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于正,“当然,只要于公子不再帮司马青云对付我,我不能同意您老的这个提议!”
于斌抢先开口可,“觉晓,这个你放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老实讲,和你比起来,司马青云的实力太弱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胜得了你!我帮他,也不过是让他多挣扎几天而已。可这样有身意义呢?既然他注定要死,就让他一个人去死好了。又何必非要拉我垫背呢?”
于斌的口气很轻松,简直就象他说的是真理,天经地义一般。我的心里一阵恶寒。靠!这算什么结拜兄弟?这算什么至交好友?!同时心里暗暗清醒,至少我可以肯定,我的那些兄弟中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败类出现!
于正望着我,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很习欣赏你!年纪虽然不大,可手腕却非常老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朱江那件事情一定是你在幕后主使地,对不对?轻轻松松就搞的他身陷囫囵,再借政府的手除掉他。够恨!够辣!连我这个老家伙都很佩服你的谋略呢!”
我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只要是有脑子地人肯定都会想到是我做的。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可也没有必要当众承认。那对我并没什么好处。
我开口了,“于爷爷,坦白地说,我和于斌之间只是一点误会,并没有身深仇大恨,事情过去了也就忘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找于公子的麻烦。我现在的麻烦也很多,你也知道我现在和谢家闹得很僵。我要先处理这件事情。坦白说,就连司马青云我都不想再和他继续斗下去。更不会主动地招惹其他的麻烦。不过,这不等于表示我可以任由别人欺负。既然有人想要我的命,那我对他也绝对不会客气!毛伟人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这样说,就是想向于正表明。我对付朱江并不是想报复于家。这次只是惩罚朱江那次对我狠下毒手。
“这事不能怪你!”于正叹息一声,“我一直以为朱江能干,有前途。可是,我还是看错了他!他识人不明,看事不清。现在闹得连脑袋都保不住了,也算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我知道。于家为了和我修好,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朱江那条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走狗。当然,他们也明白在现在的形势下想保住朱江,无益于痴人说梦,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我望着于正问,“我想知道,于家为什么想要和我修好?”
“为了他们!”于正手指着坐在身边的于斌,“为了我这些儿孙我不能不求你帮忙。”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句老话,‘富不过三代’。说起来我的儿子还勉强可以算是有出息。可我地这些孙子孙女们——哼哼!我的这些孙子辈地没有一个有用的人!都是些花花公子,纨绔子弟!”
于正瞪了于斌一眼,于斌面带羞惭地垂下头去。
“我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仇人多的数不清了。我现在活着他们还不能怎么样,就怕一但我和他们父辈出了事情,他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马上就要换届了,那时的情况谁能说的清楚。咱们的国人可是信奉父债子偿地。我这才想让他们都出国去,把于家的产业也都转移到国外去。”于正长叹一口气,“就让他们做一个富家翁吧!”
虽然于正的气节和人品我很厌恶。但是我不能不承认,眼前的这一刻,于正感动了我。现在坐在我眼前的这个老人,不再是阴险狡诈、玩弄权术的政治家,也不再是全无立场随时变节的官场投机者。此时此刻的他,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儿孙未来操劳的长辈,一个为儿孙未来担忧地慈爱老者。
于正继续说下去,“他们的那点本事和能耐我很清楚,别看他们在国内都人模人样的很风光,可那是因为我还在,我手里地那些权利能帮他们。如果他们去了国外,恐怕那点家产马上就会让人吞得连渣滓都不剩了!我知道,你很能干,还有很深的国外背景,我想你帮他们在国外站稳脚跟。如果可以,以后多照顾点他们。”
我略一思考,觉得这条件还是可以接受的。既然人家已经开价,那我就要落地还钱了。
我直截了当地问于正,“那我能得到什么回报?”
于正一笑,满意地点点头,“爽快!做事当机立断,绝不拖泥带水!是个帅材!当然,我不会白让你帮忙。我会尽力想办法帮你说服谢峰,让他同意你和小雨的事。另外,我会把于家转到国外的产业中百分之三十股份作为酬劳赠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果然是老滑头!虽然听起来是数目不小的酬劳。可给我的却是股份,不是现钱。于正这样做,就是想用这一手把我绑在于家这辆马车上,让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利益尽力保证于家的公司不被人吞没。不过,这点小钱我真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关心地是他怎么帮我说服谢峰。这才是我想要东西。可据我所知,于正和谢峰并没有什么私人交情,他怎么可能说服谢峰同意呢?这会不会是他开出来的空头支票?
于正见我沉吟不语,马上就猜出我在想什么,笑了说,“当然,我只是说自己尽力去帮你,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不过,多一个人帮你,你就多了一份成功的希望,对你应该没有什么坏处的。而且,我们还能再另外帮你一个忙。”
于正说完扎头对于斌点点头,示意于斌代替自己说。于斌咳嗽一声,“你知道我和司马素云相交很深,知道很多他的事情。我听说你前几天被人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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