些人带来的新认识的同学,济济一堂,达到了30多人(其中他们工商管理系就有20多人);这些人中都有互相认识的,由于四兄弟以前在三个学校上学,这些来的同学也多是四个学校的学生(另一个学校是仁康他们学校的,这次也来了)。谁也没有想到一下子会来这么多人,不由得暗暗吃惊,对胡家兄弟的认识又加深了一层。现在,让他们感到麻烦的是,还得重新为记住他们的姓氏,什么“苏”了,“张”了的,他们对胡家的内部情况不是很了解,自然不知道这几个兄弟都是谁的亲生儿子,反正,把他们搅得非常糊涂,于是,大家一致决定,以后见了面,不再称呼全名了,只叫名字就行了,这一点儿,让司马义康他们有点儿哭笑不得。想想也是,除了他们自己家人以外,其他人是很难分清楚的,小时候连他们自己都经常搞糊涂呢!新入学的学生达数千人之多,几十个人的小聚会倒不会引起什么轰动,尤其是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当然知道这些人身份的除外。外地人大都对北京人有意见,认为他们沾了首都的光,事事都比外地好;当然,上海人不这么认为,阿拉们认为“上海比北京好”,虽然上海人也总是往北京跑!
司马义康没有想到会和王淳在大学里见面,一开始还有点儿不大相信,虽然据说王淳的成绩也不错,可是聚到北京的几率也太小了一点儿;但是两人还是见了面,没办法,前生的宿愿,命运的安排,一个班级的,能不见面吗?由于高中时的矛盾,两个人都尽量不招惹对方,骨子里的高傲,使得他们互相打着非常客气的招呼,可是这一切都让孟杰给破坏了!
“老大,这是你大连的同学?”孟杰听说他们两个人认识,而自己以前并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在聚会上见过面,就相当然的认为。他丝毫不忌讳对司马义康的称呼,“老大,老大”的见了就叫,连司马义康都拿他没办法。
“算是吧!我在三十二中,他在五十中!”司马义康不得不对插话进来的孟杰解释,还得尽量快点解释清楚。
“司马,这位是?”孟杰虽然在班里比较嚣张,一幅地主的样子,但是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认识他的,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当然这是刚开学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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