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嗬嗬,”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你不是处女,那,
我也不是处男啦!”
“这个,”蓝花突然板起了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
色:“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
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哎
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
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
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
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
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
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
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
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
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
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
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
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
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
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
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着
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
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
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
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
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
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
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
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
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荣光嘶
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
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
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
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
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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