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另一只手掌饶有兴致地摆弄着小肉团。而胯间的鸡鸡,早已奇硬难当。
我将身子尽量贴近床边,红灿灿的鸡鸡对准老姨的小肉团,老姨见状,干枯
的胴体因羞耻而本能地蠕动起来,绝望之下,进行着最后的乞求:“大外甥啊,
好外甥啊,好孩子啊,别,别,别这样,看一看,摸一摸,也就行了,哦,听
话,听老姨的话,别,别,别这样,这成什么了!哪有外甥跟老姨干这种事的
啊,这,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羞死人喽!咦——,咦——,咦——,……”
我对老姨喋喋不休的乞求根本不予理睬,一双色眼死盯着老姨的小便,一只
手握着鸡鸡,另一只手拨开老姨仙人掌般四处突起的肉团团,吡牙咧嘴地就准备
往老姨的肉洞里面塞。
老姨一见,无奈之下,突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干手捂住秀颜,嘤嘤嘤地
抽泣起来:“大外甥,老姨作梦也没想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小时候的你,
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听话啊,老姨好喜欢你啊,总是想起你,总是在邻居们面
前,夸讲你,可是,这些年来,也不知你受了什么影响,咋变成这样了,连老姨
也,……,咦——,咦——,咦——,这,不成流氓了!”
“老姨,”望着泪水涟涟的老姨,我不得不暂且松开肉团团,大手掌向上伸
去,轻抚着老姨膏药般的平乳房:“老姨,我爱你,所以,才,……”
“你可得了吧,”老姨松开干手,泪流满面地嘟哝起来:“你可拉倒吧,大
外甥,你这话怎么说得跟你爸爸一摸一样啊,真是有什么爹,就有什么儿子啊。
你跟你爸爸一个德行,好色,想当初,你爸爸也是一口一声地爱我,爱我,结
果,到头来,他又把我怎么样了,……,一旦玩够了、玩腻了,就再也不说爱我
了,就再也不管我了,唉,男人都是这套号的,……,有什么法子啊,谁让我命
苦呐!”
“啥?”听着老姨的嘟哝,我登时惊呆住,正欲顶进老姨肉洞的鸡鸡头,嘎
然停滞下来,并且,茫然无措地收回手掌,一对色邪之眼,呆呆地盯视着老姨的
小便:“老姨,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的爸爸,他,”
“哟,哟,”老姨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怎么能把自己与姐夫之间那龌龊的隐
私,随便就透露给外甥呐,老姨慌慌张张,但却是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自我否定:
“没,没,没,没有的事,我只是一时生气,顺嘴胡说而已,大外甥,这话哪说
哪了,你可别当真哦!”
“没有的事?不会吧!”
没有的事?不可能!我的色眼依然死盯着老姨的小便,望着那团小骚肉,我
的思绪自然而然地流回到难忘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大食堂,回到了姥姥家。
妈妈、老姨、爸爸、老姨父,这两对男女,四个人所构织的故事,电影般地
从我的脑海里,一幕一幕地闪现而过:媳妇让别人狂操的老姨父穷凶极恶地拎着
大砍刀,满办公楼地追杀着给自己光荣戴上绿帽子的连襟;妈妈与爸爸针锋相
对、毫不妥协地、没完没了地争吵、撕扯;在姥姥家里,仍旧是满腹怨气的老姨
父与爸爸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嗬嗬,老姨,你忘了,我小的时候,老姨父只要一看见爸爸,不是打架,
就是吵嘴,如果你跟爸爸没有瓜葛,老姨父哪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啊,老姨,你就
坦白交待吧,我的好色爸爸,是不是,嗯,”
扑哧一声,我将两根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下流地捣搅起来,一双色眼,
淫靡的望着因说走了嘴而后悔不迭的老姨:“嘿嘿,老姨,爸爸的大鸡巴,早
就,嗯,”
“哟,哟,没有,没有,”老姨的干手努力按捂住被我狂搅的肉洞,徒劳地
矢口否认着:“没有,没有,没有的事,老姨是瞎说的!”
“啊,”一番狂捅,我的手指倍感酸麻,我抽出手指,握住鸡鸡,呼地塞插
进老姨爱液泛起的肉洞里,老姨见状,无力的小手拼命地抓挠着我的鸡鸡,企图
将我的鸡鸡,从她的肉洞里,拔拽出去,我哪里肯依,鸡鸡欢快无比地挺进老姨
的肉洞里,得意洋洋地插抽起来。
情急之下,老姨噘着小嘴,拧着秀眉,两条细腿尽力并拢着,小便紧紧地收
缩着,抵挡着我的插抽,我的鸡鸡渐渐感觉着进出困难,我暂且停顿下来,双手
搬起老姨的瘦腿,死死地按压着。身单体薄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一番折腾,
双腿便被我规规矩矩地按压住,肉团簇拥的小便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胯间,我运
了运气力,鸡鸡叭叽一声,重新顶进老姨的肉洞里,更加有力地插捅起来。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搬着老姨的大腿,大鸡鸡狂野异常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发出吧叽、吧叽
的脆响,在我近乎发疯的捣撞之下,老姨可笑地挺着瘦骨突起的小屁股,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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