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收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乳房,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乳房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乳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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