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还没有死啊,你还不能丢下她们不管啊。”凌兰笑了,那笑容很美。
“可我真得厌倦了。”我无力地把头靠她她那柔软的胸脯上,“我好累啊!不想再回去了。”
“这可不象我的小小子说得话,”凌兰捧住我的脸认真地说,“你是个男人,有责任起关心保护爱你的女人。逃避不是好方法,那是懦夫的行为。你要勇敢地担当起自己的责任,尽力去保护她们去爱她们。明白没有?”
“我怕我做不到。好难啊!真得太难了。”我叹息着说,“我真得累了。”
凌兰问我,“你怕死吗?”
“不怕!”我笑了,“四了还可以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可怕。”
“一个人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一个死而已。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凌兰柔声说,“去吧,去做你想做得事情。去好好爱你的女人,给她们你的爱,给她们关怀体贴。尽到一个好男人的责任。记住,你是一个男人,就要敢爱敢恨!只要你付出了真心就会得到她们的真爱。”
“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抱紧她,怕我一松手她就又变成光线。
“难道你就忍心抛弃她们,让她们为你的死伤心难过吗?你听,她们在叫你呢,”
我侧耳一听,一阵隐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觉晓,觉晓……”
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又有了身体,并且是躺在一张床上。
“觉晓,你醒醒好吗?”耳边传来宋静那轻声地抽泣声,“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觉晓,你醒醒啊,你看看我啊……”
我刚想睁开眼睛,忽然听到一声微弱的开门响声。
“你怎么又来了?”宋静地语气变得冷冰冰地,“请你出去好吗?”
“好妹妹,”这是婉儿的声音,“你就让我在这里陪陪他,好吗?算我求你了。”
宋静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冰冰不带感情,“不需要了。这里有我就可以了。现在请你出去。”
“妹妹,我求求你就让我陪他一会好吗?我只想……看他几眼……”婉儿也抽泣起来,“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是个罪人,我不敢奢望你能原谅我,只是求你别赶我走,就让我在这里多陪他待一会,行吗?”
“我说过了,这里不需要你。还是请你走吧。”宋静的语气虽然依旧冷漠,但是明显口气已经不如刚才严厉,“你既然已经看过他了,那还是走吧。”
“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婉儿抽泣着,“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能让我在这里陪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宋静叹气说,“他都已经这样了。医生说了,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你就放过他,好不好?别在这里在折磨我了。”
“妹妹!”
我耳中传来“咕咚”一声轻响,紧接着是宋静的惊呼〈“你这是做什么?”
婉儿哭泣着说,“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我给你跪下了,只求你不要再赶我走,姐姐求你了!”
“不要这样,你快起来!”宋静似乎是过去拉婉儿,“你快点起来啊,不要这样。快起来!”
“不!”婉儿的语气非常坚决,“你不答应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求你,直到你答应了为止!”
我忍不住了,就想睁开眼睛说话,可是忽然之间,脑海中灵光一闪,干爸张老头临终前说的那些话在我的耳边回响起来——“死而复生,生而如死,心有真爱,爱得永恒”。
“死而复生,”。我刚才不就是死去又活了过来了吗?那“生而如死”是指什么呢?是不是要我不说不动地,在这里继续装成一个没有知觉的半死之人呢?对!一定就是这个道理!我忽然豁然明白了,现在宋静和婉儿争夺的目标就是我。她们俩就象是两头抢夺同一只猎物母老虎,(汗!私下里说说,当她们面可不敢这么说,否则必然死地很惨啊!)而我就是那只猎物,如果没有我这只“猎物”出现,她们俩就可能相安无事,也许会慢慢地互相了解后成为朋友呢!我的心里好象忽然打开了一个天窗,明亮的阳光照进了我的心房!压抑许久的情绪烟消云散了!我快乐地都想大喊两声了!
“你快起开,别这样。”宋静好象在拉跪在地上的婉儿,“先起来在说。”
婉儿异乎寻常地执拗,“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一直跪到你答应为止!”
宋静常常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了。你起来吧。”
“妹妹,谢谢你,你是个好人。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婉儿的声音里满怀感激之情。
“你说错了。”宋静的声音很低,“我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不然为什么他会背叛我呢?”
“这件事情其实不怪他,责任都在我,”婉儿似乎很歉疚,“谈百说,正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我在操纵,他只是被动地接受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宋静的声音里充满了差异和惊奇,“你操纵?这是什么意思?”
“是我主动勾引他的。”婉儿非常坦白,“老实说,我看到他第一眼就对他有好感,所以我派人去你们T市调查他。发现他的经历还真是曲折。就对他有了兴趣……”
婉儿向宋静讲述了自己的伤心过去,又把我和她之间的发生事情的详细经过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所以说是我在操纵他。我看出他这个心地善良,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诺言。就用温柔套住他,让他答应我不离开我。可是说来惭愧,我虽然和他好了,也很爱他。可是我还是一直不放心,怕他对我不是真心地。所以我试探了他好几次。最过分地是,我曾经在他身上偷偷地按过窃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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