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几天,胡星宇天南地北的跑,有时候甚至一起带着三个女人出发。每去一个岳父家,他都先给女人吃一个定心丸,“不管怎么刁难,我肯定以诚意打动他们,决不让你们失望”。然后使尽了手段骗取对方的同意,不过每去一家,他都会丢给老人一个难堪的任务,“你知道,为了得到长辈们的认同,我们是绞尽脑汁,可您也知道,我们年龄小,办事不行,也不会说话,请告诉我们某某吧”。“这件事”没有一个老岳父喜欢,但是没有一个人狠下心来不给他们出主意,所以到得最后,拜访越来越容易,他甚至还沾沾自喜的自我暴露,这是哪个老岳父支的招,那时那个人支的招,让老人们恨的只咬牙,但是也使得他们绞尽脑汁的对付别人。当然,有一个人他没去拜见,这也是他们都默默认同了的。
一家人欢天喜地的过春节,两个男人,六个女人;一个老人,七个年轻人。现在一家人相处的很融洽,5个最先的女人,已经全部解决了自己父母的认同问题,毕竟女儿是爹娘的心头肉,见女儿如此执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特别是苏倩云和司马玉的双亲,更是被动,女儿已经怀孕几个月了,他们能如何,但是也特别的痛恨,这小子怎么现在才来,如果不是春节到了,是不是要等到外孙子出生了才让他们知晓?只是架不住女儿的苦苦哀求,虽然还是对那个“嬉皮笑脸”的浑小子生气,但是都放下了成见。陈海丽则是被他冷淡了一些日子,直到后来,关系才开始正常化,玉人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却对他更加喜爱了。据后来某人亲自承认,他当时主要是担心女人有其他的目的,让一些人对其行踪和表现详细调查之后,才真心接受。不过,他们家没有人反感他的行为,连当事人都没有任何不满。这是后话。
胡润均糊糊涂涂地接受了儿子的现实情况,糊糊涂涂的住进了儿子的新家,这个家不是他知道的在天津的那一个,而是在北京,这个有些夸张的大家。他先是糊糊涂涂的接受了张晓青叫的一声“爹”,他当时主要是没有听清楚,然后就听到一些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后来某人代表某人请他原谅时,他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而某人以为他已经答应了,立刻眉开眼笑,表情轻松,神态亲昵的让他觉得上了当,却发觉已经为时已晚。接着他就被两个女人“劫持”走了,来到了一间大房子里,这里既没有他的儿子,也没有一件让他放心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景医生也在这里,还轻轻的叫了一句让他吃惊的话。虽然心里早已盼望了好久,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直到几天后儿子又带了3个熟悉的女孩子回来,他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这里的确是他儿子的家。胡润均终于明白了,这几天一直没在做梦,更清楚了一些以前感到奇怪的事情,老人家一生谨慎,却被几个儿媳妇缠的没办法怪罪儿子的大不敬,使得某人度过了最担心的一关。老人家一生谨慎,像儿子的这种作为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当然这是要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但是他跟儿子一样,他会勇敢的面对任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朝好的方向发展吧!所以,老人最终接受了现实,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样,指点儿子一家七口人的生活,和儿子们欢度这喜庆的春节。
第二十节 春天
这个春节,大家都过得不错,这是有迹可查的;如果电话局有录音,就能得到如下信息:
“玉东啊,新年愉快,没什么问题吧!……那就好。陈茜跟你在一块儿吧……那就好。”
“照云啊……回北京了……好就行!”
“许鹏吗,是李琳!有你在,许鹏就没事。春节愉快!”
……
据某个好事人在一边统计,打了十几个电话,总共用了不到20分钟,这还包括等待的时间,还没有他母亲在电话里说一段话的时间长。事后,好事人说起的时候,连一边的老人都笑了起来,可是当事人却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春节过后,胡星宇就一个人南下上班去了,父亲还去住院,呆在他的家里也感到不习惯。其他人都去上班了,张晓青和陈海丽是新找的工作,只是后者找工作比较困难一些,好在中国的经济还在快速发展,就业形势还算可以,而他们也没有比较苛刻的要求,只是要求比较体面就行了。
胡星宇继续去四方公司做他的副总经理,他现在对这个工作有些得心应手了,而且也似乎越来越喜爱这个工作了。虽然作为公司的副总而经常请假,但是毕竟比去年长进多了,差不多每星期都在上班,至少每周能上4天班,这已经很难得了,谁让他是一个副总呢?像他这样的副总,职高权轻,出了人事部什么也管不了,这使他相当的轻闲。这段时间,公司又招聘了一些员工,而作为面试主要决定人员之一的他,轻而易举的实现了对汉帮许下的诺言,将三个有潜力的小伙子引入了白道,这使得身兼黑白两道的某人更放心了一些。
陈世杰并没有丝毫为难他,好像完全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也好像认定女儿与他没有关系一样;但是,某人也没有掉以轻心,“你不问,我不说”,各得其乐,只是某人坚决不与陈世杰叔侄单独相处。当然,出于谨慎的考虑,胡星宇把陈海丽的近况告诉了杨华,但也只是联系电话而已。其实他在广州的生活还是老样子,时不时与海生公司的老同学们聚一聚,毕竟,他也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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