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远是我的哥们,更是我的死党。这次能顺利地让谢峰投降,他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对于这样一个真心诚意帮助我的兄弟,我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是这样的,”我递给郝明远一根烟,并且为他和我都点上了火说道,“你记的司马青云有个死党,就是那个叫陈跃祥的人吗?”
“知道那家伙是G省的黑道老大,专门做不法生意。听说他和司马青云的私人关系铁的很!好像还是司马青云的妹夫。怎么,你要对付他?”
我冷笑了一声,“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如果帮着司马青云对付我,我倒是没有什么可恨他的。秦桧还有仨相好呢,他和司马青云是好兄弟,帮他对付我,也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他还是司马青云的妹夫呢。可他错就错在要去打若雪的主意!他怎么对付我,我都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可他对若雪下手,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我和谢峰说过,无论是谁只要动我的老婆,我就算是拼着一条命,也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偎依在我身旁的梦云轻轻她握紧我的手。用赞赏的眼神望着我,送给我一个温柔甜美的微笑,“老公,你真好!谢谢你这么关心保护我们姐妹。你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公!”
“哈哈。梦云,老公这叫法早了点吧?”郝明远笑嘻嘻地望着梦云,“似乎你还没有正式和老四入洞房,成为老四的老婆哦!怎么着?等不急了吧?”
“三哥!你坏死了!”
梦云那美绝人寰的脸蛋一下子羞得通红。娇羞不胜地撒娇不依。那眼波流转娇媚无比的俏模样,看得我心头一阵荡漾。差点迷醉在梦云那动人的美丽中。
我已经多次见到过梦云娇媚的样子,尚且差点沉迷其中。郝明远就更是不济了。被梦云美丽娇柔的模样迷惑的失神了,直知道傻傻地望着梦云发愣。我不得不咳嗽几声,把郝明远的魂魄从迷醉中唤醒。
郝明远的脸因为自己地失态而微微一红,不过很豪爽地一笑。直承不讳自己的尴尬,“哈哈,小梦云啊,你可是越来越美丽了!怪不得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三哥刚才让你的美丽迷的魂差点都没有了!这以后还了得吗?绝对是祸国殃民的美丽啊!”
说完忙转变了话题,“还是说正经事儿。老四你打算怎么对付这个姓陈的混蛋?”
我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其实我早就想动手收拾这个混蛋了。可前一段时间因为丝雨的事情,我实在是无暇顾及他。现在我和谢峰地事情既然已经了解了,我就准备动手收拾这个敢打我老婆坏心思的家伙!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愚蠢行动后悔。是这样的,我唯备拿他做的那些非法生意来做文章。我派人调查过,这个陈越祥走私、贩毒、聚赌什么坏事都干。我想只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就能让他马上垮台,把他送去吃枪子!所以我让我的二舅子帮我查查他走私贩毒的行动路线,接头地点。准备到时候一个人赃并获。让那个混蛋去见阎王。可现在看来这事不太好办。这家伙很狡滑,贩毒行动一直都只有他身边为数很少的几个亲信才知道。想要抓他,恐怕还真是不太容易啊!”
郝明远很赞成地点头,“我同意你的做法。这个陈越祥不但对司马青云忠心耿耿,更是他得力地左膀右臂。咱们要对付司马青云,那一定不能够对这个家伙手软。先砍掉司马青云的这只爪子对咱们大大有利!”
梦云接口说:“我二哥派人调查了,可惜找不到什么线索。毕竟二哥他们主抓的不是这方面的情报。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地帮你。怕被人说闲话。我看,我们还要另外想想办法才行。”
我忽然想到一部很出名的电影,笑了问他们两个人,“不如找个人打进他们的内部去卧底,你们看行吗?”
“得了吧!”郝明远一摆手,“你以为这是拍《无间道》啊?卧底,那可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就可以的。你就算是派人现在混进去。那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混进姓陈的内部,进入核心高层。你真打算等他十年八年不成?”
我也摇头笑了起来,“看来艺术虽然来源于生活,可毕竟和生活不同啊!电影毕竟不是真实的生活,我想的太天真了。”
不过,你这个主意倒是启发了我。”梦云笑了,“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实验一下这个卧底计划呢!”
我和郝明远知道梦云非常聪明,伶俐。她想到的主意一定不会差。忙问,“是什么计划?”
梦云认真地说,“栋越祥有一个情人,她不但是陈越祥最爱、最得宠的女人,而且还是他最相信的人。据说这个女人很能干也很有手腕,就连陈越祥都很怕这个女人。”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次和司马青云去谈判曾经在陈越祥身边看到的那个娇柔妩媚的美丽女人。想必梦云说的一定是她了。记得那次陈越祥几次暴怒发火想和我动手,都被这个娇柔的女人喝止住了。想想当时的情况,还真象梦云说的那样,陈越祥很怕这个女人。
梦云继续说,“这个女人一向掌握着陈越祥的很多重要生意。我估计,恐怕象贩毒这样机密的事情,也一定是由她来控制的。我们不妨在她身上打打主意。”
我和郝明远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美男计?”
梦云的脸蛋微微一红,肯定地点点头,“是的!就是用美男计!根据我的俱乐部里认识这个女人的人讲,因为陈越祥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所以很少去她那里过夜。而她正当年轻,不甘心一个人孤单生活。就开始经常出入夜店找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而且行为越来越放荡。而陈越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居然对她的这种行为不闻不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她胡来。按照我对这种女人的了解,她属于那种对自己生活极度不满,精神极度空虚的女人。有点自甘堕落。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能顺利走进她的心里,让她觉得可以依靠,她绝对会为这个男人做出任何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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