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屄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屄,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屄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屄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
里,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结果,就把屄,给弄凉了,所以,鲜族屄,是凉
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屄,凉么?”
“哦,不凉!”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插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
呐,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
马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
弄着空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
着:“哇,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下来么?老外,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手链,一万多块啊!”
“咂咂,”马丽惊呼道:“一万多块,咂咂,我可买不起,唉,”马丽小心
奕奕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太贵了,咱们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攒
不够啊!”
“嘿嘿,”蓝花挑衅地说道:“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也不少挣啊,为
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嫁给他一回,连个手链都不给买,白跟他过日子啦,白
让他操哇!”
“唉,”听到蓝花的话,奶奶屄唰地胀红了脸:“唉,开出租车,忙忙乎乎
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啊!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现在,实兴这个啊,人家
都戴,就咱们没有,多眼馋啊!为了早日买到手链,我攒啊、攒啊,省吃简用,
好长一阵子,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可是,”
“可是,”马丽接过话茬:“刚刚攒了贰仟多块,当天,下了入冬以来的头
一场雪,雪虽然不大,雾却很大,早晨出车,看不清道,路又滑,咣当一声,追
尾了,下车一看,我的天,追谁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得,”
“唉,”奶奶屄又接过话茬:“唉,攒了一秋的麦子,到了冬里,扑啦一碗
疙瘩汤!”
“哈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拽出鸡鸡,拍了拍奶奶屄的肩头:
“呶,哥们,换换,换换!”
“好的,”奶奶屄欣然拽出鸡鸡,与我调换了位置,于是,我与奶奶屄便各
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
……
(一百二十三)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屄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口腔
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我着
魔。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体,
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着任
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
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
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
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
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
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
酱。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
瞅着,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说
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呶,这么一蘸!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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