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净是我小便里的玩意,还有我流出来的血,恶心死人啦,不啯是绝对不行的,
他叭叭地扇我的嘴巴。”
褶子顿了顿,喝下一口奶奶递过来的热水:“唉,从那天以后,我便不分白
天晚上,只要有客人来,管你是正在吃着饭,或者睡得正香,马上就得陪着客人
睡觉,也就是跟他们操屄!那个日子真没法过啊。不管多大岁数的、埋汰不汰的、
瞎眼的、缺胳膊少腿的、半傻不尖的,你都得接,都得让他们操,一天到晚没完
没了的也就是这么点屄事。有时累得连腿都抬不起来啦,睡觉时两条腿又酸又疼,
就是来历假了,黑女人也不让我闲着,屄里面全是经血,不能操屄,她就让我给
客人啯,如果好半天啯不出来,客人就扇我的耳光,啯疼了也不行,也得挨耳光。
嫖客什么花花道都有哇,压根就没把咱当人看,有时,一来好几个,专挑我一个
操,你上去,他下来,一操就是好几个小时啊。唉,我前世做过什么孽啦,遭老
天爷这份报应啊!有时,我实在不愿意干啦,黑女人就跟她老爷们往死里打我,
用炉钩子插我的小便,把我绑在椅子上,找来十多个卖苦力的,老板不收他们一
分钱,让他们轮班操我,能操到什么时候,就操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告饶为止。
那些个苦力总也沾到女人边,有的人可能一辈子也没玩过女人,今天,他们可算
开了洋荤,解了大馋,刚刚射出来不到一刻钟又硬起来啦,又排着队等着再操一
次。五嫂啊,哪个女人能经受起这群恶狼没完没了的折腾啊,没有办法,我只能
告饶啦!”
“唉,苦哇!”奶奶同情地叹息道:“这我知道,早头,我们租的那间房子,
离窑子就隔一条街,就是现在镇上的招待所,刚来的姑娘都不愿意干那个事,老
板真的是往死里打她们啊,哭喊声我都听到了,真惨呀!你的老板坏事都做绝啦,
不能得好死,下辈子再也托不上人!”
“五嫂啊,你算是说对喽,太对啦,解放后,她家老爷们被八路给毙啦,而
她则被送到煤窑配给了煤黑子。一提起煤窑,我就打冷战,黑女人每个月都约么
着下窑的煤黑子,差不多要开饷啦,便领着我们几个姑娘去煤窑接客,由于价钱
相当便宜,许多挖煤的人都愿意干,这可苦了我们几个姑娘,一天到晚都不用下
炕,两腿一掰,一个接一个上来操,操到最后,小便都麻啦,什么感觉也没有啦,
褥子上白花花的一片,全是煤黑子射出来的玩意。这就叫报应,为了多挣几个钱,
黑女人拿我们当牲口使,到头来,她被配给煤黑子,成天让煤黑子操,活该。”
“挨,女人那,到这个世上就是受苦来的!”奶奶感叹道。
“光复那年,”褶子继续说道:“光复那年,老毛子杀进了奉天城,奉天的
临时政府出钱组织窑姐,说是慰劳帮咱们中国人赶走小鬼子的老毛子,黑女人见
钱眼开,便把我们几个姑娘全都送了过去。我的妈啊,五嫂啊,我这辈子可是什
么都见识过啦,老毛子的大鸡巴长得吓人,简直快赶上驴鸡巴长啦。浑身上下全
是黑毛,还有红毛,长黄毛的也不少。老毛子好像特别爱玩女人,他们身高马大,
拎起我来,就像拎起一只小鸡似的,大鸡巴操得我死去活来,他们的身上有一股
呛人的臭味。”
“老毛子更不是物,”奶奶愤愤地说道:“不管是小鬼子,还是老毛子,没
有一个是他妈的好饼,老毛子就爱女人,他们一来,到处找女人,吓得女人都不
敢出屋,好人家的闺女没少让他们糟踏。”
“是啊,政府的官员跟我们说啦,让我们为苏联红军服务,免得奉天城里的
良家妇女受骚扰。后来,老毛子撒走啦,国军和八路打了起来,黑女人带着我们
几个姑娘准备去辽阳她的老家避灾,半路上遇到一股胡子,啊,命该如此,我的
救星终于降临啦。胡子头头叫老二哥,骑着棕色的高头大马,他拦住我们,向黑
女人要钱,你说这个黑女人有多么狠毒吧,她一辈子都是铁公鸡,从她身上你一
根毛也休想拔下来。她哭天喊地说自己没钱。老二哥不管那个,没钱,没钱你们
就全都跟我走,黑女人在别人面前敢耍横,遇到胡子可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蔫
啦!她跟老二哥说:钱我是没有哇,如果你愿意要我的姑娘,相中哪个你就领走
哪个。谢天谢地,老二哥相中了我,因为我是最年轻的一个。”
“是啊,跟上一个固定的主更好!”奶奶说。
“五嫂,谁说不是呢,说句实在话,我与老二哥过了几年好日子,这是我一
辈子也忘不了的。那些碟碟碗碗就是我跟老二哥过日那咱用过的,你孙子玩得的
那个酒盅是老二哥喝酒时用过的,我一看见那个酒盅,就,就,就想起我的老二
哥!”
“那你们怎么不在一起过啦?”奶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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