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_老张【完结】(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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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

  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

  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

  (八十)

  在星级宾馆十八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

  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

  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

  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

  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

  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

  丑。

  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

  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

  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

  —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

  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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