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
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
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
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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