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加油啊!我们支持你!”义康的事情马上被他的父母兄弟妹妹以及朋友们得知了,这天,他正在酒吧间里做例行的“功课”,几个妹妹赶了过来;王静和李如意也都在读研究生,两人伙同两个妹妹一起来了,义康也称她们两个为妹妹。这四个人是第一批赶来支援的亲人,几个人刚一进酒吧,身上的寒气尤为消散,就只嚷嚷,而能够制造这种“噪声”,马上就让酒吧间里的人意识到了这些人的来历。
“二哥,眼光不错呀!别泄气,大家都支持你!”雨竹安慰二哥道,并不理会周围的异样,因为她们早就习惯了别人的好奇。她们早就听说了二哥的艳遇,也听说了二哥被人家女孩拒绝的事情,前一阵子闹的沸沸扬扬,她们不好来掺和,如今风声小了一些,几个人就相约来支持“即将失败”的二哥,顺便也来看看这个未来的可能的“嫂子”。胡氏其实是个很霸道的人家,刚进酒吧,几个女孩,尤其是胡家的两个就紧盯着丁佩佩看,全身上下一点儿也不放过,好在丁佩佩近来也练的炉火纯青了,早就不在意别人如此看来看去了,当然她不知道来者是她未来的小姑子,还有两个是未来的妯娌。
“二哥,你是不是有预谋呀?”酒吧里原本有些吵闹的气氛,因为这几个女孩的到来而变得寂静,虽然说话的声音动听,可是总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什么?”听到雪梅的气死人的话,胡义康马上从沾沾自喜中清醒过来,如此重要的时刻,这个一向惹他们兄弟头疼的妹妹可别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那可是承受不起的,所以反应特别迅速,顾不得周围投过来的那些幸灾乐祸的眼光了。
“你不记得借钱的事情了!”胡雪梅不理会二哥吃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连其他三个女孩也有点儿不理解的看着她。
“记得,不是都还给你们了么?”义康松了一口气,这事儿他可不害怕,每人20%的红利,早就还清了!
“我记得你投资了一间酒吧,好像在北大附近,还好像叫做……”雪梅慢慢的说道,好像是有意给对方反应时间,当然话也说得不太清楚。
“好妹妹,你想要干什么,二哥给你买去。说,要吃什么?”义康马上哄劝,这让其他女孩也摸不到头脑,一些注意他们谈话的人也不知所以,正在留心倾听的丁佩佩更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突然间软了下来”。
“吃,吃,吃你的大头鬼!当初为了投资这间酒吧,逼着我和姐姐掏钱,我总共才有8万,就被你硬要走了七万五,要不是爸爸心疼我们,早就把我们饿死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这都是有预谋的,你投资这家酒吧,原来就是为了让丁姐姐来;你追求丁姐姐,就是让大家来掏腰包!你说,前一段时间,这里是不是天天爆满,你是不是赚了很多钱,你敢说没有预谋吗?”胡雪梅的声音渐渐的大了起来,全酒吧的人都能听到,而她更是越来越起劲儿,完全不顾忌已经晕倒的某人的感受。于是大家就看到了一向非常硬朗的某人,无声无息的趴在桌子上,好似没了声息,可是其余三个女孩一个也没有反应,任其“死”下去。
“你想要什么,二哥都答应你!”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非常轻,非常弱……
“这才对了嘛。妹妹我怎么会是喜欢吃的人,这不是破坏我的美好形象么?平常就知道拿东西哄人家,怎么不去哄人家丁姐姐,你这种目中无人的家伙,就得让丁姐姐好好治治你。乖,起来,你不是想让爸爸又教训你吧,敢做不敢当!放心,你只要让七哥把蝴蝶结还给我,我就把你的形象纠正过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众人就吃惊的看到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立刻精神起来!
“不好吧,听说你七哥已经送给了他女朋友了……不过,你放心,二哥一定想办法给你要回来!”
原本对此比较留心的丁佩佩,马上就看到了那个让男孩受尽折磨的女孩向自己走来,也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也不管酒吧的客人们愿意不愿意听,就那么做起“推销”来,令她哭笑不得。她严词拒绝,可是这个女孩好似全不在乎,就那么胡天海地的说了一通,然后跑去向男孩邀功去了……自此以后,丁佩佩经常看到支持这个男孩的人,或者一个,或者两三个,都说些让她莫名其妙的话。
“二哥,坚持住,大哥来信了,说支持你呢!”
“二哥,大家都支持你,四哥和五哥说春节让你请吃喜酒呢,他们一定从美国回来。”
“二哥,三哥说了,他最迟春节(从新加坡)赶回来!”
“二哥,我从上海专门赶回来,可别让兄弟们失望,加把劲儿!”
“二哥,雨雯说了,对女孩要有耐心……”
丁佩佩如今是非常的不安,这三个月来,这个男孩几乎天天泡在酒吧里,不大喝酒,可就是那么奇怪的看着自己,早先还说些“喜欢”之类的话,近来干脆什么也不说了,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还经常有几个男孩子陪着。她不知道这个男孩,这个叫做义康的男孩,这个来自当今最神奇家族的男孩为何会这么专情,她也不清楚自己对他究竟是如何的感觉。毫无疑问,这个男孩本身就非常的吸引女孩,是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连她自己都承认被他吸引,如果不是他的身世,如果不是自己的工作……“如果他不是出生在那样的富有人家,如果不是酒吧女郎,那该多好啊”,夜深人静的时候,丁佩佩也曾这么想过,可“这是不可能的”,坚强的女孩马上否定了自己的幻想,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个社会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有时候她也痛恨老天的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如此富有,自己却如此的贫穷,为什么自己不能拥有和其他人一样的社会地位,而沦落到酒吧招待的地位,一想起现在的身份,她就更加坚定了拒绝的信心。这样既不伤害自己,又不伤害别人,可是,命运似乎总是不遂她的愿,在元旦的那一天,她被人请到了酒吧附近的一所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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