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情地呻
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
年吧,等你的鸡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志,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
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
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
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
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
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
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
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
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
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
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
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
腰身上,大鸡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
粘乎乎的鸡巴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
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
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
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
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
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
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
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
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
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样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屄,还懂得
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
三婶的身上,大鸡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
里面的精液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巴
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
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
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
几个零用钱。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鸡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
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鸡巴,插在新三婶
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屁股蛋上,
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吟着。两个人
很快便沉缅在性爱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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