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我这个人,”郝明远笑了望着我。“很吃惊吗?”
我笑了笑,“是有点。我还以为他们叫你飞哥,你的名字里一定有个飞字呢。没想到竟然不是。”
“呵呵,”站在一边的小樱吃吃乐了。“你理解错了!那是说他地车技开起车来向飞一样。是我们这里公认的第一高手!”
“得了,少拍我的马屁!”郝明远伸手在小樱那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拍得小樱发出一声撒娇地轻呼。
郝明远拿过小樱手里的钱,塞到我手中笑道。“现在我输了,你才是这里的第一高手!拿着,这是你第一高手的奖状!”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一笑,“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哦?”郝明远望着我,“你佩服我什么?”
佩服你的气度!胸襟!”我认真地说,“一个人能正视自己。怎声都是值得别人尊敬的。尤其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人,能当众承认自己的失败,更值得我佩服!我很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郝明远看着我,目光一时变得凌厉逼人。整个人似乎都变了——沉”而气势压人。我这才发现,原来外表和气的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威严地气度。他的目光盯着我,似乎在视着我地内心。我用坦荡的目光回望着他。
“哈哈,”郝明远忽然笑了,冲我伸出了自己的手,“得了,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我伸手和他一握,我们两个人会心的一笑。
“这个——”我拿手里的那叠美圆拍了拍。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笑着对郝明远说,“是我的了吧?”
郝明远似乎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了点头,“当然!”
我举起手里那叠美圆,冲四周正望着我和郝明远地那些飙车狂热爱好者大声说,“今天很高兴认识这么多朋友。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喝酒,有没有人肯赏光?”
“哟呵!我去!”
“够哥们!我也参加!”
“去!去!当然要去!”…….
四周的人群发出一阵兴奋的喊叫。
飞哥冲我点点头,笑着说,“够豪爽!”我嘿嘿一笑。“其实你知道,我这个人没这么豪爽的。”
四周的人又安静下来,听我们两个人说什么。
“这话怎么说?”郝明远含笑看着我。
“你也许不知道。”我冲他一笑,“我出来身上可是没带几毛钱。刚才我俩还没比赛前,我还在琢磨呢。要是我真输了,半路上可就要撒鸭子了。傻瓜才回来把钱输给你呢!你看我象个傻瓜吗?再说,那可是一万美圆啊!如果我真输了这么多钱,回去让我老婆知道还不剥我的皮啊!我可是个‘妻管严’啊!我不跑路才怪呢!!”
郝明远和四周的人马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都被我的玩笑话逗得大笑起来。
“你还真逗啊!”郝明远呵呵乐着冲四周的人一挥手,“得了,今天咱们哥们就不玩了,全体杀奔‘天成’饭店!去那里喝酒Happy!我请客!!”,四周那些飙车族马上又是一阵欢呼声。
“得了!”郝明远瞪了一眼四周地人,,“别以为找到机会就想宰我!我请客,可付帐的人是他!”
他指着我哈哈笑了,“要宰你们就去宰他好了!谁让这小子赢了我的钱呢!”
四周地人这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立刻有是一阵爆笑声。
“得了,郝明远潇洒地一挥手,大声说道,“全体上车,出发!!”
四周那些“飙车族”爆发出一阵高呼,纷纷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我刚想转身走开,郝明远叫住了我,“冬方,你等等!”
他转身冲身边的一个青年吩咐到,“你去开小方的车子,小方,你上我的车,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见他神色严肃,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单独说,就点了点头。
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了。
几十辆名牌汽车排列成一条纵队,鱼贯而行。在公路上形成了一条谓为壮观的长龙。引得过往的车辆纷纷侧目。而我和郝明远乘坐的那辆“保时捷”却远远地落在这条名车组成的“长龙”后很远的地方,尾随着前面的大“部队”缓慢向前。
“你今年多大?”开车的郝明远望着前方忽然问我。
“周岁三十了。属龙的。”
“哈哈,巧啊!”郝明远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我也刚好是三十岁,属龙。你哪个月出生的?”
“正月。”
“啊?”郝明远吃惊地转回头看着我,“真的这么巧?!我也是正月的。你几号?”
“真这么巧?”我也笑了,“恐怕你以后不能叫我小方了,我生日可是很大,正二十五!”“哈哈!”郝明远爆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是正月二十二的生日注定我今后就只能喊你小方了!”
“你会这么巧吧?”我笑了,“你不会是为了做我哥就谎报军情吧?我问你,你阳历是几月几号的?”
“哈!你还不相信?”郝明远得意地摇头说,“告诉你,是X月X号,对不对?这下你相信了吧?”
其实我早就相信了。他这样的人物没有必要为这个小事撒谎的。
我笑了,“看来我们两个人啊,还真是有缘分。那你以后就是我哥了,过,你这个哥才大我三天,这可让我心理有点不平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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