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长呢,你什么时候想玩,老师就陪你好好地玩!”
“嘻嘻,”望着握裹在都木老师毛巾里面的鸡鸡,蓝花嘻嘻笑道:“妈妈,
哥哥的鸡鸡会变戏法啊,刚才骑妈妈时,又粗又长,现在,又变小了,变软了!
嘻嘻。”
“去,”都木老师哭笑不得地推搡蓝花一把,然后,轻柔地拍拍我的脸蛋:
“孩子,先睡一觉吧,老师下床给你作点好吃的!”
“妈妈,”都木老师正欲穿上衣服下床去,蓝花却拽住她的手臂:“妈妈,
我还没玩骑马呢,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嗨,这个孩子啊,看见人家干什么,你就想干什么,来吧,骑吧!”
“咦——,”蓝花模仿着我的样子,可笑地骑跨到都木老师的腰身上,她低
下去来,手按着都木老师的胸脯,突然嘀咕起来:“妈妈,我咋没有哥哥那会变
戏法的鸡鸡呐?”
“嗨,”都木老师不耐烦地应付道:“你小,还没长出来呢!”
我早已疲惫不堪,周身的骨头尤如松散开来的框架子,有气无力地丢弃在木
板床上,继尔,上眼皮渐渐地僵硬起来,最后再也难以支撑开。
我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去理睬都木老师和天真幼稚的蓝花,任由她们娘俩嘀
嘀咕咕,脑袋一歪,我躺在都木老师温馨浪漫的床铺上,很快便进入了幸福的梦
乡。
……
(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
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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