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我真的喜欢霍杰颖吧!
这又是从何说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还存在着这童话中一见钟情的事情吗?真难以想像,要知道魏启迪和霍杰颖还没有我和她接触得多。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丘比特那个懂行为艺术的小裸体男孩被拐卖了,没想到今天却又重现江湖。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是魏启迪口口声声骂过她婊子。魏启迪又解释说那是他一时动气。其实现在他发现有些事情不像我们想像的那样,霍杰颖也许不是传说中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猜测他一定在暗中调查了好久。他有他的理由:
亲眼见到的都不一定能相信,何况是听来的。
在开始我就说过,天分是没办法的事。他说出了这么经典的话,又让我自卑了。我原以为他对霍杰颖绝望了。如今重拾爱意,那我对霍杰颖做的那么多那么多过分的事,他们以后要真好了,魏启迪再显示一下男人本色,那我周某人不就玩儿完?
生活真像是一场冒险,让人时不时出点冷汗,受些刺激。
魏启迪的表情又痴了,有些低智商的感觉。他一定是在想霍杰颖了!
她真是个魔女。可惜我得罪了她,深深地,好深好深。
我靠,你忘了她打了我一嘴巴!我说。
那是你太过火了。魏启迪淡淡地说。
你骂了她婊子。我追着不放。
可惜她没听见。魏启迪又说。
我们是哥们儿。穿一条裤子,或者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或者……
不必说了,兄弟。魏启迪顿了一下,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很喜欢她。真的。
语言攻势无效,这说明魏启迪真陷进去了,也许霍杰颖和F同学还真有问题。
我感到魏启迪真是一可怕的男人。
时光如梭或是时光飞快或是转眼之间,反正一天就这么过了。我在恐慌中度过。也许我会失去一个朋友。我想,不过这小子,追得上追不上还是个问题。
至今他仍旧不知道我是情书圣手。这是个无聊的外号,因为我单身一人。这是所谓情圣的悲哀。我一直在为别人做嫁衣!
第二天的晚上只上两节课。魏启迪兴奋得像个球似的跟我说何敏莉邀请我们出去玩,我一直琢磨着这女的咋这么热情。从心眼里说,我对这位所谓的小莉姐不怎么来电。我不想去,可不知道怎么拒绝。
怎么啦!哲文,你今儿怎么跟一妞似的。魏启迪调侃着。
魏启迪,你觉得何敏莉怎么样?我问。
是个好人啊,怎么?魏启迪瞪着眼睛说。
是啊!她是个好人。可惜我并不喜欢和她那样的人一起玩。
为什么?你不觉得她们活得很自由吗?这不正是你我想要的吗?
自由?是啊!我想要的。可是我追寻的自由是心灵上的,不是行为上的。标新立异不是我想要的自由。
行啊!我知道你是一文学青年,我说不过你,反正我想去玩玩,去认识一些人。
魏启迪你有点变啦!
是的!我是变了。自从和你挨打后我就想变,变得更像我。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学习啊学习,应付老师、家里,活得一点都不自在。
好吧,你去吧!我留下来写点东西。我推脱着。
你真不够意思!这个时候写东西。魏启迪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是第一次我和魏启迪的观点发生了分歧。大家都在成长嘛!我低着头,不愿思考未来。
我还感觉到今晚会发生点什么东西。这东西也许对我很重要。别以为我和大家玩玄乎,玩第六感。我说过我是一诸葛亮。事后诸葛亮也是诸葛亮。
回家的路上无星无月。其实这是废话,有路灯管它什么星星月亮。其实我只是想使气氛煽情一点。因为一个女孩子就要出现了。对于女孩子,煽情是很重要的。
我数着自己的脚步,数到七十三时听到有人叫我。这声音甜腻腻的,跟糖似的。我知道是谁了。我有一初中的女同学,声音婉转动听,如出涧之飞泉,丁东清脆,又如幽谷之黄莺,悦耳清心。我忘了她的名字,只记得她的外号"甜甜"。
于是我一扭头,呵呵一傻笑,说:哟,这不甜甜吗?其实我和她不是很熟络。初中时人家整个一小天使。我蓬头垢面张牙舞爪的,人家怎么会放在眼里。只是她最近常与霍杰颖一起出入,整个一二人组。俨然一霍杰颖的闺中密友。她--为什么突然主动和我说话?然而,这是个寂寞的夜。对于我这样一个单身的男子,有个女孩陪我走走,岂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何况人家还是一甜蜜少女。
甜甜没有笑。其实她笑起来很好看,尖尖的两颗小虎牙,跟我妹妹似的。
哲文,我跟你说一事儿。
说吧,说吧。我听着呢!我笑着说。
你别笑。甜甜撅着嘴巴说。
这是个很诡异的表情,可以代表很多东西。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这丫头对我有意思,想来个严肃的表白,还是什么玩意的。这说明我是一乐观主义者。被人喜欢总是好的。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好,我不笑,你说吧!
甜甜看着我不笑了,才一本正经地问:你认识霍杰颖不?
这句话让我再次厥倒,为什么?为什么这几天这么多人到我面前提起这个女人?可是我仍旧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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