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狠狠地骂道:“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
我,我,这就过去。”
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张
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屄打了一个传呼,奶奶屄很快便回了话,我
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奶奶屄,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
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奶奶屄认真地解释道:“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
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
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
※※※※※※※※※※※※※
有网友总是打听都木老师,并且希望有个交代,前面已经写过,都木老师得
了一种怪病,“冬眠”了,并且,不待她醒来,“我”已经惹下麻烦,又与经常
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奶奶屄弄翻了脸,不得不离开省城,逃之夭夭了!
(一百二十四)
奶奶屄果然说到做到,就在周六那天中午,大烟鬼驾驶着一辆没有任何牌照
的、破旧不堪的挎斗摩托,悠哉游哉地冲出军事学院的院门,大摇大摆地行进在
郊区公路上,正当摩托车全速行进时,突然,正前方冷不防地闪出一辆也是没有
任何牌照的、叮当乱响的破吉普车,径直向摩托车飞驰而来,毫无准备的大烟鬼
慌忙将摩托车闪向路旁,因用力过猛,只听咕咚一声,大烟鬼连人带摩托一起翻
滚到深深的路基下面:“他妈的,谁啊,嗯,哪有你这么开车的啊!”
真是他妈的苍天无眼,大烟鬼在陡坡上翻了几翻,却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并且,更加让我惊讶不已的是,大烟鬼很快便跳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
土,一边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是谁他妈开的车啊,嗯,我跟他
没完!”
待大烟鬼吃力地爬上公路,那辆无牌照的破吉普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大烟
鬼气急败坏地又是一番谩骂,骂着骂着,他脸上渐渐地显露出一幅难奈的苦痛之
相,一只手不得不捂着肚子,而另一只手,向着驶来的出租车,拼命地摇晃着:
“停车,停车!”
大烟鬼坐进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这一切,坐在附近一家酒楼上且饮且聊
的奶奶屄和我,看得一清二楚,奶奶屄苦涩地咧了咧嘴:“操,他妈的,这是咋
搞的啊,没弄死他啊,完了,哧花了,掉链子了!唉,……”
“得,弄砸了!”望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我双手一摊,一种不祥之兆,涌
上心头:“完了,这下,可完了,奶奶屄,”我一把揪住奶奶屄的破衣襟:“奶
奶屄,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张嘴说话,懂么?”
“这,这,”奶奶屄无奈地摇晃着脑袋瓜:“这,这,他住进医院了,暂时
谁也没有办法啊,哥们,你别看他暂时没事、能走能撂的,你没看见他一个劲地
捂肚子么,我估计啊,他的内脏,一定是摔坏了,过一会,就得发作,”奶奶屄
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操,他妈的,他是活不了的,绝对活不了的,……”
“去你妈的吧,你可坏了我的大事!”我推开奶奶屄,脑袋里一片空白,双
耳嗡嗡作响:眼睛金星乱射:完了,完了,这家伙不死,范晶就凶多吉少啊!完
了,完了,这家伙没死,我可怎么办啊!
“老张,你,别忙着走哇!”见我起身欲走,奶奶屄呼地跳起身来,对我的
称谓,发生了质的变化,同时,脏乎乎的面庞,也格外地严厉起来:“老张,
你,就这么走了!”
“奶奶屄,”望着奶奶屄阴沉着的黑脸,我也不再跟他称兄道弟,而是气乎
乎地直呼其绰号:“奶奶屄,我,不走,还干什么啊!”我狠狠地瞪视着奶奶
屄,从他的表情里,我知道,他是让我兑现诺言,可是,奶奶屄啊、奶奶屄,对
不起,你没弄死大烟鬼,我,也就不能兑现诺言啦!
“老张,要走,也行,”奶奶屄伸出脏乎乎的黑手:“要走,把车留下再
走!”
“不,”我挣脱开奶奶屄的手掌,转身便走:“瞅你干的什么活,还好意思
要车啊!”
“老张,你,”见我大踏步地走出包房,大庭广众之下,奶奶屄不敢肆意造
次,不得不强忍着:“你,你,老张,你,太不讲究了,好,好,你走吧,明
天,咱们再说吧!”
我可没有闲心与奶奶屄做毫无意义的纠缠,我蹬蹬蹬地跳下楼梯,头也不回
地跑出酒店,一头钻进汽车里,心烦意乱地回到范晶的别墅。
一进门,范晶便目光冷峻地逼视着我,我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嘻皮笑脸
地摇晃着手中的汽车钥匙:“嘿嘿,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今天,想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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