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宇现在是越来越不如意了,越来越感到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了,要不是每天开车还能表现他的价值,他真的是一个无用的人了。在家里,他既不受重视,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两位岳母在家,他收敛了许多,只能在卧室里与女人嬉乐,这让一直是众人焦点的他很不习惯。
四个小家伙的表情越来越丰富,逗的几个女人开开心心的,而他却整天愁眉苦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医院和家里两头跑。他可能天生就是跑路的命,以前像兔子一样的东奔西跑,后来在天津北京两地跑,又在北京和广州之间来回跑,现在,两个月来,他几乎天天都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以前父亲住院的时候,还可以几个人轮流去医院,现在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他必须医院家里两头跑。进入八月份,经文也已经怀孕8个多月了,行动是更加艰难。老人们的意见是什么也不让她来做,连晚上胡星宇搂着老婆睡觉也要被叮嘱两遍,让千万要小心,“年轻人贪睡,别碍着孩子”。这时候,两个生育过的女人还没有完全复原,尊重多数人的意见,还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呆着,对着天花板发愣。于是胡星宇就不断的启发她们,可以干这呀,可以做那呀,但总是不见效果,他每次去医院的时候,总是看到女人无聊的神情,这让他心疼不已,千般呵护,万般照顾。可是,某一天,他终于发觉了不对劲来。
这一天,胡星宇心情好,也因为呢,为了照顾老人,就让两位岳母在家里歇着,他一个人去医院,这使得他比往常早了半个小时。可他走进房间时,简直以为到了别人的房间,因为他以前可从来没有发觉到某些人如此快乐的样子,直到某人看到了来人后,另一个人立即把眼光投向了天花板,某位好心肠的男人才发现原来如此。哭笑不得的男人也不敢揭露事情的真相,像往常一样,左问寒,右问暖,这个体贴一通,那个亲吻一番,然后绞尽脑汁的回想“悲惨往事”,给美人们解闷。末了,却来了一句,“我看了你们聊得挺好的,我去看看儿子们去。”
护士小姐看到这个“辛勤”的男人又来看他的四个小儿子,赶忙殷勤的为他提供方便。许多护士并不了解她们,但是几乎每一个跟他们接触过的护士、医生都知道这个“优秀”的男人。他们见过的人也多了,但是像他这样的天天来看妻子、儿子的人倒还真是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下班后才来医院或者上班前来匆匆呵护一番,就赶忙走了。不像他,简直没有工作似的,这让许多产妇羡慕不已,也让许多有心人不住猜测。也不是没见过他这样的人,许多有钱人家特别是大户人家对生育的女人也是千般照顾的,但是没有人发现他们是特别有钱的样子,虽然觉得他们身上的谜团更多。
“呵呵,有什么是要问我吗?”某人心情高兴,看出身边的护士有话要说,就想满足一下她的愿望。
“你天天来,不用上班吗?”护士小姐看他点破了,也就不再客气。
“呵呵,我现在没有工作呀,等过几个月再去找工作。”某人诚恳的回答道。
“真的?那你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小护士更加感到好奇。
“我们家也没什么钱了,都是我们自己挣的。”他理解小护士的好奇,像他们这么大的花销,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承担的起的,要不是家里有钱,那就是正在做大买卖,他更知道小护士是把他当作了二世祖一类的人。
“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小护士好奇心很强。
“以前在一家公司做副总,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公司大不大,有多大?”
“也不算大,跟你们医院差不多,比这房子更高一些。”
“那还不大!”小护士吃紧的说,他们医院占地可大了。
“也不是了……”
……
胡星宇感到郁闷得很,又哪儿也去不了,什么也干不了。这时候,他突然来了个主意,让西星公司在北京的烂尾楼开工,他来帮着照料。西星公司的几位当家人一听,反应不已,有人感叹,“终于想到为公司做事了”,有人建议“立刻开工,打到北京去”,有人则不屑一顾,“派几个得力人手,别指望他能做多少”。结果,工是开了,西星公司没感到轻松,反而更紧张了一些,几个高级管理和技术人员被派到北京常驻,让天津工地立时感到紧张,压力大增。不过,也不是没有效果,至少把旗帜打到了北京。善于利用人力的某人,不仅亲自去工地监工,还把正在休假的两位保镖招徕,一起当监工头。这可苦了西星公司派来的几个人。来北京之前,许鹏交待他们一切听某人指挥,就像听公司老总指挥一样;而总经理李玉东说了一句,“技术上他不懂,你们几个人合计一下,再征求他的意见就行了”。这样,在公司已经据拥有相当权威的几个人,被一个外行人指点来指点去,这还不算完,临走还加了一句“有问题的话,向他们两位请示一下”。可怜的几位又不得不接受两位临时监工的指挥,受到了双重的“压迫”。
“老李,你懂吗,我可是一窍不通。”杨荣抓着机会问李富军,他们两人以前也认识,现在同为他的保镖,关系更加好了。
“你不懂,难道我懂?我们是‘瞎子一把抓’。不过,估计他也不懂。”李富军苦笑,实在没想到做保镖做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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