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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