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公司里的同事一直说我是个幸运的人,特别是我的老搭档阿森,总在我面前说如何如何的羡慕我讨了个好老婆。我也笑着回应他,说他也有两个老婆,一个在省城里、一个在县里,而我只有一个,我也羡慕他。
我们的班车在到达了县里后,也跟在省城一样休息一天才发车的。这是我们公司的安排,是让我们这些长途司机有时间养好精神,安全的为乘客做好每一班车的工作。有这样的规章制度,也养成了有些中、老年的司机在外地养了一个或者更多的小老婆。我的老搭档阿森也不例外,他也养了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作小老婆,就养在李明家里。
我们这些长途大客车司机,在那个年代里的收入是算不错的,每年一般都有十多万的收入。比当时那些普通打工的人还要好很多倍,所以在外面养个小老婆在经济上来说也不是一个问题。
李明家里的地方大,客房也有几个,他家里也没有老人家同住,就只有他们夫妻俩住这么一间大屋。李明也是一个色狼,阿森在他家里安养一个小老婆,李明是不会介意的,而他还是绝对的支持。李明的老婆阿云本身就是一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她更加不会理会这事,只顾盯着自己的老公别向那小妖精使坏就是了。基于以上原因,所以大家都在李明家里生活得都相安无事。
阿森的小老婆叫小玲,是一个外省人,听说以前是在发廊里卖肉的。她的相貌就是长的嫩,身材还是有前有后的那种。我和李明这两个大色狼看得是直流口水,但她始终是阿森养的女人,在朋友的道义上我们也不好太过出面的下手。
我们跟她谈话时疯言疯语的是免不了的了,她虽然是年纪小,但在这方面已经是老手了,也没当我们的话是什么回事,还用些不三不四的话来回应我们,有时说的兴起还抛个媚眼过来,搞得我和李明看得骨头都酥了。李明那小子总在我面前说,如果把她给干了就好了,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有说出来。
有一次,当我们的班车将要发车时,我的搭档阿森在家里打电话回公司,说家里有急事,不能上班,要请假几天。公司马上给我安排了一位同事做我的新搭档,就这样我和那位新搭档开始了这一班车的工作。一路无语。
当我们的班车到达了县里,我在李明家里给新来的搭档安排了住处,就自己去休息了。到了晚上我们吃完饭后,我和李明又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跟小玲疯言疯语的聊了起来。我们叁人聊了好一阵后,小玲就离开了客厅。这时李明也被阿云拉进房里睡觉去了,我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就把电视机和客厅的灯都关了准备去睡觉。当时我有点尿急,就去了洗手间小便。
我一推开洗手间门,就看见小玲一丝不挂的在里面洗澡。她好象没事发生一样瞟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继续洗她的澡。我见她没什么反应就顺手把洗手间门关上,走到坐厕前把阳具掏出来小便。
我一边小便一边把头转过来,观赏着她赤裸的身躯。她见我色咪咪的双眼望着她,就索性把整个前身转过来让我看得再清楚点,她的双眼也入神地盯我那正在放尿的阳具。她胸前那竹笋型的乳房雪白而坚挺,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就挂在乳房上,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小腹下那丛稀薄的阴毛紧贴阴部而长,雪白而匀称的双腿和臀部,让人看得眼前一亮。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眼神来互相交流着。我这时已经小便完了,但我还是不想离开,只站在厕盆前一边瞄着她的身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她的眼睛也一直盯着我的兄弟,手却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洗擦着。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一条大浴巾把自己的身体抱住,然后提着换洗的衣服出了洗手间,临出去时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媚眼。等她出去了一阵子,我整理了一下仪容也跟着出了洗手间。
当我路过小玲的睡房时,门半开着。身上只包着条浴巾的小玲站在房门边,她一见我走过来就双眼直勾勾的望着我,然后转身进了睡房,房门也没有关上。对于一个色狼来说,连她这样的身体语言都看不来,那他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色狼。我是一真正的大色狼,她这样的动作我哪有看不明之理。我望了望四周是否有人,就闪身进了小铃的睡房里,顺手把门带上。
睡房里昏暗的床头灯的灯光照射在双人床上,小铃半卧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她身上的浴巾不在什么时候已经拉了下来。我慢慢地走到床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然后爬了上床。
“全哥,这么夜了还不去睡,进来干嘛啊?”小铃还是用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我小声的问。
我双手捉住她那对竹笋型的乳房不停地揉搓着,不怀好意的对她说:“我刚才路过你这里,发现你还没有关灯,所以就进来帮你关嘛。”
“真的吗?灯制在那边呀,你的手好象是放错地方耶。是不是在帮我关灯之外,还想干点别的啊?”她充满淫意的双眼盯着我问,手伸到我已经涨大的阳具上快速地套弄着。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干点别的。嘻嘻…”我坏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捉住她乳房的一只手伸到她那嫩滑的阴部抚摸着,慢慢地把中指插入阴道里。
她整个人颠抖了一下,眯着眼推我一下,小声的对我说:“喂,你可要小心点,别让阿云姐发现了。上回我和明哥搞这事时,就差点给她发现了,把我吓得半死。你要就快点嘛,别磨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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