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唷,”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
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
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
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喔——唷,喔——唷,喔—
—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
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
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
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
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
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
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
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
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
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
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
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
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
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
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
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
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
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
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
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
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
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现世报”、“丧门陷”、“混球”、……,二叔
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
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
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
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
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
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哎
——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
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
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儿子,别闹,你
这是干啥呐!”
“妈——,”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
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
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
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
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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